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娶到了情敌
现在杨壹也一跟头往厨房去,让白言思颇有几分吃白食的念想,如此想来他也挺无用的,看来之后得慢慢像越朝楼讨教一二,不然再落到这般田地谁又说的准能够再遇上如此不求回报的恩人。
且,也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初见杨壹起,心中就有一股扑面而来的熟稔感,尤其这次将杨壹相貌看了个清楚明白之后,这种感觉更甚。
杨壹的相貌比京城中许多精养出的哥儿还要生的好,听越朝楼稍微提过一句杨壹的身世,知道杨壹并非白水村人,而是另有双亲,白言思心下就留了念头,或许他觉得杨壹眼熟并非错觉。
京城中权贵人家甚多,他也不是全然熟悉知晓,也许是哪日母亲带他去参加宴席之时见过某位夫人或是郎君留了印象,只是不深。
待他回到京城可以细细打探一番,若是当真有家中遗失孩子的人家,或许也能从中牵线搭桥,报了这份救命之恩。
在厨房的杨壹尚不知道白言思的打算,不然铁定要拦下,他哪里想到只和白言思见了一面就让白言思想了这么多事,原文里杨懿在白水村时并未和白言思见过面,自然也不是通过白言思回的杨家。
说起来杨懿被杨家寻回也是一番机缘巧合,是杨家人恰逢到了秋沙县,又恰好在秋沙县见到了杨懿,也是觉得眼熟和家主夫郞相貌几分相似,年纪也对的上,一番探查确定杨懿的身份才被找回京城。
而如今杨壹为了躲过这份机缘巧合早有打算,等杨家来秋沙县那段时日就窝在家中,不说秋沙县,就是石头镇都不去。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事,这会杨壹满心满眼的全是桌上的饭食,他自己手艺不好每日吃的也就是堪堪能入口,眼前这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肴实在叫他大开了眼界。
虽然剧情中有提过越朝楼有一手烧的好菜的本事,但唯有白言思能够随心所欲吃到,不想剧情开始前,他还有这个荣幸。
“你的厨艺也是同你父亲学的?”杨壹嘴角一抽,想到越朝楼那个万能的父亲,剧情中没提过越朝楼父亲究竟是做什么的,甚至连身份也没说,以至于越朝楼的背景如何在读者口中都成了披了薄纱的秘事,但杨壹可以肯定就是越朝楼身份并不简单,不然白家哪里会那么心甘情愿招个山村野夫当儿婿。
“不算是。”越朝楼没有完全否认,“我的厨艺只学了他五六分,做的菜也仅能勉强入口,随意动筷吧,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
杨壹觉得越朝楼这家伙在凡尔赛,请他过来的时候说自己手艺不错,现在一整桌子菜做出来又说自己做的仅能勉强入口,这要是只能勉强入口那他做的是什么?猪食吗?
杨壹面色沉重的夹起一筷子菜,吃到嘴里,心里的悲愤更甚,好在柳柳会做饭,而白言思是一点也不会,这样一算,两口子的平均水平应该能打个平手。
“柳柳下午过来吗?”越朝楼替白言思问了一句。
“我给他递了信,待会吃完饭便去接他过来。”只是下午白言思和柳柳有话说了,他和越朝楼不又要干瞪眼,难不成大过年的还要比划比划。
若是他能打赢,也就算了,到时候在柳柳面前程程威风也是好事,关键他打不赢。
想到这里,杨壹不免问上一句,“下午可有什么安排?”
最好能够四个人一起的,如果没有他就安排了。
对面两个人疑惑的看了杨壹一眼,过年还能有什么安排,白言思以前在家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几个相熟的表亲哥儿一起围着炉子吃干果闲聊,外面冷的都不能动弹许多事都做不得。
“若是没有我就安排了。”杨壹作为无聊的大学生,总是会从事一些寝室集体活动,除开游戏,纸牌麻将都会一点,现在整好四个人,能玩的牌多了去了。
纸牌找合适的材质做出来可能得费些功夫,但麻将不用,这些日子他没事在家玩木头,做的小方块多了去了,原本是想着等柳柳来他教柳柳玩积木的,如今用到麻将上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等吃完饭加紧赶制一副牌出来时间也够,柳柳过来,肯定也喜欢,他最喜欢这些新鲜玩意。
“不知杨公子的安排是?”白言思好奇,想要窥探一二。
“跟叶子戏差不多的东西,整好四个人都能上场,我们也不玩钱,刚好我瞧见厨房有炒好的瓜子花生,到时候用那个做赌注如何?”
“可以,但我没打过会叶子戏。”赌坊的骰子他倒是知道一二,不过听意思应该不是同一个东西。
杨壹且叫他们放心。“我说的你们应当都不会,等柳柳来了一块学,也不占便宜不是。”
第33章 壹
说要打新颖的叶子戏, 莫说尚不知情的柳柳,白言思都来几分兴味,从前家中母亲闲来无聊,常约几位夫人一起打叶子戏, 有时尽兴能从晌午打到下榻, 那时白言思尚不懂其中乐趣,反倒觉着叶子戏无聊的很。
后来好几次被母亲拘在家里不得已跟着看了些, 反倒把里面的规矩给摸了个透彻, 此后母亲若是缺牌友总是要拉他上场,最后牌桌上的银钱多是落在他的口袋。
现下听有新鲜玩法, 总是少不得好奇, 饭后他动手和越朝楼一同收拾残局,等杨壹从家门再回来,手里还提着用旧布包裹的一袋东西,都是打磨好的小木块, 只是积木不比麻将, 棱角都未磨掉, 打的时候不免有些不趁手。
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今日时间紧了些, 只够花功夫在木块上草草刻上需用的花样, 至于磨平棱角等到今日回去再做, 日后打会方便些。
“这些木块便是新的叶子戏?”白言思擦掉手上的水珠, 说实在的他能帮忙的地方不多, 碗筷收过去, 也只干站着等越朝楼洗好放回碗柜里, 现下灶台也仅剩扫尾的工作, 越朝楼赶着人出来看新鲜。
“还不算是。”杨壹一边说一边取出第一个木块, 拿着平日做小活的小刀,在木块上刻下了一个壹字。
他要做的麻将牌也简单,只三样式的牌外加两颗骰子,筒条万刻起来都不费工夫,只是万字要刻繁体,略微复杂了些。
越朝楼收拾完也紧赶着过来,看到杨壹忙活手中的事,想起家中也有这样的小刻刀,便从工具房中找了出来,拿起一旁的小木块,问,“需要刻什么样式?”
“我先前刻的样式你照着一样刻三个就是。”杨壹手里的活不见停,一个花样刻九个,他也得刻二十七个,万字刻繁体不刻万字省却了很多功夫,筒字更不消说,唯有看着简单其实难的条字被杨壹放到了最后。
条字说起来比其他两字要简单,只是条中有一张幺鸡的牌,明明该长一条的模样却最复杂,杨壹原是想着简化,但单刻个一条失了兴味不说,刻个幺字又容易和万字混了,最后还是迫不得已在木块上刻了个似鸡非鸡的东西。
余下三个不用他操手,压力给到了越朝楼,要能惟妙惟肖的刻出原样精髓,可难着呢。
最后一刀落完,已是晌午过半,这时候都是吃过午食的时候,他该动身往柳家去,再去晚些小漂亮又要等的难捱,杨壹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木屑,道了一句,“我做完了,你紧着来,我先去接柳柳。”
“嗯。”余下两人都看牌去了,倒是少了对杨壹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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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柳家,大门半开着,是柳柳干的,父么在屋里休息,兄长温书,阿木老早和孩子们跑了出去,就剩他一个闲人不时的东张西望。
原是打算吃了饭他就去杨壹家,哪里想饭前收到笙哥儿给递的消息,让他在家等着杨壹会过来接他去越家。
若不是杨壹写的这句话,他早就自己寻了合适的时间登越家的门栏了,虽杨壹过来接他肯定也不能两人作一堆走动,必定隔得远远的,但就是如此他和杨壹也乐此不疲,从未说过不要相送的话,约莫这也是话本子中说的情爱难抑的表现。
中午一茬鞭炮声渐渐停下,山上祭祖的村人也都纷纷回家,大过年的除了孩子们还在村里晃动,大人多是在家,杨壹走到柳家门口不远,就见柳柳像个小炮仗一样从屋里小炮出来,眼睛瞪大闪着亮亮的光彩看向他,他也动手指了指身后的路,示意柳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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