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在她脑中不断出现的人,竟是风明珏,那个为她着想到最后一步的人。
不久之后,她便偷偷从皇宫之中寄出一封信,这封信要寄好远,远到离开这片大陆,这一去一回怕是也要一年的时间,那封信是寄给她哥哥的。
她生产之后,身体越来越差,时常会昏倒,吓得风绝宣整宿整宿地不敢睡觉,生怕睡一觉醒来,自己的母妃便会不见了。
但人生就是这样,往往你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有一天深夜,风绝宣便发现自己的母妃没了呼吸,身体变得冰凉,他无论如何呼喊,都没有回应。后来送饭的太监发现了此事,将此事报给了上面,不久便来了一群太监,用一口木棺将人给抬走了。
待她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然身处宫外,后来才知是被哥哥给救了。哥哥本是要将她一个人带走的,可她却怎样也放心不下宫中的两个孩子,不肯跟着他走。
拗不过她,她的哥哥就先行离开四方大陆,离开之前给她留下许多银两和珍贵的药材,还将他最小的儿子也留给她,帮衬着她处理北风国的事qíng。
风明珏突然打断她,意外地问道:“祁重是你的侄儿?”
祁星阮点头,“没错,这些年是我拖累这孩子了,帮我做了这么多事,一路走到今天,他却一次都没有回过家乡,真是难为他了。”
“……”
风明珏嘴角一抽,怕是祁重那小子不想回去吧,不过这话他不敢说。不过,这也就是说,祁重是受她的指派才接近他的,她早就知道他在哪儿?
“星阮,你是不是一直都是知道我身在何处?”
“没错。”祁星阮没有否认,自从纳王爷开始偷偷教宣儿武功,她便多番从他口中套话,许久才套出来。
风明珏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她还是关心他的,这些年他没有白等。
另一头
因为天色太暗,风绝宣带兵临时驻扎下来。将第二日的行军方案敲定完毕,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出主将的营帐,准备绕着军营走两圈,视察一番。
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一阵舞剑的声音,好奇之下,顺着声音寻了过去。
须臾,一个矫健的玄色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风绝宣眸色一亮,是上官追风,这剑上的功夫不错,只是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罢了。
突然见他猛地转身,持剑向他袭来。剑势凌厉却不带杀气,风绝宣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却也并不拔剑,竟是空手迎了上去。
二十几招过后,两人竟是打成平手。
“好小子,功夫不错,就是剑术差了点。”风绝宣不吝赞美。
“多谢皇上夸奖!”
顾许收剑抱拳,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害怕自己忍不住会溺死在他的眸光中,那样她很快就会露馅的。
风绝宣缓缓地向顾许伸出手,说道:“剑拿来。”
顾许眼中闪过疑惑,却还是将剑放到他手中,“你要做什么?”
“看好了!”
话落,他飞身出去,凌空舞起剑来,一招一式gān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将自己置于纷飞的剑影中。
她看得痴了,这就是传说中人剑合一的状态吧,怪不得他刚刚说她剑术差了点,这何止是差了一点儿啊!简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啊!
从前她最擅长的是拉弓she箭,但剑术她也没少练,跟几位哥哥比剑的时候也从不会落于下风,甚至连爹爹都夸赞过她悟xing极高,没想到今天被狠狠地打脸了。
渐渐地,剑花变小,风绝宣漂亮地收剑翻身落地,极稳。
“刚刚那一套剑招,可有看清?”一边说着一边将追风剑jiāo还给顾许。
“算是看清了吧。”
“舞一遍给朕看看。”
脑中不停的回想着刚刚风绝宣的动作,顾许提剑刺了出去,一招一式模仿到极致,甚至速度也不慢于他,一套剑招被她完美地仿学下来。
风绝宣眼中闪过惊诧,不过也只是一瞬便被他很好掩饰过去。
“追风,以后每晚定时出来找朕学剑。”
“多谢皇上指点!”
待风绝宣离开之后,顾许又将那套剑招给舞了一遍。
这剑招极妙,将她想不通的地方全都给打通了,原来她之前的那些剑招只适合直剑,而她的剑一半为直一半为弯,舞起来肯定有不适之处。
不得不说,阿宣他真是个武学奇才,竟然一眼就看到了破绽所在。
突然,想到他刚刚说的话,顾许心中一愣,阿宣让她每晚去找他学剑,那岂不是又躲不开了?
既然一起行军打仗,总是要接触的,看来她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回去的路上经过风绝宣的营帐,见营帐的帘幔没有被放下,顾许下意识地向着里面瞄了一眼,却好巧不巧地对上了风绝宣的目光。
只见他面色平淡,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顾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风绝宣点头。
顾许满是疑惑地走了进去,只听他说,“先将那帘幔放下再进来。”
依他所言放下帘幔,顾许走到他面前站定,抱拳问道:“请问皇上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你不必在朕的面谦称属下,唤一声姐夫让朕听听。”
“…姐夫?”
顾许险些惊出内伤,为什么让她唤他姐夫?
许是那声姐夫唤得风绝宣极为满意,他难得心qíng不错地解释道:“你既已是上官老将军的孙儿,自然应唤朕为姐夫,朕是上官老将军的孙女婿。”
“……”
他大晚上将她从帐外叫进来,不会就为了听这一声姐夫吧?
“皇上姐夫,我可以走了吗?”
“帮朕宽衣。”
“……”
宽什么衣?顾许嘴角一抽,轻声问道:“姐夫,你确定让我帮你宽衣?我可是你小舅子。”
风绝宣不明所以地看了顾许一眼,“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朕这是在行军打仗,又不能将宫女太监带在身边,找个相熟的人凑合着就行。”
“……”
顾许险些气绝,这么个相识不过几天的小舅子,您就觉得熟了?
不过,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异常,顾许把他脱得只剩里衣里裤,然后转身便yù离开,却被身后的人给叫住,“等等,还有衣衫没有脱完,怎么就走了?”
“……”
顾许很想一个巴掌呼他脸上,你一个大男人,一件衣衫都不会脱吗?还给她摆起皇帝的架子了,非让别人帮着宽衣,没手没脚吗?
突然,她想起了他们初次jiāo手的画面,似乎那一次,他也是唤她宽衣,然后她把他脱得…想起当时他那又气又恼的表qíng,顾许微微勾起嘴角,那时的她,死都想不到他们会走到今天。
伸手抚上他的领口,心中不停地给自己打气,顾许啊顾许,你要淡定一些,反正他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就算看光了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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