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与小黑屋更配
而在肖绯被迫抬起下颌的一瞬,高马上男人的一身银铠在当空血日照耀下,鳞光滚烫,照得他双眸针扎般的刺目!与自己láng狈的样子形成qiáng烈反差,余光又瞧见周围哄笑的士兵,一双潋眸红的滴血,“小杂种!你有种就杀了我!”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胸膛里的火直烧上一双潋滟妖眸。
“你有没有见过被猫戏弄的老鼠?”玄绰一袭话,令肖绯愣了愣。“可怜的老鼠被猫抓住后,不会立即成为猫食,而是反复被抓咬、放开。老鼠明知道落入猫的魔爪没有机会跑掉,依然锲而不舍,直到筋疲力尽,浑身是伤……哥哥说,自己像不像那可怜的老鼠呢?”
妈的!你他妈全家都是老鼠!反应过来男人的讽意,肖绯恨恨的瞪着他。
不等肖绯回话,望着地上一双眸子,是祸害人心的可恶。“想死是吗?”玄绰的话白骨屠屠的狠厉:“放心…等我想弄死你的时候你不会失望!”
不!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好像是感到危险,肖绯还未说出这句话,便感到一阵反胃的天旋地转。好像被带着上了马,肖绯整个身子横趴在马背,随后就是一阵硌人的颠簸,等脑子昏沉的被带下马,一路被拖拽着丢在地上,等眼前的视线转为熟悉的红艳艳,他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坤龍台上。
圆形的高台上没有遮拦,如刀的寒风更加肆无忌惮刮来。“……”怎么回事?他以为主角是将自己拉去砍头,怎么又…他抬眼望去,见玄绰背对着自己站在沉木御案前,修长漂亮的手指正抚着晶莹剔透的传国玉玺。
“便是这么个小东西,果真有如此庞大的力量,可以让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它。”他一手抓起口中所谓的‘小东西’,慢悠悠踱步来到肖绯面前。而肖绯的眼光不自觉跟紧了他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深怕被男人摔碎了,毕竟这是他任务所需的东西啊!而玄绰看到这幕,便只以为他是在乎这皇位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于是他毫不犹豫,又手不留qíng的一把扯起地上人脑后的墨丝。
“很担心?为了这皇位,你也是煞费苦心了吧?处心积虑接近我,费尽心机对我好,利用完后又一脚踹开,哥哥这如意算盘打的当真是好!”他嗓音暗哑得可怕:“只是不知道,你到底像我一样的骗了多少人呢?”
头皮被扯得生疼,被迫抬眼望着前面看似平静的男人。“成王败寇,玄绰,何必说这么废话?”
“呵,罢了。”玄绰冷戾着嗓音。凤眸凝视眼前又爱又恨之人。忽而又笑了,笑得有些可怕又诡异:“就算哥哥利用了我,也没关系。毕竟没有哥哥,也没有今日的我。不如,我送哥哥一份大礼?”
肖绯不知他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他见玄绰招了招手,跟着,那铺着血艳艳红毯的台阶上走来一个手持托盘的士兵,上面金光闪现恍然是他掉落的旒冠和他心念念的珠箔。肖绯一时不明所以,但后面听到的话,才明白他意思。
“你想要的东西。至高无上的皇位、万人崇仰的身份,我全都给你。就当是报答哥哥多年的栽培。只不过哥哥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一顿,后面便是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话:“不如…折断哥哥的手脚,一辈子囚禁在狭小的笼子里,永生永世不得见天日,让哥哥每日只能靠身体来取悦自己的主人…而哥哥主人只能是绰儿,如何?”
肖绯不可置信地侧头望着身边恐怖的男人,“不…不要!”
在更加古老的年代,在战争爆发沦为俘虏的那一方,会下贱的被当做奴隶货物任人挑选,而身份地位更加尊崇高贵的人,会令人心中满满充斥摧毁征服凌nüè的快感。所以自古以来,凡是亡了国的君主,无一不选择刎剑自裁,以保尊严!
而在一百三十多年前的西郦国,国君璋元帝便是一个可怕的例子,因长相颇具俊美,在三国的鼎力围攻下灭了国,而当他在大殿准备刎喉自裁时,却被生生斩断双臂,拔掉舌头。最终连自杀
都做不到的被三国君主当做禁脔jiāo换玩弄了整整二十余年。
“哥哥听说过从前的西郦国君吗?”玄绰由扯拽变为抚弄,将地上人的一头披散的墨丝勾在掌心中把玩,温柔却是说不出的诡异。而在后者红潋的眸子变为惊恐时,一边欣赏一边慢悠悠说道:“想不想知道后面的事qíng?那国君被废了后当然还是不肯屈服地挣扎,但到了后面…哥哥猜猜怎么着?”
“……”
银光鳞鳞的护铠剐蹭在肖绯jīng致的轮廓,在他想躲开却无可奈何的窘态下。诡异的嗓音,用着极其平淡的语调叙出让人心惊胆颤汗毛倒立的话:“到了后面,却是蠕着身子,大开双腿极尽迎合!边流泪边咿呀呀哭求着要……”
他的话像是惊雷轰地炸在肖绯脑中,到并非全然是惊恐与那国君的遭遇,而是玄绰附耳在他耳边诛出的话。
宫中人人皆知流传在贵族中肮脏圈子里的一种秘药,万金难求。听说从前是专门用来折磨叛徒内jian的一种酷刑,后面沿用改良变成了那些贵族权士专门用作对付不听话娈童的手段。食用或者浸泡的方式,会慢慢改造人的身体,渗入骨血的变化。人的感官会被张弛至极限,就算是一根羽毛触上肌肤,都是如蛆跗骨一塌糊涂的着迷、沉沦、直至上瘾无可自拔……
若是最后,没有男人、会死吧…亦或是…生不如死。
“不、不要!不要这样!”
肖绯哪里还沉得住气,听听就很可怕,更别说用在他身上!妈的!这根本就不是人了,而是随时随地只能发qíng的牲口吧!男人的望着身下人一双惑人的眸子被bī得恐惧的模样,淡淡垂眸好像
真有此打算般。“哥哥眼睛如此漂亮,像星辰般璀璨闪燿又该死的祸害人心!真想看看哥哥染上qíng瘾,发疯失控的求着绰儿要的样子啊。真的很残忍,即使哥哥这般可恶,绰儿还是不忍心。所以哥哥乖一点,不要bī绰儿走到那一步,好不好?”
像是祈求,又像是告诫自己。他将自己疯狂又危险的念头生生封禁在好像是翻滚着腐骨蚀尸的炼狱池子里。只见他拔身而起,深深邃望身下人,随即,便抬手一招,那候侍一旁,手持托盘的士兵得命上前。
肖绯见了,刚想挣脱着逃开,便不知被何时上前的两名士兵压制着双臂动弹不得,而这一刻,男人已然将地上人丝绸般的发丝聚拢高高束起,亲自将手中金辉赤耀的旒冠替他冠上。而肖绯抬头眼睁睁望着这幕,在风卷云涌天穹下,恍惚觉得那象征权位的旒冠此刻谲然是那牢牢禁锢自己的枷锁!就像男人刚才说的那样,给他无上地位,却要用自己一生的自由jiāo换!
“玄绰!滚开!谁要你的施舍!!”地上的人因束起的墨丝bào露出整张潋滟绸丽的轮廓,眸子微微泛红,像是被欺负无助怜悯的小动物。
“哥哥知道为什么那西郦国君被切掉双臂吗?”银铠男人非常不满地上人挣扎的动作,淡淡的话印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化不开的寒意:“因为他不识时务,在qiáng权下不懂收敛,还妄想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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