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娶到了情敌
可往往事与愿违,杨壹的功夫没人教,顶多是看了几本基础的刀术打了个底,余下的刀法什么的都是自己专研,没人喂招,这样自己练刀的人,除开天赋极高,不然也难有成就。
好在山上还有许多猎物,有段时日杨壹弃了手中的长弓,该用刀术捕猎,其间危险程度瞬间翻翻,例如对付野猪,若是有弓箭,只需藏匿在合适的位置,拉满弓弦一箭射进野猪的脑子里,野猪在猖狂也只有咽气,不过时间问题。
换成陌刀,不说陌刀身长量重,单是要近野猪身和野猪几个来回搏斗,就要想想自己也才一来斤的身体够不够两三百斤的野猪一撞。
得亏他和野猪近身战的时候张虎在山坡上看着,要是他没胜算张虎自然会出手,这样几番磨炼,杨壹的刀术也小有所成,不似有套路的功夫,而是全靠敏锐的身体记忆加野路子,让杨慕北这个学院派防不胜防。
才几招对垒,杨慕北差点被削去一缕头发,让他心中叫苦不迭,小弟这手功夫,都能和京城里现在管着禁军的越统领一个水平了,他不过是习习武的文人,哪里是对手,便是有这兄长的面子强撑,也管不了多久。
为了不输的丢人,在发现自己已经招架不住小弟的时候,杨慕北赶紧抽身喊停,见陌刀没在举起,才松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小弟这手刀术比的我手底下的好些人都俊,只怕单挑少有人是你的对手。”杨慕北不说大话,可惜小弟没学过内家功夫,比起真正的高手是不够看,但只看外家武艺,也当是数一数二了。
杨壹没有被夸奖冲昏了头脑,总觉得是杨慕北太弱才显得他有几分本事,也不知道越朝楼什么时候带着白言思回白水村养老,这样他就有人切磋了。
“大早上,哪有和弟弟乒乒乓乓动手的,壹壹累了吧,过来喝口热茶。”姜修谙早在院子里传出武器金鸣的声响就从院里出来了,昨日才见了失散多年的孩子,夜里怎么也睡不着,但精神头尚好,一夜没怎么睡早起也不疲惫,反而神清气爽,看着两个孩子在院里打闹也不出声,好像是这一幕补齐了之前缺失的二十多年。
“阿么,你偏心了,我也渴了。”杨慕北收起手里的长剑,看着阿么手里竟然只有一杯热水,装乖刷宝。
姜修谙自然深知自家儿子的性子,也不由着他闹,又给杨壹倒了一杯水,才出口,“你弟夫郎还在休息,吵醒我便算了,要是吵醒了柳柳,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慕北暗道自己的地位火速下降,一边脸上露出很久没有过得真诚笑意,也许平常人家父母兄弟该也是这样相处的。
第102章 打探
“柳柳眠重, 这会睡得还熟,不会轻易吵醒。”不光柳柳,连小絮也是,冬日困觉, 外面即使打雷下雨也不见醒, 要等杨壹过去慢慢摇着人才会从困顿中逐渐清醒,索性冬日无事做, 加上柳柳身子重, 杨壹总是日上三竿才去叫人。
姜修谙闻言才算放心,狠狠看了一眼一直以来成熟稳重的大儿子, 叫他别离了京城就得意忘形了。
杨慕北无奈, 比武输给小弟也就罢了,在阿么这头也没讨着好,为了不叫阿么再当着小弟面前教训他,他只好规规矩矩跟着小弟找活干。
说实在, 杨慕北虽然吃的苦, 却也是娇生惯养大, 即使阿么因为当年的事在家里几乎没什么存在,但他是嫡长子, 又聪慧, 族中上上下下都满意他这个下一任内定家主, 所以这会跟着杨壹做些浇水劈柴的事, 手上难免不熟练, 心头还忍不住想, 小弟若是早早被找回去, 是不是不必吃这么多苦了。
杨壹是不知道这个便宜兄长干活还能胡思乱想, 要是知道杨慕北心里想的事, 指不定要来一句,或许杨懿当初早些被找回去,死的更早也说不一定。
杨家人来,杨壹心里担忧的另外一件事又从心底给翻了出来,那就是随时会取他性命的家伙到底是谁,以至于要致杨懿一个无辜哥儿于死地,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杨壹很难安心。
“对了,我听闻柳柳的兄长是上一届的探花,如今在秋沙县做县令,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我也见过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三年县令任满就要调职,他要是想往上走一走,杨家可以帮帮他。”
杨慕北不会吝啬帮助曾经帮过小弟的人家,更何况这人还是小弟的大舅哥,人也有本事,不光坐上了探花郎,还娶了蔺府的哥儿做夫郞,事后更是带着蔺家哥儿回了秋沙县,这事在他们眼里也是新奇,谁不晓得蔺家有卖哥儿求荣的心思。
不想终日打雁,终是被雁啄了眼,叫人把自家哥儿给拐跑了,听说蔺府的主家可是发了好大一场脾气,连嫡子都跟着受了罚。
“这事还是先问过兄长再议。”杨壹没有一口否决,他如今不知道柳卯的打算,若是柳卯当真想往上走,借借杨家的关系也使得,毕竟蔺府眼看是不成的。
杨慕北突然有些酸了,小弟叫柳卯一口一口兄长比他这个亲兄长都要顺口,这哪里像是大舅子和弟夫的干系,更像是亲兄弟了。
“什么时候我们见一面,说起来我们都是亲家,弟夫郎都嫁过来这么久,小辈都有了,我们都还没见上一面,实在有失礼数。”不能叫一个大舅哥抢了他做兄长的份才是。
“年前恐怕不行,今年父么他们约莫是在县里过年,我这头柳柳身子不好动,没法过去,要是想见,得翻过年才是。”
柳父柳阿么在县里过年的事,早早在去的时候就有商议过,当时还想着带杨壹和柳柳一块,无奈家里实在离不开人,柳柳如今身子也不大好动弹,赶马车也走不快,到时候翻过年再回家,怕是要赶上生崽子的档口,不合适。
于是杨壹和柳柳便留在村里,等年后雪消,父么回来,整好赶上小崽崽出生,也不耽误功夫。
“这是可惜了,阿么应该也想见见他们的。”
“有机会。”杨壹说着,开始想要旁敲侧击的问出杨家在朝中的地位,以及平日里得罪的人有哪些,但这样突兀提及难免不让杨慕北多想,思来想去,杨壹选择了问当年那场祸事的细节。
他总觉得,杨懿后来死在雨夜,与当年的事逃不开。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杨慕北的声音干涩了些,杨壹更觉得这事不简单。
“只是想知道些细节,当时阿么既然选择以这样危险的方式送走我,肯定情况万分危机。”
“嗯,的确很危险。”杨慕北说着露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才慢慢给杨壹讲起了当年的事。
杨家主夫姜修谙祖籍是江南,当年姜家老夫人病逝,杨家家主带着夫郞回去拜灵,谁知行至半道,朝中有急令催杨家家主回朝,无奈杨家家主只能让夫郞带着人马回江南。
那时姜修谙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等到了江南拜过老夫人的牌位,姜修谙就该留在姜家等着孩子落地之后再回京城,哪里想京城传来一则消息,说是杨家家主犯了事,陛下已经将人下狱,不日就要候审流放。
听到这个消息姜修谙哪里还坐得住,想也不想挺着快要临盆的肚子往京城赶,姜家自然不会放任一个孕夫上路,可又想到杨家出事,再怎么样也拦不住,只好多派人手跟着,连接生的婆子都跟了三个,就怕姜修谙在路上产子。
本来一路相安无事,哪知才从青州出发不久,刚至崖州境内就遇上一伙强盗,姜家护送的一行人自然不是这群匪徒的对手,护卫都在前面拼杀,只余得几个丫鬟婆子护着姜修谙逃亡。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姜修谙因为受了惊,羊水破了,孩子得马上出来,不然就要憋死在肚子里,原本这孩子刚怀上,府中的小妾暗地里便使了手段,想要这孩子生不出来,顺便绝了姜修谙之后的孕育功能,一碗掺了毒的茶水没有弄死孩子,却叫大夫诊出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了这个毒,怕是没有孕子能力。
那时候孩子已经六近七个月,医术高的大夫早早的看出孩子是哥儿,这个消息一出姜修谙当即受不住,后来还是姜家的消息过来叫他离开杨家,不然定要在杨家闹一番。
如今荒郊野岭又要逃命又要产子,姜修谙都觉着上天是在为难他的孩子,好在丫鬟寻了个隐蔽的山洞,接生的婆子半点不耽误的在山洞里给姜修谙接生,过程中姜修谙嘴唇都咬出了血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怕被匪徒听到在场的人都没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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