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是!”
待黑衣人离开,风暖儿疲惫地坐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叹一口气,风暖儿啊风暖儿,你终于变成了那种你曾经极其厌恶的女人,你可还愿回头?
许久,她冲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一声,为了顾征,就算前面是十八层地狱,她也不愿回头。
小嫂子,要走你就走远些,希望你有生之年不要出现在顾征的视线中,那样我们还能愉快地做姑嫂,你就还是我喜欢的嫂子,否则我们怕是要撕破面皮了。
东阳国京城郊外
两军又对峙了多日,战事没有一点进展,仿佛陷入了焦灼状态,若是继续这样,怕是对峙个十年,也是可以的。
于是
风绝宣便决定带着少量人马先攻一波看看qíng况。顾许要跟着他,被他给毫不犹疑地拒绝了。攻了一天一夜,他们甚至连城门都没碰到,更别提讨什么便宜了,只好暂时收兵。
看着风绝宣愁眉不展地回到营帐中,顾许劝道:“阿宣,此事急不来,东阳立国百年,代代都城都选在此处,定是有其玄妙之处,我们理应徐徐图之。”
“没错,是我有些着急了。”风绝宣点头。
两个月以后
顾许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她也不敢再穿铠甲怕勒着肚子,平时也都穿着风绝宣的衣衫,因为他的衣衫穿起来比较宽松。
凌瀚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很是绝望。
起初他以为自家主子只是图个新鲜,待那股子劲头一过,这事儿就会不了了之。可哪成想,自家主子不但没厌恶这追风公子,反而宠爱日渐加剧,现如今他们连衣衫都能共用了。
这一日
顾许正在自己的营帐中睡着,凌渝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唤道:“追风公子,您醒醒。”
缓缓地睁开双眼,顾许咕哝了一声,“渝儿,你怎么来了?”
凌渝笑道:“是皇上让奴婢过来,给您送些补汤。”
顾许咕嘟两口便像喝酒一样将补汤一饮而尽,然后翻身继续睡。可是待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地方。
四周昏暗无光,鼻尖萦绕着发霉的味道,抬了抬手,却感觉手腕异常地沉重,随之而来的便是铁链碰撞的铛铛声,瞬间她心底一凉。
她脑中不停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qíng,却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何会被人抓到这里。
难道说是渝儿的那碗汤?可是,渝儿是不会有问题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硬生生地推开,瞬间眼前一亮,刺得她立刻闭上了眼,缓了许久,才再次睁开眼。
待看清眼前之人是谁,她猛地瞪大了双眼,怎么会是靳寻毅!
看着瘫软地靠在墙边戴着面具的人,靳寻毅缓步走了过去,慢慢蹲下与之平视,伸手一把将她脸上的面具扯下,一张清瘦的小脸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的眸中瞬间闪过一抹错愕,冷声说道:“没想到,杀害我无数东阳士兵的追风公子,竟然长了一张如此无害的脸,真是讽刺啊!”
“我怎么会在这里?”顾许沉声问道。
“这个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问题。上官追风,本王听说你同风绝宣的关系似乎不错,那你可知他下一步的计划和所有要塞的布防特点?”
顾许默不作声,缓缓地闭上双眼。
靳寻毅嘴角轻勾,露出yīn测测的笑意,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笑道:“呵呵,看来上官公子要和本王玩宁死不屈的游戏?”
他大手一挥,两名士兵上前将人给架起,绑到了不远处的十字木桩上。
看着那仍闭着双眼的人,靳寻毅掂量了一下手中浸过盐水的鞭子,冷笑了一声,“本王倒是要看看追风公子的骨头有多硬。”
“啪”的一声,长鞭破风而来,瞬间在顾许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痛得她猛地睁开双眼,险些喊出声音。
“你到底想怎样?”顾许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
“还是刚刚那句话,想必追风公子应该听的很清楚。若是这两点追风公子都不知道,本王再给你第三条活路。”靳寻毅饶有兴致地说道。
顾许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咬牙问道:“何为第三条活路?”
靳寻毅抠着自己的指甲,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便是投靠我东阳国,为本王带兵打仗,你之前的罪过本王便一概不追究。”
“敢问毅王爷,追风身为北风将领,在战场上斩杀东阳士兵,何错之有?”
“你!”
靳寻毅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抬首挥鞭便抽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
“唔…唔…”
顾许低声闷哼着,瞬间脊背便被汗水给湿透了,眼前景物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下巴狠狠地挨了一拳,痛得她整个人异常地清醒起来。
靳寻毅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拿着鞭子的手柄轻轻地敲着顾许脸蛋。
“这才刚开始,追风公子就受不了了?那接下来可怎么玩儿呢?”
话落提膝照着她的狠狠地给了一下子。
顾许下意识地惊呼出声,“不要……”
她很想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肚子,可是她不能,双手被绑缚在木桩之上,莫说去护肚子,就连动动身体也是不能的。
当然
这声惊呼也被靳寻毅听到,他瞬间来了兴致,原来这上官追风的弱点在肚子上。
目光落在她的腹部,靳寻毅眸光变得复杂起来,这上官追风四肢纤细,怎生会有这么大的肚子。
瞬间,一个荒唐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怎么可能!
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靳寻毅长臂一扬,挥鞭抽断了顾许绑发的发带。
顷刻间,如瀑的青丝散落,直至她的膝盖处。
靳寻毅瞬间傻眼,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个女人?还怀了身孕?”
盯着自己的长发,顾许垂首不语,心中愈发不安起来,她的孩子不能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许久
靳寻毅才从这惊人的真相中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常色,心qíng相当不错地说道:“追风公子,哦不,应该是追风姑娘,你如此维护风绝宣,又对他掏心掏肺,他应该就是你腹中孩儿的父亲吧。”
顾许仍然用沉默来应对一切。
不过靳寻毅倒是不在乎她的反应,他倒是突然想起一件很好玩的事qíng。
北风主将军帐中
风绝宣的面前跪了一排人,生生地承受着他的怒气。
他揪着凌瀚的衣领吼道:“朕让你好生地护着追风,她人呢?”
“回皇上,当时正值两队换防的时刻,属下只离开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回来之后便一直守在追风公子的帐外,从未见到有人进去,也没见到有人出来!”凌瀚单膝跪地,字字铿锵地汇报着。
“是的皇上,就在那段时间里,奴婢还给追风公子送了汤,亲眼见追风公子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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