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娶到了情敌
山脚在村南,他家在村西,走外道去山上也不用撞见人,两人脚步很快,柳柳更是像在跑走,杨壹本还想问柳木怎么突然逃家了,但看柳柳这样光是走路都气喘吁吁的模样也不好让他在分心。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山上,杨壹一边走一边看山坡面上铺着的厚雪,半点没有人的痕迹,“柳木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在我找你的一盏茶前。”柳柳呼着气,脑子一直嗡嗡作响,大约是缺氧造成的。
一盏茶约是十分钟左右,虽然现在天空还在飘着鹅毛细雪,但也不至于十分钟就将一个人上山的痕迹全部掩盖完,两人又走了一段几乎要到半山腰,杨壹便停下往其他小路探查,别说人的痕迹就是动物的痕迹都没有,柳柳被骗了。
“柳木应该没山上,山上没有人足的痕迹,是哪个婶子告诉你柳木来了山上?”杨壹神色凝重,若真是看见有人往山上去以为是柳木也就罢了,可山上都没有人活的痕迹,那这个看到柳木往山上去的话就很可疑。
若是柳柳当时着急昏了头自己跑到山里,人在着急的状态下只会越来越乱,平日聪明的柳柳肯定注意不到山上是否有人来过的痕迹,而是满山乱找,到时候若是遇上山里寻食的动物,下场唯一死路。
柳柳一听杨壹说柳木没有上山心刚放下去半截,又被杨壹后面的话给提了上来,逐渐冷静下来的柳柳也越想越心惊,整个人都有些毛骨悚然,若是今日没去找杨壹,现在他是不是就一个人在山上像无头苍蝇一样等死。
“别慌,我在这儿,遇上狼也不怕。”杨壹略微离柳柳近了一点,轻声安慰。
“嗯。”柳柳点头,他现在浑身大汗,被吓得不轻,但还记着杨壹方才问的话,如实同杨壹说了,“是王柱子的娘,我在村东找人的时候撞见的,她告诉我阿木好像往山上来了,我真是太笨了,山在南边,她家在东边,根本不顺路,怎么可能看见。”
说着柳柳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当时真是昏了头了,差点酿成大错。
“你不过是关心则乱,人之常情,而且你慌忙中来找我可见也没有傻到家,既然王柱子的娘说你弟弟往山上去了,若她当真瞧见了,那柳木一定走的反方向,现在可能在小青河附近。”
杨壹表面上没有任何生气的地方,心里却是一腔怒火难消,王柱子与他结怨,若是王柱子的娘来找他算账也就罢了,竟然还因为村长主持公道记恨上了柳柳,就算是不想让柳柳早些找到柳木,也不该骗柳柳柳木往山上来了,这简直是在害人性命。
“阿木既然不在山上,我们赶紧下山吧,山里不安全。”柳柳心中还处于后怕,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只是等两人转身要走时,突然身后一处山坡的雪坨垮塌下来,雪花都被砸进空中,像是白雾一样弥漫。
这声响动吸引了杨壹和柳柳回头,待雪花又纷纷从空中下落时,柳柳眼尖的看到雪堆里一抹与白雪色泽相近的东西,好像是布料。
“杨壹,那里面好像有个人。”柳柳指着雪花中布料显现的地方,想要过去看看被杨壹拦了下来。
“我过去,你呆在这里别动。”杨壹将陌刀放在地上,轻手轻脚过去,山里积雪已经很厚,若是雪崩他和柳柳逃都没处逃。
而且杨壹有预感,那雪堆里埋着的人应该就是主角受白言思,果然等杨壹将埋在布料上的雪堆慢慢刨开,里头一个冻僵了身子的小哥儿就现了原形,主角受自然有得天独厚的相貌加持,可现在像根冰棍一样挺尸在雪堆里,杨壹只觉得牙齿打颤。
这是被冻了多久,要不是看到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恐怕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尸体,越朝楼呢?他媳妇都要被冻成冰棍了,传闻中的盖世英雄呢,怎么还没到,反倒是让他和柳柳提前走了越朝楼的剧情。
不行,得想办法把越朝楼的媳妇给他送过去,这可是个烫手山芋,他和柳柳都不能接手,百转千回的念头也就是瞬间的事,杨壹怕柳柳觉得自己看个陌生哥儿看呆了,以为他见色起意。
“是个人,还活着。”杨壹将白言思扶起来,让柳柳过来搭了把手,背在了背上,他们上山快小半个时辰了,估计柳家人也发现柳柳不见了,还是要早些回去,不然因为王柱子娘一句话柳家的人就和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接一个往山上送便不好了。
“是个哥儿,哥儿可不能受冻,数九寒天怎么会在山里。”柳柳看到杨壹背上的哥儿,眉心的孕痣红的像鸽子血一样好看,看衣着虽然款式简单,但料子都不必上手都知道是顶好的,腰间还有一枚晶莹透润的美玉做腰坠,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家。
可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山里,看这个小哥儿的脸色也惨白的吓人,若是今日他和杨大哥不上山来一遭,岂不是冻死在山上都没人知道?
“杨大哥,将这个哥儿送到我家去吧。”柳柳想杨大哥家中就他一个男人,若是让这个哥儿与他同住多有不妥,他家虽然也有外男,但他和阿么是两个哥儿,照顾起来也方便。
“不行。”杨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等柳柳因为他的话变脸,解释紧随其后,“他身上有血腥气,想必是遭人追杀无奈躲在山林,衣物也有几分脏乱,至少在山里呆了两天,若是将他送到你家,万一后面追杀的人厉害查到了这里,岂不是连累。”
“可若是留在你家,岂非也是连累你。”柳柳也担心杨壹,现在天气冷的刺骨,村里几座荒宅也没法住人,不去他家岂不是走到了死胡同。
杨壹张张嘴,还真没想出法子把人送到越朝楼手里,主要是没有借口,不好和柳柳交代,只能先将人带下去再说。
“我走在前面,你拿周围的柏树枝把我们的脚印扫了,至于送到哪儿,我们路上在商讨。”
杨壹背着人蹲下捡起自己的陌刀,长弓在柳柳手里拿着,省却他一番事。
柳柳见此,也没多说,听话的开始扫除他们的脚印,人遇见了肯定要救,怎么救可以再商议,老话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没走几步,山林间又响起了沙沙的脚步踩雪声,借着木头之间的缝隙杨壹看清了来人,是越朝楼和王三良。
王三良一看到杨壹和柳柳高兴的三步并做俩步走到他们跟前,小声说,“可算是找到你们了,怎么背上还带了一个?”
“你们怎么来了?”杨壹疑惑的看着两人,越朝楼会上山那是肯定的事,毕竟白言思都在他背上了,想必原来两人相见的时机就在今日,但王三良一副他们是上山来找他和柳柳的话是怎么说?
“柳木找到了,但柳柳不见了,有人看到柳柳往山上来,柳阿么和柳卯托我和三良上山来找你们。”越朝楼解释后也看向杨壹背后的人,似乎也在问这人打哪儿来。
杨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山上遇到的,被雪埋了,我和柳柳就把人救下了,只是他身上有血腥味,想必是被人追杀逃难,我和柳柳正想着将他安顿在哪里合适。”
“啊?被人追杀,这可是个富贵哥儿,怎么会惹上仇人?”王三良吃惊,贵人家的哥儿姑娘一个个都跟宝贝似的,头一次见这么狼狈的贵哥儿。
“或许是遇上了山匪。”
“那不可能,秋沙县附近的山匪早就被我老大的爹给打了,几十年内都难有山匪再来。”王三良得意洋洋道。
……杨壹心中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越朝楼他爹有点牛B症在身上啊,打虎的是他爹,剿匪的是他爹,教越朝楼一身武艺的还是他爹,种种积累怎么跟某个在夏威夷教了他儿子十八般武艺绝学的侦探小说家有的一拼。
“你爹是做什么的?”杨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
“种地的。”越朝楼几乎是问题问出来就跟着回答出口,这般熟练应当之前有不少人问过这个问题。
果然扫地僧都是大佬。
越朝楼丝毫不觉得一个种地的爹会这些有什么奇怪之处,而是把目光看向杨壹背上的人,方才杨壹的意思他听懂了,这是怕将人安置在柳柳家让柳柳受牵连,“安置在我家吧,我家好藏人,到时候我去三良家睡,但还是得麻烦柳柳过来照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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