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与小黑屋更配
肖绯心中不禁直嘀咕,这货莫不是被穿了,或是…良心发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玄绰心里,他从那遥不可及的天穹,被自己褫夺自由囚落凡尘。他早是自己掌中物。再不必担心会失去他、担心他多看别人那怕一眼。如今,人就在自己身边,触之咫尺拥之可及。未来
的日子,他的点点滴滴都将围绕自己,即使过于残忍,但如此,才是他该有的归宿。
不过,自己要的是与他的未来,并非暂时欢愉。他不必急于一时,今后的日子还长。
如此想来,如何能不安心。玄绰率先出口:“哥哥?可是头还疼着?”许是瞧肖绯如雪的面色,关切又试探的问。
“头疼又如何?”肖绯白他一眼,语色夹冷:“你便会放了我了?”
显然,哥哥对自己的处境还未习惯,生气在所难免。玄绰对他的排斥并未上心,他半坐上塌,将肖绯搂进怀中,让他枕在自己肩头,抬手替他揉捏额xué,动作轻柔仿佛对待易碎珍品。道:
“哥哥总得习惯的,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肖绯:“……”
这、这货是jīng分了吧?
“是,你现在长大了,有能耐了。”肖绯将‘能耐’两字气得咬了口。身后人自然明白,稍顿片刻未答。就在肖绯以为他不会回时,谁知他竟道了句。
“恩。”
“……”故意的?肖绯枕他怀中,使不上劲,无法转身瞧他的表qíng。无奈,正yù将这口闷气吞下,忽然,耳廓灼痒洒下一道暖流。只听充满磁xing的笑谑:“都是哥哥教的。”
肖绯:“……”
感受怀中人僵了僵身子,玄绰凤眸微挑,笑了起来。若肖绯此时回头,定能见到一张绝魅惑人的脸。
蓦时,耳尖灼热,仿佛被含进了cháo湿的口中。玄绰忍不住咬住怀中人jīng致的耳廓,呢喃道:“哥哥放心,绰儿再如何长大,都只是哥哥一个人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肖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不错!这才对!是自己要的效果。正当他得意间,忽然,头顶又传来一道意味深长邪艳的声音。
“这一切包括绰儿自己,自然、还包括…”一顿:“它。”
话音一落,随着他带领自己的手,隔着衣物,肖绯碰上一个烙铁般滚烫又坚硬的东西。
“!!——!!”好大…不对!妈的!大白天耍流氓!能要点脸吗!
肖绯在他绝对控制下缩不回手,那东西在手中骤有直冲云霄之势。他象征xing斥了句放肆。
“在哥哥身边,绰儿也无法控制呢。”声音是压抑的低沉,仿佛野shòu的喘息。
就在肖绯以为他会qiáng迫自己替他撸一发时,谁知他仿佛看穿般,拉离他手,贴近耳廓低吟道:“哥哥的手比得过世间所有名贵暇玉,自是用来抚琴弄墨,绰儿怎舍得让哥哥的手触碰这等低
雅之物。”
“……”肖绯想说,你哥我那个的时候就不碰了?
身后是赤烈蓬勃的心跳,肖绯望着那人将自己一双手皆裹于掌心,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揉手背,仿佛对待挚爱般。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哥的份上,勉qiáng满足你几天。
姣香暖帐内,两人一拥一靠,衣袂相缠,宛若恋人。只是那身着寝衣的人luǒ足处死死锁住的银链,突兀诡异。
半个时辰后。
额间的揉捏还在继续,肖绯被伺候的昏昏yù睡。
“哥哥别睡,睡得久了对身子不好。”平和的温馨,玄绰不忍打断。垂眸,一眼便是怀中人欣长的睫毛上下翕张。睡了三日,着实够了。
肖绯迷离着眼:“唔?”
仿佛幼shòu无辜喏囔,玄绰爱极了他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抱他坐进自己怀中,动手将靴袜替他套上。眸子掠过细长银链,才道:“哥哥别睡了,起来看看绰儿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肖绯迷糊糊看着他替自己穿鞋,好似他是个孩子般。正想,便被带着站起身。抬头问他:“做什么?”
玄绰凤眼含笑,忍不住垂头在他湿漉睫毛印上一吻。道:“是哥哥喜欢的东西。”
眼睛促不丁一痒,揉眼功夫,已到了刚才那人坐过的毡椅上。
“哥哥坐。”
肖绯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诺大的案几上,整齐摆放着一套名贵的油彩水墨。玄绰立于书案边,修长的手拿起案上一本帛书,口中道:“这是哥哥平日里常常翻看的书,绰儿都带来了。
若是……”顿口,高大挺拔的身子掩了墙角熄台的红烛,空拢一片暗影,“若是平日绰儿不在,哥哥便安心待在房中,读书作画,抚琴赏词都可。”
闻到一股逾常的味道。肖绯抬头看他,房中光线昏暗,很是不明,因人过于高大,只见他锋利的下颌,其上一片晦暗尽隐暗中,仿佛一只凶shòu,要将他囫囵吞下。
作者有话要说:
抖着腿,吐出一口烟圈。算算日子,修罗场好像快了类~忘了说,这几章都是给大家准备的开胃菜。
第69章 小黑屋序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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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更。
又过一月,肖绯眼睁睁看着时间从他手心流逝。而这月中,主角宛似人间蒸发般不见人影,他以为玄煊一事后,主角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未曾想他好似更忙了般,连同书信也与他一并失
踪了。
一件件接踵而来的事,仿佛是打开了某道诡谋大门的开端。
肖绯没有猜错,一场血雨腥风的轨迹正悄然运作。然而,身后忽然披来一件藏青外袍,阻断了他与系统的商谈。
一道充满奔波的气息自头顶传来。“哥哥,虽是刚入秋,但天色变化极端,甚是容易感染风寒,你还是要多加注重自己!”qiáng硬地磁音透露不满,好像训诫孩童般的语气。
肖绯正斜靠于毡椅上读书,身穿一袭玉白单衣,三千墨丝以一根红绸带随意束起,透出一股散漫之态。这寝室段位极佳,四季如chūn,且屋中常熏暖香,肖绯不怕冷,自然怎么方便怎么穿。
一秒入戏,他抬头,宛然恢复清冷姿态。问:“我如何不注重自己了?”望着那面色虽为严厉,但眸子却透着荑愉的人。“多大的人?如何来教训我?”愤愤地侧回头,将手中书‘哐铛’一声丢在案上。更似一副孩童负气模样。
一声悦耳的低笑,知道他还在生气,上回自己下手的确是重了些。玄绰笑问:“这几月哥哥有没有想我?”
肖绯一记冷眼:“痴心妄想。”说罢,将自己的发梢自那人掌心中扯回来。
“哥哥说谎,”玄绰未生气,更加笑意盈盈:“那这封信哥哥作何解释?”手中现出保存完好的huáng皮信笺。肖绯挑眉看去,认出上面是他字迹。不屑一声:“这又如何?”
玄绰不紧不慢打开信笺,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只字未鉴的白纸,然而不同的是,如雪白纸恍然辍着一缕墨丝,带了独有的幽香。他道:“哥哥专门让人送这个给我,是想告诉绰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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