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男二上位了吗?
“确实很漂亮呢。梁哥好眼光。”孟何眼神坦荡,只是友好的称赞。
冯栎脸皮薄,又红了起来。
几人很快到了梁青生寝室,孟何帮他们敲的门,还没开门就朗声喊了起来:“梁哥,你男朋友找你来了。”
门没有立即打开,等了一会才有人来开门。
见是吕格,孟何往里面望了一下:“梁哥呢。”
“没在。”吕格语气不善的说道,然后拿眼尾扫了一眼冯栎,表情更难看了。
冯栎被他这一眼扫的发毛,心底一沉,有了一个并不美妙的猜测。
“哦,那真是不巧了……”孟何是个聪明人,见一向笑眯眯的吕格这副样子,眼神疑惑了一瞬。
吕格不想多说,就要关门,秦子睿见状,怒火一下就升腾起来了,他原本就傲气,更是对专科生有有色眼镜,见他这么没礼貌,登时就冷嘲道:“呦,专科生就是素质低。”
吕格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抱胸看着两人,眼神带着嘲讽:“对啊,专科生素质就是这素质,但是素质再低也不偷人,不劈腿,做人坦坦荡荡,清清白白。”
冯栎小脸刷一下就白了,表情立马好似要哭了,眼含热泪。
秦子睿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你问你的好兄弟啊。”吕格脸上的嘲讽值拉满了,笑眯眯的说道。
冯栎难堪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心中煎熬,见秦子睿看着他,瞬时掉眼泪了,摇着头否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活像是被冤枉偷人的寡妇,可怜得不行。
秦子睿还是相信冯栎的,毕竟他们相处这么久,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的话,就错怪他。
他稳了稳心神,说道:“梁青生不在,我们就先走了,但是他回来麻烦告诉他一声,冯栎来找过他。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两年多的感情,不是说分手两个字就可以结清的。”
他几乎咬牙切齿说完这话了,他知道冯栎脆弱,此刻哭成那样,肯定说不出话来了,他们也不能白来,只能他代替他说了。
吕格只是嗤笑一声,满脸写着可笑。
见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秦子睿拽着冯栎走了。
孟何站着没动,吕格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让你做好人。”
“嘿,我哪知道梁哥和他闹掰了,不过你说的是真的,真被劈腿了?”孟何眼底闪着八卦的光,眼神落在两人消失的方向。
“三子亲口说的,还能冤枉了他?”吕格:“不过都过去了,你就当没今天这事,下次别当烂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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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生接到那个电话之后,心中就一直莫名其妙的跳的很快,可能是昨天慈韩松的疯狂印在心底,不能将他很好的当成一个冷静理智的人来看了。
他买了一个水果篮,到了慈韩松说的病房,还没进入,先在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是他,才推门进去。
躺在病床上的人,转头看了过来,他面无表情,脸色苍白,带着眼镜,冷冷淡淡的眼神。整个都陷入虚弱中似的萎靡,嘴唇也是干燥起皮了,手上打着针,挂着吊瓶。
梁青生下意识皱眉,愧疚涌上心头,病房内其他床铺都是空着的,他将水果篮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他旁边。
慈韩松全程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很冷淡,好似完全不在意的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他又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的。
若是无关紧要,怎么会目不转睛看着呢。
梁青生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寸头,抬眼对视上他的眼,丹凤眼狭长,眼角带着一股冷凝,他低声说道:“没事吧?”
“有事。”慈韩松声音也是被烫了一般沙哑的要命,带着一股虚弱病态的感觉。
“对不起。”梁青生也没想到会这样,这事确实是他不地道,自然是要道歉的。
慈韩松此刻穿着病号服,再冷淡的神情都变得病态脆弱了,他撇开视线,抿了抿唇,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你上来,抱一抱我。”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若不是四周安静,怕是没人能听得到。
梁青生一开始并没有动,眉峰微微蹙起,视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苍白的小脸上。
见他久不回答,慈韩松躺进被子里,背对着他,缩成一团,用被子盖住了肩膀,声音沙哑:“不抱,就走吧。”
他大概是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从他之前的择偶标准来看就一贯是这样。
梁青生心中滑过无数个念头,也说不清什么在拉扯着他,他沉着眼,眸色喜怒难辨,钟表嘀嗒转动,最终还是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病床不算小,但是躺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些勉强,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梁青生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下一秒慈韩松便想转身过来,梁青生顾及他打针的手,提醒了一句:“小心手。”
慈韩松动作顿了一下,放慢了一些动作,面对面,他看着他下巴上长了青色的胡茬,一只手攥住他的领口。
梁青生手攥成了拳头,放在自己侧腰上,身体也是微弯曲的,穿了一件灰色衬衣,被他抓着领口,忍不住皱眉,想让他松开。
可是,下一秒,唇被他压住了,话没能说出口。
两人都没有闭眼,这么近的距离,梁青生能看清他因为高烧而泛起水雾的眸子,他没有深入的意思,就是想亲他,只是贴着他的唇。
温热干燥。
亲完之后,他拿手抓着他腰上的衣服,将他往他这边拽,嫌弃挨得不够近。
梁青生不得不往他那边靠近了些。
“手,抱着我腰。”慈韩松头蹭着他的下巴,脸几乎埋进了他怀里。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搂个腰似乎也没什么了。
梁青生抱着他的腰,两人像两颗打磨好的宝石彻底镶嵌在了一起,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慈韩松眼眶都红了,两人闹了一晚上,他是第一次,梁青生也是,一点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后来他要和他划清界限,他只能用苦肉计了。
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得到的安抚,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属于他的拥抱。
“梁青生。”他尝试着放软了语调,可是他声音不是冯栎那种温软的音色,他原本就是偏冷漠的男低音,这样的尝试让他生出怪异的感觉了。
“嗯。”梁青生抱着正式认识还没几个小时的男人,心中沉郁,却也有些无奈。
“你昨晚好凶……”他低声控诉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攥着一根救命稻草。
“嗯。我知道。”梁青生愣头青一个,确实半点技巧也不会,并且他也不想和一个病人争辩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甚至一开始润.滑剂都没打算给我涂的。”慈韩松吸了吸不通顺的鼻子,更加显得可怜了。
“……”梁青生。
“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弄死我的啊。”他问他,语调拉长,鼻音含糊,带着一点撒娇的感觉了。
“没有,我不知道要抹。”梁青生有些无奈,沉着声坦白说道:“我昨晚第一次。”
慈韩松唇角不受控制的勾了勾,心中像是放起了烟花似的,噼里叭啦的,感觉已经过年了。
“我也是第一次。”他小声说道,说完之后,似有些慌乱,就加了一句:“你帮我把眼镜取掉,我有些困了。”
梁青生愣了一下,松开他,低头看他,抬手将他眼镜拿掉。随后毫无阻碍的对上一双似荡漾着淡淡清辉的眸子,虽然清冷的,却也异常漂亮。
他凤眼漆黑,似比他的还冷。
这是他第二次给他摘眼镜。
这一次他放的很轻。
躺回去的时候,慈韩松又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他抱紧他。
“我睡觉了,我还有三瓶,打完一瓶,你按按钮叫护士过来换药……”他缓缓的说着,带着鼻音,似要睡着了,头靠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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