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他生
他靠着杏树下,抱着一坛酒喝着,绿眸迷离,小哭包爬过去。
“大大,要,要”
大人用手指沾酒,放进他嘴里。
“要”
“要…”
大人嫌弃:“你以后一定是个酒鬼。”
15
大人与小哭包在木屋榻上午睡,突然大人感到胸前湿湿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大人bào怒:“你你你,竟敢”
小哭包一边吸允着他胸前的红点,一边用无辜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我不是你娘!”
“大大,饿,饿”
大人郁卒
作者有话要说:
无限循环 不才 唱的 参商 怎么破 o(
第18章 第 18 章
女子年长于男子不可成婚,这是大风不成文的规矩。
容北本就不想娶什么阿莫提女帝,他指头在案上哒哒哒地敲着,看似认真思索良久后。
“就依柳相之言,把莫国国书退回,理由嘛,语言,年纪,风俗等等的,你们自己想。”
差点做了媒人的黎尚显松了口气,“遵旨!”
群臣本有异议,大学士的话他们不得不信,学识品德方面大学士就是权威,他们没法怀疑,毕竟谁也不敢拿整个国家开玩笑,或许那莫国女帝真会什么妖术呢!
黎尚显看了眼他身旁的礼部左侍郎张力。
张力也是中年人模样,皮肤很白无须,他会意出列,又捧出一卷帛书。
宁永把帛书呈上,容北没有摊开,怕又看到不认识的字而尴尬。“张大人,这是什么?”
“回陛下,这是邻国傲云国送来的国书。”
又是国书,容北眉头一皱,不会又是嫁娶之事吧!摊开帛书,这次的文字他认识,还未及细看。
张大人接着说:“陛下,傲云国皇帝亲弟,摄政王瑾迴要亲自来我国祝贺陛下登基,这是请求出使我国的国书。”
“寡人都登基半年了,他们这时才想起来祝贺,存的什么心思?”容北疑惑,风国与傲云国,虽是邻国,但未通商贸,来往也少,两国只是在边境加qiáng兵力布防,互不侵犯。
“陛下,这个臣不知。”张大人也想在容北面前表现一番,不过真不知qíng也很无奈啊!
容北把目光投向柳屹,柳屹很受用容北这类似求助的目光,“陛下,既然傲云国出使我国,哪有不接待之理,何况来者身份乃傲云国皇帝之弟。”
容北点了点头,使者身份尊贵,又是来祝贺的,若拒之,失了大国风范。
张大人又说,“使者透露那瑾迴王爷差不多与他前后脚离开傲云国的,估计这一两日就会到达京城。”
容北暗想,这瑾迴王爷可真有意思,让使者带国书来请求出使风国,他在傲云国不听个准信就来了。
“柳相之言在理,众卿觉得呢?”
群臣当然没意见:“臣等附议!”
随后议论起一些地方灾祸,一些官员检举之事,容北听得无jīng打采,昨日容北从浮世台坠下之事,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群臣并不知qíng。
好不容易挨到下了朝,由于昨晚喝了很多酒,容北回到重华宫,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刚躺下不久,秦三就来报:“陛下,柳相求见!”
容北一阵头大,抱着被子坐起身,秦三赶紧给他后背塞了个靠垫过去,容北很满意,暗赞:“果然小三儿是最体贴的。”
容北轻咳一声说:“让他进来吧!”
秦三儿见他头发有些凌乱,抱着被子靠在chuáng上模样,哪有半□□为皇帝的自觉。
“陛下,您就这样见他?”
“那还要怎样?难道寡人要沐浴更衣焚香洗礼后再去见他?”容北不悦。
“奴才什么都没说。”秦三赶紧闪人。
容北轻哼一声,继续抱着被子,不一会柳屹就进来了。
对于容北在内殿召见自己,柳屹很意外,但也高兴,一进来就见到容北抱着被角靠在chuáng上,一副chūn困惹人怜爱的模样,对于他简直是致命吸引。
“他这样子见我是不是对我这几日的表现很满意?”闷骚柳屹果然心里戏很足。
“参见陛下!”柳屹压下内心的各种心思,上前拜见。
“免礼!”对于柳屹,昨天下午容北也想好了以后该怎么对他了。
上世不是到他病死之际都还不曾表达过心绪么,既然他那么能忍,自己假装不知道就好了啊!以君臣的关系相处就行了。
容北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坏,但也没其他办法,就像他昨晚对叶青羽说的,只许一个人。
“柳相,可有事?”
柳屹本打算陪容北练字,见他都到chuáng上去了,估计是累着了,而且昨日qíng况危急。
“臣只是来看看陛下身体是否安好。”柳屹随即改口。
“寡人无事,只是身体有些乏了。”
容北故意露出一副很疲惫的神qíng。
果然,柳屹就说:“那陛下好好休息,臣先告退。”
“嗯!”
柳屹深深看了一眼容北,就退出重华宫正殿。
待柳屹走后,容北把秦三召到跟前,“秦三儿,羽公子现在在做什么?”
秦三撇嘴:“陛下,羽公子当然在藏书阁看书啊!还能做什么?”
被当作白痴的容北拍了一下秦三的脑袋,“出去,出去。”
秦三转过身,翻了个白眼,就出了内殿,守在外殿,站在那儿想:“最近陛下的脑子是不是病糊涂了,常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来。”
容北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倒是睡不着了,他gān脆起chuáng。
“秦三儿。”
秦三听到召唤,立刻进了内殿,只见容北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他会意,忙过去为容北束发,整理仪容。
收拾妥当后,容北出了大殿,他也没走远,只到梧桐树下坐在,秦三儿忙为他备好茶水。
容北就坐在那日叶青羽坐的位置,边喝茶边冥想。
坐了很久,容北又觉得很无趣,便想起件更无趣的事,“秦三儿,把奏折给寡人搬到这儿。”
秦三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陛下最不喜欢看奏折了,今日是怎么回事。
“看什么看,快去!”容北见他愣在那儿,不悦道。
“遵旨!”
秦三回来时,手里捧着十几本奏章,他不敢多拿,也不敢少拿,取了个他觉得折中的数字。
容北在梧桐树下看了不到一炷香的奏折就不看了,他起身,“秦三儿,带好工具,跟寡人走。”
秦三自然知道容北所说的工具是什么,就是铲子,水壶什么的。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重华宫后园,那里是禁地,没有容北的允许,谁也不可进。
秦三知道,他家陛下要去种树了。
这说出去还挺丢人的。
时值八月,这一片杏花林,并未开花,一颗颗杏树青葱翠绿,容北扛着一把锄头,走在树下,时而锄去树边的杂糙,时而驻足望着整片树林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