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呆萌野人
三边的树林也可以各建一个,眼观八路。
树族本就是在树上盖房子的好手,给一点思路,估计也不难。
有了金属,想必升家族的人可以将滑轮什么的做出来,一切想着好似都是可以实现的。
王妮儿的卧室还有工作间都铺上了皮毛,软绵绵的,最近天有些凉了,正是初秋的感觉。
有了布糙之后,王妮儿也舍得了,积攒下来的的皮毛铺在地上,房间更是不一样了。
王妮儿在已经建了房子的那一边,隔着一段圈出了一块,想着若是桉带回来了人,就安置在这里,离内宫远一点,但是离工部不远,别说王妮儿很现实,本来吸收人的原因就是要发展,要说她多爱自己的子民,那就虚伪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人多了,要让他们做些什么,闲着才会生事,所以在神犬国,除了没有劳动能力的人,每个人都需要工作,当然是科学的那种 ,一周七天,工作五天。
说起这个,王妮儿之前本来不觉得需要商部,现在却恍然大悟。
不管什么时代,其实商都是一个推动时代发展的重要部门,绝对没有不需要的这种话。
钱币之前王妮儿竟然一直没有想到,这是她蠢笨了。若是以后人多了,那就不只是为了生存而gān活发展,这不是王妮儿最初的想法,她要的是一个帝国。
宽大的飘窗藤垫之上又铺了一层灰斑shòu的皮毛,王妮儿穿着一条自己用布做的裙子,上面较为贴身,身姿曼妙,下面是宽大裙摆。
没有穿鞋,小脚就像原来一样,白嫩的紧,主要也是因为现在地位不同了,大多数事qíng不需要自己做,养着养着就恢复了美女的级别。
如今只要在这边将事qíng告诉兰,她自会将任务发布下去,王妮儿觉得兰倒是很适合做自己的近臣,等玉把农部的事qíng教会别人,就让兰好好教教她户部的事qíng,以后兰就跟在自己身边。
她依靠在一个大的藤枕上面,盯着外面发呆。
自家男人怎么还不回来呢?自己的思念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能见到他魂都安放不定了。
外面剩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活的事qíng,王妮儿难得偷闲。
有了盐以后,她将动物油炼了一罐子,把炒ròu的方法教给如今负责饮食的一个女人,天天都能吃到,现在最期待的就是那谷子了,上次带回来的一大半都做了种子,舍不得吃。
吃的东西越来越好,这段日子一直待在屋里,王妮儿之前晒黑了的皮肤也慢慢白了回来。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看看,把袖子撸起来摸两把自己的胳膊,想着桉回来了,定要诱惑他一下。
之前手上磨出来的茧子也没那么硬了,王妮儿摊开手掌盯着那个好久不曾注意到的痣。
这痣过了一下夏天没什么变化,就是王妮儿之前有时候会觉得这东西发热,还怀疑过这是不是什么皮肤病,后来不痛不痒也就不管了。
这会儿盯着感觉就像皮下染着色素,若是把皮挑破了,不知道是不是能给挤出来。
有鸟在高空中盘旋,一圈又一圈,就像是巡视的空中卫兵,它盯住了一只小猴子,只是这猴子周边有浩浩dàngdàng一大群人,看着不好惹,于是只好飞走不再惦记。
那猴子很惬意的坐在一少年的脑袋上,手里拿着一个果子吃,剥下来的皮就直接丢掉,总有那么几片会粘在下面人的脸上。
少年每当这时候,就会伸手拽拽猴子尾巴,警告它。
愿现在和王狗蛋儿相处的很好,愿意给它摘果子吃,也愿意让它在自己的头上造次。
他看着前方的男人,心中的崇拜几乎就要掩不住奔涌而出。
这是自己的哥哥啊!神犬国伟大的王!
桉出去一趟回来后其实与之前又不同了,王妮儿总觉得自家男人有些呆,总能萌的她一脸血,却不知自己的男人,在手下一众人的心里,是多么不可逾越的存在。
他们敬畏他,崇拜他,愿意一生效忠于他。
桉骑在珀的身上,如此的高度让他更加伟岸,他回头看向身后的队伍,心里抑制不住的喜悦。
这次他们走了很远,路过了铁族和树族的家乡,越过一条大河,在对岸的河谷里找到了一个部落。
山族似乎一直没有停下他们的劫掠,这里他们已经来过了。
河岸的花花糙糙被shòu践踏的泥泞不堪,部落的屋子也受到了摧残。
只是这里的人却还不少,由尼出面去询问了族中一个少年。
这才知道,这里就像树族人说的那样,平原一带的部落多是自给自足,生活幸福美满,不懂战争,山族先是派出了一小队的人搜查,被族中到河里取水的女人看到了。
那山族人也是急色,看到了女人就不管不顾,催动脚下的坐骑追了上来。
女人一看这状况,吓的转身边尖叫边提起速度狂奔。
两条腿的人哪能跑的过那青蹄,一下就被抓住了。
她的尖叫声引起了河谷中男人的注意,男人们拿着石器冲出来。
以卵击石,本就是没见过战争的部落,石器哪能顶的上那尖锐的铁器呢?、
女人没救到,男人也被凶残的杀死了,后面跟着追出来的人,看到了残忍的一幕,一个山族人哈哈大笑的捏着那个女人的脖子,咬住了喝了满脸的血。
一个喝人血吃人ròu的部落,族人看到了吓的不轻,急忙跑回去禀报。
长老也没有犹豫,迅速组织族人退到河谷深处。
☆、想念如cháo
他们在里面一直躲着,直到日暮,那些bào徒没有进来,但是部落里的糙屋遭到了破坏。
长老带着几个人去河岸上,族中女人的脖子被咬了一个大窟窿,血液凝结在一旁,倒地的几个男人死状凄惨,有一个肚中脏腑都掉了出来。
饶是年纪很大的长老也未曾见过什么东西能将人伤成这样。
他们悲痛万分的将族人整理gān净面容,放入河中飘走。
长老意识到,从未来过外族人的河谷已经被人盯上了,哪怕就是几个人,他们都无还手之力。
必须迁走,刻不容缓。
这部落靠着大河,可惜了谷中种的那些作物了。这边长老一说走,哀声一片,他们种下的各种谷物到了丰收的季节,可惜他们没有脚力,没有时间收割,带不走了。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要向后排队。
长老每一刻都在担心那些吃人ròu的外族又要来到,第二日一早就催促着族人收拾一些种子上路。
桉听了后,虽说见过山族人的凶残,却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喝人血,简直是shòu。
不过他们来的正是时候,这一波骚扰搞得整个部落都要走,他可以接手,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部落长老看到这一行人和那天来的不太相同,手中都拿着一种器具,却是没见过,腰间都挎着亮晶晶的器具。
他看到有一人询问族人,没有阻拦,想先看看qíng况。
那带头的男人骑在一只巨大的黑犬身上,凌厉的眼睛看着这里。
后面还跟着三个同有巨犬的男子,只是没有为首者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