重生娱乐圈演技翘楚
……同时嘤嘤嘤地求了个拥抱。
莫殷觉得少女分外可爱,摸了摸她的头把她送走了。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回宿舍去休息却还尚早。
一天的宣传结束,孙导肯定是要召集工作人员询问一下qíng况、确定一下进展的。
莫殷无法一个人回去,劳累了这一个晚上又实在辛苦,便自己从酒家的存货里翻出了一壶新酒和一碟花生米,跑到了酒家三楼的外栏杆旁倚着休息。
这家临街酒家也算是芙华里的老字号了,环境清幽、佐酒菜味道好、视野也很好。
今天芙华取古景,搭建的建筑物都不高,这家三层的酒家已经算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了,倚着栏杆向外望去风景极好。
街上的花灯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拆除,花灯色暗,千万盏连起来却是璀璨如星河。
莫殷端着酒壶扶着栏杆一眼望去,只觉满眼灯辉。
果然烟火人间。
新酒味甜,然他已经喝了一整晚了,这酒后劲颇足,难免有些上头。
然而这点酒劲对莫殷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懒得去管,只倚着栏杆一口一口地仰头喝酒,本就有些潋滟的眼愈发光华深幽,喝到最后整个人直像没骨头似地靠在栏杆上。
莫殷正喝得高兴,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这手莹白如玉、骨节丰明,分外好看,手里还端着一瓶醒酒汤样的饮料。
莫殷一愣,抬头一看。
眼前人白玉面庞、水墨眉眼,竟是严漠。
严五爷仍旧冷着一张脸,那张漂亮的脸上终年不见任何表qíng。也不知是否是此处灯光太暗,莫殷仿佛看见了对方眼里隐隐的无奈。
他楞了几秒,忙挺身站定:“五爷。”
双脚却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严漠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莫殷的错觉,他仿佛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委屈。
见严漠仍举着醒酒汤,莫殷自然不好假装没看到,忙接过来,cha上吸管喝了:“谢谢五爷。”
严漠点了点头。
他似乎很不擅长和人聊天,场面一时间安静得有些尴尬。
莫殷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便想找个借口溜了。话刚到嘴边,却听严漠突然开口:“你不用管那人说的。他说的一点依据都没有,没人会当真。”
严漠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倒是好听;就是说话语调也没个波动,楞是让人听出了点冷漠的意味。
莫殷刚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又抬头看了严漠一眼。
他倒没想到严漠会来安慰他?
刚才的事他看到了?
刚才莫殷送走最后一个粉丝刚打算转身回去休息的时候,正碰上了带着裴丽气冲冲走来的曾阳笠。
曾阳笠没抢到魔教教主这个角色,自然很不甘心。他也不知道是在哪儿求了哪个投资商,竟是弄到了个江湖书生的角色。
这江湖书生也是《珠玉传》的男配之一,不过不是什么重要男配,在戏里戏份很少,只在珠玉被仇人陷害追杀、逃出宫的时候有几场帮助珠玉的戏份,其角色重要程度和出彩程度与魔教教主完全不能比拟。
但裴丽势力大,所以这次的宣传也有曾阳笠的一份。
但自然……他的影响力完全被今晚的莫殷给盖过去了。
曾阳笠不甘心,见到莫殷自然就没什么好脸色,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
他自己因为签了裴丽这个经纪人、遭遇的都是些不好的经历的关系,总觉得娱乐圈里所有的艺人都跟他一样。
在他眼里娱乐圈说到底就是个拼相貌和背后金主的地方。
曾阳笠自度相貌不比莫殷差,这次会输给莫殷自然就觉得是因为裴丽最近给他找的这几个金主没有莫殷背后的金主势力大的缘故。
他很是不忿,又有些嫉妒,现在遇着莫殷自然就什么难听说什么,直恨不得明说“你根本没有比我厉害,你只是傍上了个有钱有势的金主罢了”。
往常碰到这种事qíng莫殷都是从来不往心里去的。
他这人其实嘴毒得很,得罪他的人他都会一一怼回去;当面不能怼的就记在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按理说曾阳笠这一番说辞根本不会对莫殷造成任何影响。
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因为见到了严漠又和他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没由得想起了上辈子那段憋屈的时光,让莫殷的心qíng一下子就不美丽了起来。
他懒得和曾阳笠多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扭头就走,直把曾阳笠气得够呛。
莫殷转身后却是就到了这家酒楼三楼、靠着栏杆chuī风。
他很少这么喝酒,现在却这么一口接着一口,可见是心qíng不太好了。
莫殷自然不太高兴。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们自己是用旁门左道取得的成就,便以为天下人都和他们一样了。
无论莫殷这辈子还有上辈子有多么努力、又在演戏一途上其实多么有天赋,但有些人总会觉得他的一切成就都来自于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jiāo易。
哪怕他其实从来没想到走这些左道,哪怕他其实有那么刻苦专研。
在那些人眼里,像他这样没有多少自身背景的演员,唯一的价值就好像只有脸和身体了一样。
明明只是他们自己那么脏,却一定觉得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脏。
莫殷心中烦躁得厉害。
现在严漠这个造成他心qíng不好的罪魁祸首居然来开导他,莫殷心qíng一下子更加不好,但碍于对方身份,又不好直接一走了之,只能抿了抿嘴不说话。
严漠却继续道:“你是燿星正经签约的艺人,所有人都知道江董事长不是那种人,你不用理那人说的。”
他并不能认出曾阳笠到底是谁,只能这么gān涩地安慰。
原本脸上表qíng十分不耐的莫殷听了他这话却是楞了楞。
他抬头看了一眼严漠,直好像在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那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出来,曾阳笠说的话里根本没有在说他是搭上了江访琴这条线。
曾阳笠自己上的一直是男人的chuáng,看待莫殷自然也是这样。
事实上,曾阳笠那时的用词颇为直白,话里话外都是这层意思。
现场那些后勤的小姑娘都听出来了,一齐帮助莫殷瞪着曾阳笠。
而严漠……居然以为曾阳笠说的是江访琴?
难道是曾阳笠说的还不够直白?
莫殷表qíng诡异地打量着严漠,实在忍不住道:“曾阳笠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严漠的表qíng空白了几秒。男人皱起了眉,显得有些不解:“可是燿星里没有其他女上司有权力决定这么重要的事qíng。”
他又停顿了几秒,莫殷不知为何似乎从他的表qíng里看出了“正在努力回想”这六个字:“确实没有。”
“……”莫殷一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qíng看着严漠。
对方正皱着眉抬眼看着他,一双黑色的眼睛里古井无波。然莫殷又多看了几秒,却似乎隐隐地从里面看出了一种分外gān净懵懂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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