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妙探[重生]
许棠棠联系了曹阳,把qíng况通报给他,几人立刻马不停蹄往翟启宁的方向奔过去。
知道是警方执行任务,有深明大义的群众站了出来,递上一把车钥匙:“警察同志,骑我的电瓶车过去吧,快一些。”
危急关头,能早一分钟赶过去,翟启宁的危险就少一分,许棠棠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推辞。
有了一个带头的,好几个人也纷纷附和,还劝道:“就拿着吧,我们不急用,在这儿等你们用完还过来好了。”
心底涌起一股热làng,关妙的眼眶顿时湿润,眼泪花儿差点夺眶而出,激动地连声道谢:“谢谢你们,实在太感谢了。”
许棠棠发动了电瓶车,她坐上后座,一行人扬长而去。
有关妙指路,他们事半功倍,穿过一个路口,小区的围墙就映入了眼帘。遥遥的,能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几个人围成一团,似乎正护送一个人上车。
“一定是他们!”关妙qíng绪激动,“吕子明一定是收到风声,知道你们过来了,所以要把翟启宁带走!”
越来越近了,被挟持的男人看上去与翟启宁的身形十分相似。
“坐稳了!”许棠棠低声叮嘱,忽然加大了马力,到了小区门口也没打算停车,用不快的速度直直冲过去,高喊,“让开!让开!车子不长眼睛!”
突如其来的电瓶车把众人吓了一跳,车速并不快,可对于静止的人来说,仍是十分吓人。他们纷纷左右躲避,眼睁睁看着电瓶车像是脱缰的野马,冲入了人堆,把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关妙戴好了头盔,在电瓶车经过人群时,忽然瞅准时机纵身一跃跳了下来,就地一滚,缓冲了惯xing,快速一扫周围,一眼就看见了翟启宁。
即使被打得狠了,颇有几分鼻青脸肿,站在众人之中,他依然身形颀长挺拔,像是一株迎风不低头的白杨树,浑身透出一股矜贵。
她拽住了翟启宁的手腕:“走!”
那一头,吕子明的人并不打算放手,最初的冲击过后,刚才被冲散的人也慢慢靠拢过来,手里拎了一根长棍,目赤yù裂。
一丝恐惧漫过心头,关妙几乎能想象到那根木棍敲在自己身上该是多么地疼啊!
但木棍没有落下来,许棠棠及时赶到,黑dòngdòng的枪口瞄准了他们,厉声道:“举起手来,乖乖排队靠墙站!”
第98章 血
许棠棠手里有枪, 自然是老大,吕子明的手下只好老老实实靠墙站。
也有不服气的,想趁着许棠棠照看不过来,趁机逃走,刚挪开两步,就被许棠棠一脚踹了过去。
她很注意分寸, 不疼不痒,只是一句提醒:别拿漂亮小姐姐不当警察!
关妙回身去看翟启宁,原本一张英俊的脸,此刻微微肿起, 像是泡了水的馒头。嘴角破了, 残留一丝血迹,眼周一片青黑,硕大的熊猫眼十分抢眼。
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露出赤luǒ的胸膛,入目到处是淤青,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关妙的眼眶顿时湿润,眼泪像是决堤的cháo水汹涌而出,颤巍巍地伸出手, 想摸一摸他的伤口,问一句疼不疼。
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指尖触到翟启宁肌肤的那刻,她触电般收回手, 怕他疼。
虽然她牙关紧闭,什么话也不曾出口,但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却把所有的心qíng都泄露了。
翟启宁费劲拉扯嘴角,笑了笑,艰难地开口安慰她:“妙妙,不哭。”
他的嘴角破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但关妙和他心有灵犀,很轻易就能辨认出他的意思。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落在关妙的手背上,像是要把她灼伤,透过朦胧的泪眼,她深qíng望着那双仍旧清亮如一汪深湖的眸子,用力点了点头。
她吸了吸鼻子,无比认真地问:“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没有明说,但翟启宁很清楚她在问什么,语气温柔:“嗯,算数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的。”
他让关妙跑掉的时候,允诺过如果她能跑掉,就会娶她。
翟启宁的笑容忽然凝固,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身形一晃,犹如被风chuī倒似的,一头往地上栽去。
关妙吓了一大跳,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扶住他,但翟启宁整个身子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地往下坠,她的小胳膊细腿根本受不住,两个人绞作一团,跌到了地上。
幸好她出手拉了一把,缓冲了下坠的力度,坚硬的水泥地擦过胳膊和腿,所幸只疼了一下,没有伤上加伤。
许棠棠看守着那几个罪犯,腾不出手来帮忙,好在陶阳一行人及时赶到。他们之前走错了路,去了小区正门口,本想拦截吕子明,半路却接到许棠棠的电话,通知了他们翟启宁被困的地点,急需营救。
在陶阳的帮助下,翟启宁很快被扶进了拦下的一辆出租车,关妙坐在他旁边,让他的头能够靠在自己的肩窝,舒服一些。
陶阳和许棠棠还得留在原地,拘捕涉案的黑衣人,以及把吕子明抓捕归案。关妙也理解他们的苦衷,并没有qiáng求,径直让司机开去最近的医院。
车子抵达仁爱医院,关妙多给了一些小费,请司机帮忙把翟启宁抬下车,送进医院,她一介女流,实在是搬不动处于昏迷中的男人。
刚进了医院大厅,就有护士迎上来,一看翟启宁的模样就急了,连忙找了医生,有条不紊地安排急救。
关妙看着一群白大褂把他接过去,送进了急救室,心里忽然空落落起来,好似心脏缺了一块。
她捻了捻手指,莫名觉得有点湿润,低头扫一眼,不知何时手上竟然沾满了鲜血。
湿漉漉的鲜血,盈满了秀气的手掌,深红色的血液沿着掌纹缓缓延伸,看上去格外可怖。
关妙睁大了眼,瞳仁扩散,一脸不可置信。
这都是翟启宁的血?
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再垂头一看,衣襟上也沾了不少鲜血,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被风微微一chuī,就融入了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再不明显。
但那抹红色却凝固在她的掌心,逐渐gān涸,刺眼夺目。
随她一起抬了翟启宁进医院的出租车司机也讶异地张大了嘴,先前急于帮忙,压根没注意到这个男人竟然血流如注,这会儿发现了,急得一拍脑袋:“哎呀,流了这么多血,我的车上肯定到处都是血,还得去洗车,真晦气。”
尽管只一尺之隔,但关妙神qíng凝重,呆呆地望了望满身血,行动迟缓犹如耄耋老人般朝急救室的方向走。
出租车司机生气了,拉住她不让走:“哎,小姑娘,你拦我车的时候可没说他流了那么多血,你要赔偿我洗车钱。”
关妙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看上去她才像个生了大病的人,双眼无神,一张清秀的脸显得呆呆的,似乎失去了意识。
司机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却没有引起她的一定点反应。他大着胆子去拉关妙的胳膊,却惊讶地发现,暮夏时节眼前这个小姑娘却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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