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和偏执大佬联姻了
汉武帝在向馆陶长公主求娶陈阿娇的时候说,“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
白衡真心觉得,要不是现代社会条件不太允许,薄彧也能给顾栖池盖一栋金屋把人关起来养着。
以薄彧的性格,他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不过到时候负责这件事情的怨种肯定就是自己,白衡收回目光,无声感慨,我TM可真是个可怜的社畜。
等到了这栋新别墅的后,顾栖池一下车就去了后车厢去天文望远镜,薄彧准备的星体模型太多了,没法带回来,被白衡安排了人,打算在明天原封不动地送回东城。
“白衡,现在这么晚,要不你也住在里边吧?”顾栖池刚要把装着望远镜的箱子抱起来,就被薄彧伸手接了过去,他抬眼看了下夜幕,有点担心白衡的安全,“里边应该还有很多客房。”
白衡沉默了一下,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自家总裁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眉,十分迅速利落地拒绝了顾栖池的提议。
“您和薄总待在这里就好了,薄总为我安排了最好的酒店,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顾栖池之后点头,跟着薄彧一起走进去。
白衡松了口气。他要是今天真敢在薄彧的新家留宿,和找死又有什么两样。
……
别墅里没开灯,顾栖池之前没来过这里,只能跟在薄彧身后。
刚一进玄关,还没来得及拖鞋,薄彧的声音又重新响起:“老婆,右手边第二个开关就是餐厅的灯,把它打开吧。”
顾栖池转过身,摩挲着墙壁,在触碰到开关的一瞬间,闻言照做。
“啪嗒”一声,灯被打开。
不比刚才在观星台的奢华,中岛台上只放了一个蛋糕。
草莓味的。
上面撒了很多白色的糖霜。
是顾栖池最喜欢吃的味道。
薄彧放下手里的东西,扬了下下颌,朝着顾栖池道:“走,我们去许愿。”
“我还差你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日。”
顾栖池的眸光闪烁,鼻子很轻微地皱了一下,面上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意。
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实在是没想到薄彧还记挂着这件事。
这栋房子里没有来来往往的摄影和工作人员,也没有东城别墅里密不透风的摄像头。没了那么多人的窥探,顾栖池明显放松了不少。
他抬步走向中岛台,薄彧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落了不少,遮挡住他的脸。
他在很认真地帮顾栖池插蜡烛。
“插一根就好了。”顾栖池突然出声打断他。
薄彧抬眸看他,安静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灯不知被薄彧用什么方法又关上了,室内重新陷入黑暗。
但顾栖池的面前出现了一撮微弱的火苗,它缓慢靠近蛋糕上的蜡烛,下一秒,噼里啪啦的火星炸开,黑暗中的绚烂映亮了顾栖池的脸。
伴随着薄彧低沉的生日歌,顾栖池缓缓闭上了眼睛。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火星在最后消弭在眼前,一点一点黯淡下去,顾栖池双手合十,站在这个蛋糕前,许下了自己23岁的愿望。
第一,希望薄彧身体健康。
第二,希望薄彧能活到一百岁,陪他一辈子。
三个愿望太过奢侈了,顾栖池很知足地许了两个。
灯光再次被打开的时候。顾栖池吻上了薄彧的唇。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他不得不仰着头,漂亮的下颌线扯出一道利落的直线,眼尾有些湿润。
啧啧的水渍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响起,躁动与渴望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
顾栖池被薄彧直接抱起来,坐在中岛台上,一只腿强硬地卡在顾栖池的双腿之间,扣着他的下颌,极尽缠绵地吻着他。
绵延的情潮无声在两人之中燃烧,像是荒原无尽的野火,一眼望不到头。
顾栖池仰着头,努力地跟上薄彧的节奏,他们的舌尖纠缠,吮吻,齿关碰撞,唇瓣摩擦。
别墅里的卧室不知道是哪一间,两人已经来不及去一间间打开门寻找了。
他们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别墅的窗帘之前没被拉起来,落地窗外的月光披着层银辉,影影绰绰地洒进来,还有些许落到顾栖池的脸上。
顾栖池被抱在薄彧的怀里,将他推到,双手攀着薄彧的肩膀,灼热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眼尾的绯色一寸一寸蔓延开来。
很快,潮红遍布了顾栖池的全身。
他全身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白而透的光泽,瘦削的肩胛骨无声地颤抖,像只展翅的蝶,脆弱而精致。
肩胛骨下方,脊柱与两侧肌肤形成的凹陷的沟壑,很深地一条,薄彧的手覆上去,从脊柱沟一路摸到顾栖池的左后胸膛,宽大的掌停留在上方片刻,像是在感知他的心跳。
却难以清晰地感知心跳的频率。
因为薄彧太凶了,把顾栖池的心跳搞得一团糟,就连呼吸也是。
顾栖池不可抑制地看着他,在那一瞬间,脑海之中又回想起今晚看到的一幕又一幕。
在浩瀚苍穹里独自闪烁的栖池星,划破夜幕之中的雪亮卫星凤栖,还有薄彧身后无数悬浮的旋转星体。
所有的一切,都在寂静的无声之中诉说着爱意。
“薄彧。”顾栖池喊他。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亦或是说想做什么。
他的思绪也和心跳一样,被搅得混乱无比。
窗外是悬亮在天边的月,苍茫的雪山终年不化,月光皎白,冷而透亮的冰柱反射出冷而冽的光。
山川下,游荡的佛子低喃着佛经,古老的梵文化成字符,一圈又一圈地回荡在来往的路上。
吟诵古老的传说。
可不够,还不够。
顾栖池想,他和薄彧还不够近。
他无法遏制地滋生出内心最深处的恶意,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汪泪,居高临下地看着薄彧。
“老婆……”薄彧动情地喊他,嗓音喑哑而低沉,“顾栖池……”
暗夜无声,黑暗之中隐约透出来的那一点莹润的白,刺目的耀眼。
两只浅浅的腰窝里漾开春潮,有人刻意搅碎了平静的湖面,叫它荡起涟漪。
顾栖池的汗顺着下颌砸进锁骨里,他抬手抚上薄彧的眉眼,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在午夜寂静的最后一刻,薄彧听到了顾栖池放纵的容许:
“Cum inside now。”
第99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连载
不同于以往, 今天顾栖池和薄彧起床很早。
在东城的那间房子里,卧室成日里都拉着一层厚重的遮光窗帘,为了方便顾栖池睡懒觉。
但昨天晚上两个人实在是太过心急了, 以至于完全忘记了窗帘这一码事。
顾栖池是被透入窗户的刺目的光线灼醒的,他睁开眼时, 薄彧的手臂还搂着他的腰,下颌抵在他的头上,睡得很沉。
他身上有些狼狈,顾栖池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前胸和后腰上蔓延开的大片粉色,不怎么痛, 只是太过惹眼。
他不知该怎么找机会和节目组的人解释。
不过解释不解释都很麻烦,顾栖池阖上了眼,想着干脆将这件事情交给薄彧吧。
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细微动作, 抵在他头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头往下埋, 碎发扫在他的后颈上。
顾栖池没吭声,还想装睡,后颈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他不受控制地出声, 薄彧尖锐的犬齿咬在上边,和昨天晚上的牙印交叠,刺得更深。
薄彧一边吮吻他的肩颈,宽大的手又不老实地从腰腹下方往下探。
顾栖池手被他桎梏着,没法反抗。不过反抗也没有用, 可能还会惹来更糟糕的情况。
薄彧一边咬他, 喉间一边溢出一丝笑声, 他像是来了什么兴趣一样, 散漫开口:“宝贝,你知道有一种设定叫abo吗?”
顾栖池眼尾洇开潮红,身上也浮起一层薄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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