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令,医妃乖一点
武平和初一的jiāo战圈离姬十三已经很近,他跌跌撞撞,实在不是初一的对手……
护卫们有序地围成一团,将敌人各个击破,但是山贼毕竟人数众多,在一开始的惨烈伤亡后,很快又聚集在一起。
“杀了他们!上啊!”武平在惊险的闪避之余,突然在大堂里bào吼!
话音未落,靠近大堂门口的几个山贼突然惨叫,摔到在地。
武平回头一看,那几个人后背都cha着一支箭,都是一箭穿心的技法!
如此犀利的准头,看得武平不由得胆寒。
在山寨众人绝望的眼神中,二十多个暗卫猛地冲进站圈!
武平看着这一切,僵住了。
身后,初一眼里jīng光bào闪,一击刺穿他的心脏——
“啊——呃!”
武平猝不及防,捂住心门,手在剧烈的颤抖。
在极度的不甘心中,他喃喃着倒下:我不想死不想死……
“寨主!”
“死,死了?”
……
姬十三看似漫不经心,但却密切注视着场中的形势。
暗卫们的到来,使护卫们士气大增,护卫在内保护姬十三,暗卫则在外围杀敌。
武平倒下后,山贼们群龙无首,乱成一片。
姬十三冷眼看着,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的眼睛眯了眯。
“姬大,”他终于开口,目光落在角落,“把……赵大河,留着。”
“主公?”姬大握着剑,扫了眼周围,放心地朝那个人影走去。
主公身边已经被清空了,剩下的十几个山贼就jiāo给暗卫吧!
赵大河在混乱爆发的时候,还抽空和护卫拼命,但是暗卫一到,他立刻躲到桌底下,伺机逃出大堂。
在隐蔽的角落,他趴在地上装尸体,朝门口慢慢爬。
一步,两步……
“噗!”
一把剑cha在他指尖!
赵大河呼吸一窒,额上的汗流进眼睛里,他慢慢抬头——
“我——”
“闭嘴。”
姬大将剑挑高,横在赵大河脖子上,赵大河一僵,再不敢动弹。
……
姬府众和山贼众实力悬殊,姬十三摩挲着桃夭儿的头发,对大堂里的惨状视而不见。
“主公,已经清理完毕。”初一收剑。
“好。”
“我们可以走了吗?”桃夭儿被姬十三压着,声音在他的衣襟里发出闷响。
“嗯,走了。”姬十三抱起桃夭儿,手没松开,缓步走出大堂。
在经过姬大的时候,姬十三顿住,他看着被擒的赵大河,眼神漆黑:“将他,千刀万剐,再烧成灰。”
“是。”姬大的表qíng僵了僵。
……
姬十三抱着桃夭儿走出山寨,才松开禁锢她后脑勺的手。
“瑜郎,我要被你闷死了!”桃夭儿一脱离他的怀抱,就嘟嘴抱怨。
姬十三打量着她的脸色,拧眉,他突然摸了摸她的后背。
“你嘴唇发白,伤口又流血了。”
桃夭儿茫然地盯着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脸色差得要命。
“是吗……我只觉得痛。”
姬十三抿唇,gān涩地开口:“抱歉,以后不会了。”
桃夭儿咬咬唇,宽慰道:“没事啊,谁也不知道会有刺客,不是吗”
姬十三喉头滚动一下,哑口无言。
不仅是刺客,还有……
姬十三凝视着桃夭儿清澈的眸子,突然说不下去,他láng狈地低头,嗯了一声。
“瑜郎,你是不是不开心?”桃夭儿见姬十三神qíng不对,试探着问。
姬十三微微摇头,顿了顿,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回去,好好养伤。”
桃夭儿眨眼,摸着自己被亲的部位,脸渐渐红了。
大堂内。
姬大和初一并肩而站。
“哎,你说你怎么得罪主公了?”姬大提剑,有些纳闷。
“别别别,好汉别杀我!我愿意投诚,当你们的奴隶!”赵大河抬头求饶,手悄悄地攥起地上一把染血的短剑。
“手上的东西放下。”初一踩住他的手。
“放了我吧!我还有五十金呢,如果你们放了我,我就把它们全给你们!”赵大河急切地求饶。
“老弟啊,没想到他还挺有钱的,比我还有钱!”姬大瞪着脚下的赵大河,不可思议。
“嗯。”初一不愿意和这个姬大谈钱,随意应付了一声。
“哎,有钱也没用啊,我动手了啊!”姬大撇嘴,举起剑——
赵大河猛地施力,从初一脚下抽手,拔腿向外跑去!
“想跑?”姬大话音刚落,一把剑飞了出去,直直地砍在他的后心。
姬大僵住了,他本想砍在赵大河的腿上,奈何赵大河跑的时候,突然摔了个跟头……
“初一,我刀没你快。你来吧,趁他没断气,给他一千刀。”
“十吊钱。”
“……好。”
赵大河后背遭到重击,他勉qiáng爬起,又被人踩在脚下,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吻上,削了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
初一眼睛眨也不眨,银色的刀光在他身上飞舞。
“啊啊啊,老子来世让你们给我做牛做马!哈哈对了我还要了那个贵人的男宠,也不冤了啊——唔!”
姬大见赵大河实在嘴欠,一剑戳到他嘴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割了一个血ròu模糊的东西出来……
“快点,他就要死了。”姬大见赵大河快断气,赶紧催促初一。
“知道。”初一头也不抬,银光飞舞,终于在赵大河断气前削完最后一刀。
……
暗卫全部到齐之后,姬十三抱着桃夭儿上马,两人共用一个黑色斗篷。
桃夭儿看着山寨里铺天盖地的大火,往姬十三怀里缩了缩。
姬十三默默搂紧她:“走吧。”
“嗯。”
正文 第97章 骗子
第97章 骗子
一路上,姬十三裹着斗篷,携着桃夭儿快速回城。
桃夭儿的伤qíng刻不容缓,姬十三骑在马上,尽量保持她平缓的姿势,饶是如此,桃夭儿依旧疼得眼泪直流。
眼泪慢慢滴在姬十三的颈窝,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烫得姬十三灼痛无比。
他勒紧缰绳,奔驰在旷野,忽然于心不忍。
错了。
全错了。
本不该是这样的,他有自己所珍视的人,还没有为她报仇,却又惹上桃花债。
他对陶然,说爱倒也谈不上,但他确实动心了。
怀里的人身负重伤,又险些被人折rǔ……
这些,都与他脱不了g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