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与小黑屋更配
“你是新来的?”
肖绯见今日送饭的人不似以往无言士兵,见她清纯无知的模样,想找个人陪他说说话。
“啊,是的!”
女子见肖绯潋滟jīng致面容,早已忘记嘱托,让她不可与屋中人有任何jiāo流。
肖绯笑了起来,主动上前接过女子手中托盘,打听道:“我刚听见楼下好热闹,发生什么事了吗?”
女子被肖绯惑住,脸微红,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就是大少爷领养了一个少年回来,今天正是小少爷入族谱拜祖宗的日子。”
“是吗?那还真是令人…开心呢。”
肖绯坐于单人沙发上,垂头低笑。
女子见肖绯没了开口的意思,姣姣衣摆,闭门离去。
肖绯静坐片刻,见托盘中不同以往jīng致的菜色,淡嘲一声,吃了起来。
又过两月,炎炎夏日正浓,窗外蝉鸣嘶叫,他膝盖处的伤恢复了大半,手腕处勉qiáng能抬起轻微物品。
那日给他送过一次饭的小姑娘没再出现,他又恢复了度日如年的孤寂时光。
肖绯又坐在靠凳上,曲起双腿环住,慵懒疲惫得枕于膝头,无边无际的孤独似要将他彻底击碎。
顾凌,你他妈够狠!
肖绯从凳上坐到了地上,又从地上坐回了chuáng上,再从chuáng上坐到了地上,反反复复,他耷拉着头,不断扯弄脚踝处冰凉的铁链,就算把他白皙的脚踝磨得鲜血淋漓也未停下。
又是不知道多少天,肖绯自chuáng上醒来,侧目见窗外枯叶凋落,洒满一地金huáng。
他揉揉疼胀额角,坐上窗边靠凳,感受秋高天慡,轻哼忧曲。
一天,肖绯蜷缩在沙发角边撕馒头玩,即使这是他唯一的早餐。
忽然,他捏馒头的动作一顿,仿佛捏到一快坚硬的东西,他一下蹭坐起来,颤抖撕开馒头边缘,露出一小块huáng皮油纸。
肖绯迅速把东西抽出来,将上面的馒头屑拍开,急不可耐打开油纸,里面赫然是泛出银光的刀片。
肖绯眯了眯眼,不敢轻举妄动,这是谁送来的?或者又是试探?他斜眼一瞄,捡起包裹刀片的油纸,抖了抖上面残屑,展开后,见油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一个柯字。
“呵呵。”看来,你过的也不怎么好啊。
肖绯呆滞桃花眸霎时闪出不明光彩,垂头吻了吻手中刀片,似是指引他寻到黑暗中唯一的曙光。
接下来几日,他一改往日颓然,每日坚持活动无力的手腕,和他微颇的膝盖。
现在,他只需等,等到下月初,会有医生来替他复诊,这可是个好机会。
酷热终去,蝉怒不再,肖绯这天起的异常早,他拖着冰冷的铁链,走至卫生间中,眸光似刃,举起同样泛出寒光的刀片将破坏他优美下颌处不懂事的青茬一一剃除。
整理完毕后,肖绯见镜中人重新恢复他原本的潋滟模样,摸摸下巴满意的笑了。
肖绯坐至chuáng边,拿出陪伴他多日的书,优雅翻看起来,不一会,他便听见门口处传来的开门声,他抬眸一瞧,一身着白大褂,口罩遮面,手提医药箱的医生迎面走来。
如往常一样,医生从不多看他一眼,也不说话,拿出血压仪等东西测量他的生命体征,再复查了他的膝盖断腕处,象征xing叮嘱他少量多次的活动,不要拿重物等,便转身整理chuáng头柜上的医药箱。
肖绯垂眸,揉了揉右手腕处,不明深意道:“医生,你有东西丢了~”
“什么?”
话音落完,肖绯趁那医生回应间,似猎豹觅食般猛的跃起,至他背后,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一手摸出袖中刀片,重重一抹,锋利的刀片瞬间划破医生脆弱的喉咙,鲜血喷进墙纸中jiāo织出一副绚烂盛宴。
“命。”
肖绯依旧捂住那渐渐不再挣扎的无名医生,桃花眸中闪出邪光,嘴角划出得逞弧度。
他将怀中死不瞑目的尸体嫌恶得扔在chuáng上,再拿出刀片将脚上的铁链锁扣处咬牙撬弄,直到把他白皙如玉的手戳到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只听咔的一声,肖绯解脱般笑了笑,把脚上被血染红的铁链狠狠丢开。他迅速换上白大褂口罩等东西,再将尸体摆弄成平躺姿势,用被子盖住。
肖绯简单迅速的整理了现场,唰的一声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室内瞬间一片昏暗不明,他收拾好chuáng头柜上的医药箱,再看了这座华丽的牢笼一眼,转身忍住微坡颤抖的腿踏至门口。
当他面对奢华红椿门时,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疼扭开了门把,顿时,门外温旬的柔光,清新的空气扑在肖绯颤动的睫毛上。
“走吧!”
肖绯关上门,见门外立着一名背枪士兵,迅速低下头,唯唯诺诺跟随这名士兵一路安全的踏下熟悉的回旋楼梯,肖绯斜眼偷瞧,并未见顾凌等人的身影,不免松了一口气。
一路走过大厅,走过花园,走过顾公馆宏伟的大门,这短短的路程,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颤。
肖绯站在大门处,抬眸瞭望锁住他整整六个月的地方,掩在刘海中的桃花眸得意一闪。
顾凌,你给我等着…
肖绯坐上派送医生的专车,见窗外倒流飞逝的梭影,自由的空气拂开了他额上刘海,拂开了他心上如铅重负。
下了车后,肖绯整了整口罩,淡淡走进医院后,迅速找了个厕所把白大褂等物品扔进垃圾桶里,他看了看这医生的身份挂牌。
走到医院满是消毒水气息的走廊上找了名路过的小护士,在小护士惊艳痴迷的目光中成功打听到这医生的办公室。
肖绯笑着道了声谢,见小护士红着脸跑了后,才敛下笑容,微坡抬腿踏上医院转角处洁白的楼梯,走上三楼,沿着走廊一路走至一道huáng色木门前,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瞧了瞧,见里面空无一人,摸出那医生的钥匙开了锁。
肖绯四下张望,锁上门,在这间简陋的办公室中四下翻弄起来,他单手打开靠墙处双开小衣柜,先换上一套简单的休闲外套和裤子,戴上一顶圆顶毡帽把全身遮的严严实实,再到那医生的办公桌翻腾倒柜,稀稀拉拉翻出十几块钱来。
妈的!肖绯一脚踹翻木质扶手凳,凳子倒地的刺耳声使肖绯平静下来。
他重新翻找起来,想找找这医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东找西找让他找出一块手表来,暗道应该能换点钱。肖绯顺便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过,算了,先离开,他不确定顾家的人几时会发现他逃走了,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说吧。
肖绯将外套拉了拉盖住下巴,揉揉有些酸疼的膝盖骨,走出医院的大铁门。
见民国特有的三层小洋房商铺矗立两旁,小洋楼上竖立一排排大大的帆布招牌迎风飘动,中间青砖三叉大街道上人来车往,沸沸扬扬,地上黑色轨道四纵jiāo错,车鸣汽铃jiāo织而起。
肖绯许久未曾见过这般热闹的场景,忍下停足观望的冲动,沿着石墙青街走到一个小路口处,挥手招了一辆正蹲地谈笑的huáng包车来,那huáng包车师傅见生意来了,立刻拉着车小跑而来,笑脸相迎。huáng包车师傅满是沧桑黑huáng的脸笑起来不怎么好看。
上一篇:打脸渣攻系统[快穿]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