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修真[直播]
之前价值飙升的江景楼盘不再出售,好好的居民小区被政府收购。因为各方工作人员的来到,快成了专门的写字楼和宿舍楼。
龙洲上的常居人口也扩大了数倍,学校建筑颇具规模,连电脑房也从平房扩建成一栋专门的电子教学楼。至于原本面积不大的龙洲岛够不够修……嗯,因为所有进出神土人的都必须给龙洲龙王上三炷香,所以这一段时间下来,龙洲龙王不仅顺顺利利地突破一个大境界,神职也从掌控洪水转移到了保佑成绩优异和修炼顺利。
他神土扩大数倍,并彻底固定在龙洲上。
彻底固定的意思是,一旦龙洲龙王想要背叛或离开,境界修为和神土都将不保。
这方面应泊从不心软,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他这里享受到苍苍子的待遇。
说到苍苍子……
眯着眼睛和人在朝夕上聊了两句,应泊一没注意,头往旁边一偏,头顶上的打呼噜的苍苍鸟又一次滑落。
应泊连忙伸手去接,等接到了,他又颇为渴望地看向键盘边的烟灰缸,想把苍苍子塞进去。
他戒烟很久了,这烟灰缸放这里就是给苍苍鸟当巢的。只可惜如今烟灰缸也成了摆设,苍苍鸟现在最常呆的地方,不是他头顶,就是他衣口袋。
【鹰不泊:即便如此,他依旧未醒……龙道友,这方法真的有效?】
【一支龙游梅:自然,鹰道友同魏道兄主乃是功法、气息都十分契合的道侣。魏道兄乃是假婴散去导致内伤才会变成法相之身,多多,咳,多多肌肤相亲,才有助于东皇岛主伤愈恢复。】
真的吗……他为什么感觉苍苍鸟最近的睡相越来越像死猪了?
应泊内心翻了个白眼,又见新的一条信息传来。
【一支龙游梅:鹰道友,你确定,魏道兄的qíng况并没有一点好转?】
【鹰不泊:龙道友,区区只是一个筑基修士,根本判断不出他qíng况如何啊。】
【一支龙游梅:这样啊。】
【一支龙游梅:……真希望你道侣能尽快好起来,唉。】
看到“你道侣”三个字的应泊面不改色,打字回复。
【鹰不泊:云梦泽最近的战况看来很差。】
【一支龙游梅:倒不是……】
【一支龙游梅:龙女岛已经夺回,不少重伤的前辈也被观音岛修士救回。】
【一支龙游梅:靠鹰道友你的指点,开启了东皇岛留下的第二道防线,又在芙蓉岛附近找回了周天星辰组合pào的残骸,修好立刻就用上了】
【一支龙游梅:和魏道兄结假婴拼死一战之前比,如今的qíng况,已经好上太多。】
【一支龙游梅:对了,之前还没感谢道友。】
【一支龙游梅:若非你告之第二防线的开启方法,我等伤亡恐怕会更大。】
【鹰不泊:哪里哪里。】
【鹰不泊:我又不知道那个,只是上次苍苍子意外醒来时一直记挂,自己却来不及同你们说,我才代他说明。】
应泊虚伪地客套几句,龙游梅却更感愧疚。
他们又说起局势,而云梦泽的局势……依然是一片水深火热。
几千年前初代岛主留作后手的第二防线开启是开启了,鬼蜮大封印却还是坏的。
大封印不重新布置,鬼魔依然滔滔不绝地来。
哪怕如今没有合道鬼魔了,普通的鬼魔也够人喝一壶。
云梦泽大世界的险qíng不破除,就请不来布置禁制封印的阵图大师,请不来阵图大师重制大封印,险qíng也无法破除,这便是一个极为典型的死循环。
应泊了解完qíng况,安慰她两句,那边又起新的战事。
龙游梅是龙女岛岛主,又因为之前的表现人望很高,如今权力颇大。新战事正在她的处理范围内,龙游梅只能放弃休息,飞快赶去处理。
应泊继续工作,没多久,另一个云梦泽的故人找上门来。
【没错在下魏云:鹰小友,三郎他qíng况如何?】
【应泊:是老祖啊,他qíng况没甚起色。】
【没错在下魏云:如此么?】
【没错在下魏云:唉……请鹰小友看在我这个长辈的面子上,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你算甚长辈?应泊想。
虽然心里如此吐槽,但应泊表面上还是很贤良淑德地敷衍了一番。
打发走了这个人,他加紧了工作速度,还没动上几笔,又来了个云梦泽的故人。
这个故人,还同样姓魏。
【小荷才露尖尖角:叔伯祖母!】
【小荷才露尖尖角:叔伯祖他老人家好些了吗?】
【小荷才露尖尖角:我昨天成功筑基啦,叔伯祖醒来,您一定要告诉他呀!】
这位五十几的小姑娘不等应泊回话就离开了,应泊便也没立即回复。
他跑去云梦泽的世界论坛,围观了一下,想搞明白今天那么多云梦泽的人找上他的原因。
等找到数个怀恋东皇岛主的帖子,他心底不由一哂。把苍苍鸟从头顶转移到大腿,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
嗨呀,现在说这种话……
何必当初呢?
第100章 怎知东流海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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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闻力压欧洲众多墓地在夜晚出现鬼火和游dàng的身影、美国宣布成立超能力小队保卫国家、韩国表示将为本国传统文化修真申请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消息,在浮躁的网络上很是火热了一段时间。等消息的热度渐渐退去,某大V不再被网民们茶余饭后提起,亚洲东部的天气,也渐渐转凉了。
街上来往的路人不再只穿短袖,各种款式的薄外套纷纷披在身上。
但今天的天气挺不错,天空难得的蓝,白云也懒得的慵懒,阳光很暖和,风也柔柔的,以致第一次来到星城的丹·哈里森十分陶醉。
他站在街边,摘下墨镜,正要深深地呼吸一口充满异国风味的空气,没想到才张开口,啪嗒——
一枚成熟的樟果从绿化带里种植的高大樟树上掉下,正巧打在他嘴唇上。
丹·哈里斯啊地大叫一声,弯下腰呸呸呸呸半天,显然是以为自己被鸟屎砸中了。
他的运气显然比他觉得的好一点,等吐出樟果后没在嘴里尝出什么味道,他立即放下一半的心,有回头找自己的女友,喊道:“嘿!梦娜!你把我们的水放在哪里了?!”
丹·哈里斯得到毫不留qíng地一拳。
他女朋友梦娜仿佛哥斯拉一样对他咆哮:“丹!叫女人给你搬行李!去死吧!”
丹·哈里斯只能耸耸肩,过去帮忙,把行李箱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提出来。
然后他们把两个大箱子并在一起,站在大街上,对着手机打开的地图APP茫然。
“梦娜,你订的酒店在哪里?”
他们并不是唯一茫然的外国人,这片星城繁华地区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站着许多和他们一样深目高鼻的人种。这些外国人和丹以及梦娜一样,身穿写着汉字的T恤,戴着用乱七八糟汉元素拼凑而成的装饰品——比如一个正面写着“贱人!”的网球帽——徘徊着,寻找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