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不久,宫中便发生了一件大事,被选入宫的五十名秀女,竟然bào毙了二十人。
瞬间哗然,宫中人人自危。
又过了三年
这三年中发生了许多事,风绝宣的母妃过世,风绝宣跟着纳勋去了边疆历练,立了不少战功。而她也刚刚诞下了一位健壮的小皇子,立刻便被升为贵妃。
由于南悠的枕边风chuī得好,皇帝心一软,便将风绝宣封了王,在京城赐了座府邸。
一切都在她期许的范围内发展着,没有超出她的掌控,唯一令她不开心的便是风暖儿,那个什么都不会的糙包公主,竟然还是风绝宣的掌中宝,走哪带到哪儿,想想心中就不舒服。
那个丫头怎么就能轻轻松松地得到这么多宠爱,不公平。
又过了几年,就在她的儿子四岁的时候,皇帝驾崩了,宫中瞬间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因为皇后无所出,四大贵妃便牛气起来,纷纷站出为自己的儿子争抢皇位。
朝中的众人也各自站队,除了南家,支持南悠的人,寥寥无几。
也就是在这关键的时候,年仅十七岁的风绝宣骑马闯进了大殿,没错就是骑马,惊落众臣眼球无数,瞬间殿中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这狂妄的小子是谁啊!”
“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不是那个常年在边境打仗的王爷么…”
“……”
风绝宣“唰”的一声将手中的剑拔出,扬起手指着天的方向,冷声说道:“本王就要保南贵妃的孩子坐上龙椅,你们谁有意见?”
“这…这…”
突然有个胆大的走了出来,伸手指着风绝宣骂道:“你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决定谁来继位,而且你竟敢御马进大殿,将祖宗之法放在何…”
他的话还未说完,脖子渗出一道血迹,然后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本王再问一遍,可还有人有异议?本王手中的剑和殿外的几万大军,可是等得很辛苦。”
“臣等并无异议!”
南悠看着台阶下,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的少年,眸中闪过感动,六七年没见,宣儿竟是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儿,在这万难中护住她母子二人至此地步。
这一刻,她眼中的风绝宣不再是孩子,而是策马来救她的英雄。
抱着小风肆骁登基的那一天,南悠母凭子贵,成了皇太后,她当即下了一道懿旨,赐战王huáng金千两,并特许战王入宫可以御马不卸剑,可以驾车不现身。
一年又一年
风绝宣使尽雷霆手腕,清除朝中心怀二心的大臣。对外,他不停地击退各国来犯的qiáng敌,战王之名远播整片大陆。北风国的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南悠,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守护中,jiāo出了自己的心。
喜欢一个人,有的时候脑子就会坏掉,南悠做出了一件令她后悔莫及的事qíng,使她与风绝宣彻底决裂。
她嫉妒风暖儿,一直都嫉妒,风暖儿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风绝宣无微不至的爱护,而她不能。所以她趁着风绝宣不在的时候,将年仅十五岁的风暖儿嫁到北风国去了。
风绝宣回来后知晓,勃然大怒,险些失手伤了她。
回忆渐渐远去,现实将她拉回。
南悠惨笑着问道:“骁儿,母后的一辈子就是这样的,是不是很可笑啊!你说的没错,哀家就是喜欢他怎么了,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风肆骁不停地摇着头向后退着,他不敢想象,自己的母后竟然如此肮脏,竟然跟皇爷爷有过那么……
“孩子,其实宣儿为你做了许多,若是没有他,你也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来,我们母子也走不到今天。”南悠试着劝说风肆骁。
“你闭嘴!”
风肆骁哪里还听得进去南悠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南悠那肮脏的过去,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南悠,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哀家不想让你误会,哀家对宣儿是有真感qíng在里面的,不是因为寂寞…”
风肆骁上前猛地推了南悠一把,扯着嗓子吼道:“你闭嘴!不要为你的下贱找借口。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但是你的身份摆在那里,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你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
不等她将话说出口,风肆骁便似疯魔了一般跑出寝宫,徒留她一人爬在榻上嚎啕大哭,“我这一辈子啊…”
战王府
风绝宣重新完成了一幅画,正伸展着双臂,一枚飞镖破窗而入,直直地钉在他的书案上。他拧眉一看,上面竟是绑着一张极小的纸。
他将镖上的纸取下,在手心中摊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切安好,阿宣勿念,顾许留”。
瞬间,风绝宣将手中的信纸一扔,推门走了出去,哪里还有人影。许儿你既然已回北风,为何不现身相见,一解本王的相思之苦啊。
三日后
上官追风的四万兵马召集完毕,已经在城外等候着。见一切准备就绪,上官峥嵘便向皇帝递jiāo了请求出兵的奏折,只等风肆骁一声令下,便出兵。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风肆骁却下达了一道死命令——不准出征。
瞬间朝中再次哗然,若是半月内不出兵,待那东阳国的大军打到边境,边境的百姓们可怎办啊!等待着他们的只有被杀死、被屠城。
一时间,朝中耿直的忠义之臣纷纷上书,要求即刻出兵,解救边境百姓于水火。但那些被抱进御书房的奏折,风肆骁却连一眼都未看,就扔到铜盆中烧毁了。
仍有大臣不停地上书,风肆骁一起之下罢免了三个一品大员。
朝堂上
风肆骁不停地揉着眉心,说道:“还有人有意见吗?”
这时,祁重缓缓地侧身走出来,颔首抱拳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一个请求,还希望皇上能够应允。”
“子溱有何事?”风肆骁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为他说话的人了。
“微臣想辞官,还希望皇上能够准允!”话落祁重微微地抬起头,嘴角挂着浅笑,目光坚定地望着风肆骁,无一丝怯懦与退步。
“……”
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风肆骁重重地咳了起来,半晌才颤抖着手指着他说道:“子溱,你为何要辞官?堂堂一国之相,哪有说辞就辞的道理?”
“回皇上的话,微臣最近身体不好,想做回一名普通百姓。”祁重正儿八经地说着谎,眼睛都不眨。
几番劝说之下,风肆骁都没有说动祁重留下来,便只好应允。一时间,北风国顿失四名重要官员,朝内外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百姓之间传得最多的便是,皇上已经顾不得他们的死活,只等东阳国大军破边,然后直接打进京城。
又过了几天
边境传来急报,东阳国大军抵达,兵马已经驻扎完毕,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会发起进攻。边境兵力只有三千,士兵和百姓们很是惶恐,希望朝廷能够速速派兵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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