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王爷的冲喜男妻
他越想越兴奋,如果种这么一大片水稻,并且全部存活下来,明年全家一整年的米饭都不用愁了,而且酒厂需要稻壳,也可以把稻壳送去给酒厂用。
只是他不知道能不能种成功,所以不能种太多,种的越多,失败的时候心里就会越难受。
他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边跑边画,画了个操场那么大的一片地出来,在外人看来他就跟个愉快的神经病似的。
穿越前,他每天还会跑跑步什么的,穿越后,他虽然每天都忙里忙外的,但是很少跑步了,今天跑了这么一大圈,跑的小腿发软,满脸通红,还呼哧呼哧的直喘气。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那树枝交给程老板:“你能帮忙找点会种地的人来么?我想雇佣他们种水稻。”
程老板目瞪口呆,在洛子宁第一句说要种水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洛子宁说错了,他们这边就没有种过水稻,谁知道洛子宁又说了一遍水稻,他觉得王妃是富贵人家出生,可能分不清农作物的名字,“王妃,您确定要种大米吗?不是小麦?不是高粱?不是……”
洛子宁摆摆手,把他后面的不是都给掐断,“就是大米,这么一片地,要雇几个人来?”
程老板一脸受惊吓的样子,“俩三个人就够了吧,不过这得人不一定会种水稻。”
“两三个人就够了?这么一大片地呢。”洛子宁指了指他刚才画的那学校操场那么大的地方。
程老板心说洛子宁果然没种过地,虽然他也没有种过,但是他经常去收高粱,有的人家一个人就能种这么一大片地,“够肯定够。”
“行,你去安排吧。”洛子宁想了想,跟陈伯说:“你安排他俩去砍点树枝什么的拿过来,把我刚才那画出来的一片围上。”
陈伯还没缓过神来呢,他以前也没种过地,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只在热的地方看到过水稻,这么冷的地方也许是能种,但是估计就能种一季,不怎么划算,不像暖和的地方能种好几季。
以前王妃想做什么他拦着,最后他都被打脸了,这次也不敢说什么了,反正王妃喜欢,就种着玩呗,管他划不划算,他可不说什么反驳的话惹恼王妃不开心,惹恼了王妃,就等于惹恼了王爷,他不干那种事。
洛子宁要是知道陈伯心里想什么,肯定得觉得陈伯终于是个成熟的陈伯了,终于知道在这个家谁说的算,不该得罪谁了。
洛子宁把那俩少年留在这边先找点树枝围着圈插在地上占地盘,围栏以后再仔细做好的。
洛子宁说去纺织厂那边看看,一会回来再接这俩小的,“小红性格太软乎了,也不知道小红有没有被人欺负了。”
他倒不是怕那些姑娘会欺负小红,那些姑娘还挺好的,但是怕那些老鸨、丫鬟啥的万一欺负小红怎么办?小红能压得住她们吗?
他不是不想把老鸨给换了,但是没人可用,小红根本压不住人,没老鸨指挥着那些护院小厮帮忙看着,估计天天有小偷进去,不仅偷东西,还得偷人。
不仅纺织厂缺人用,酒厂更缺,他以后盖其他厂子就更找不到人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城里就一万人,太少了,他恨不得乞求上天,让城里男人也可以怀孕生孩子,那些精壮男子最好能一胎八宝,让城里的人从一万变十万变百万才好。
小红最近回去汇报工作都是一切正常,但洛子宁还是不能百分百的放心。
霍令之心想洛子宁最开始还说踏青,结果出来后就忍不住开始忙工作了。
他们驾车去了纺织厂那头,洛子宁说从后门进,后门进去之后能直接到他们工作的地方,从前门进去还要穿过他们住的地方,不方便还累。
刚进小巷子,离老远就看到了有人鬼鬼祟祟的趴在后门那边,好像在跟里头的老鸨说话。
马车声惊了他们,那俩人一个往里头跑,一个往外头跑,洛子宁感觉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现在追过去肯定追不上,他又想到了之前王爷用石子打人的场景,赶紧从怀里掏了掏,掏出来两块银子给霍令之。
“夫君,快打他,别让他跑了。”洛子宁着急的帮忙掀开车帘,让霍令之方便打人。
那人跑的也不算快,可能上了年纪,霍令之还没打,那人就自己摔了个跟头。
他听着马车声越来越近,赶忙要爬起来再跑,被霍令之一块银子打了过去,腿立刻就疼的没了知觉,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但是他还诶呦诶呦的用胳膊继续往前爬。
这速度已经比不上刚才了,很快就被跳下车的陈伯一脚踩在了背上,赵小鱼也跑过去,冲着门喊道:“里头的人都是死了不成,还不快些给我出来!”
她这一嗓门嘹亮,立刻就跑出来好几个男人,这些男人以前都是在这边看门的,洛子宁让让门继续留在这边当护院看门,别让外头的人进来欺负了里头的姑娘。
他们跑出来后看到地上的人,脸色都挺不自然的,但还是围了上来。
赵小鱼指着地上的人:“看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捆了?”
那些人竟然还犹豫了起来,转头看向了霍令之和洛子宁,有一个还跑过去小声跟洛子宁说:“地上那位是城里的赵掌柜,城里唯一的一家客栈就是他们家的,在城里也算有些势力。”
“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霍令之冷冰冰的看着他,若是以前,他家的下人敢说这种话,那人早没了,现在他惦念着这人是洛子宁的下人,暂时压住了脾气。
洛子宁也挺无语,“你是觉得王爷怕他不成?我叫你把他捆了,你听不懂吗?还有里头那个,刚才怎么跑进去的就怎么跑出来,我今天倒要听一听,你们在这门口狗狗碎碎的要做什么呢?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做什么背主的事,小心王爷要你们人头落地。”
那些护院听到了这话,纷纷吓得腿肚子转筋,王爷之前可是一口气砍了八个人呢,可是后来又听说王爷是拼死跟那八个人搏斗,自己也受了伤的,这么一听,他们倒也觉得王爷没那么可怕了。
几个护院互相递了个眼神,他们这里有十个人呢,若是将王爷团团围住,说不准能反杀王爷,难道他们还打不过一个残废吗?
反正不反杀王爷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倒不如趁机动手。
可是他们看到霍令之腰间的佩剑,又有些害怕,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怕第一个会成为王爷的剑下亡魂。
他们又将目光放到了洛子宁的身上,洛子宁一看就是柔弱书生,不会武功,不如劫持洛子宁,没准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洛子宁还在那生气呢,想着一会要怎么审问他们,忽然感觉眼前寒光一闪,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被霍令之一把拉进了怀里,熟悉的手掌再次按在了他的后脑上上,他眼前一黑,脸再次贴在了霍令之的胸膛上。
这场景,是不是代表霍令之要杀人了?他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
霍令之的速度极快,一手拉过了洛子宁,让他躲过了那边护院的匕首,一手抽剑将那个护院捅了个对穿。
剩下的人也被他三两下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掉了脑袋,那群人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但是从远处赶来的知府看了个大致,王爷根本不是一剑一个,而是一剑一排,他感觉自己都脖子冒寒气了。
这附近是城中比较繁华的地段,刚才霍令之杀人之前,动静就闹得挺大,有几个胆子大的跑来围观,还有知府的手下看形式不对劲,赶紧去找了知府,知府就带了一队的衙役过来。
谁知道一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吓得都不敢上前了。
知府都想掉头离开,别引起霍令之的注意力了,可是霍令之却抬头跟他对上了视线,现在他想跑都跑不了了,赶紧带着人过去了。
知府腿软着下马,拿着一块带着脂粉香味的手帕捂着鼻子阻挡血腥味,凑过来给霍令之行礼,“不知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惹得王爷不快?”
旁边围观的人还傻着呢,听到知府的话,心说是王爷杀人,怎么倒是那些人伤天害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