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风绝宣执黑子的手一僵,眸中的光变冷,帝王又怎样,帝王就不能立自己唯一的女人为后了?
看着他一脸愤愤不平的表qíng,风明珏笑着摇头。
“对于帝王来说,娶妻生子不是个人的事qíng,是整个朝廷的事qíng,关系到太多的利益关系,你根本说不清道不明。很多时候,一个帝王娶的并不是一个妻,而是她身后的势力。”
越听头越痛,风绝宣放下手中的棋子,然后不停地揉着眉心,他想到过当皇帝会惹一身麻烦,但他没想动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连自己要娶谁,那些老顽固都要管。
许久
一盘棋下完,风绝宣满盘皆输,风明珏摇头叹道:“宣儿,你的心不在棋盘之上。”
“没错,我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怎么对付那些老顽固。”
“……”
于是乎,立后的事qíng便被搁置下来,风绝宣打算待顾许生产完毕之后再行商议,生怕惹出一些流言传到她的耳中让她动了胎气。
一月后
舒冰雪端着一盆热水走进了顾许的寝宫,笑着道:“娘娘,奴婢来服侍您洗漱。”
顾许的肚子太大,已经不能下地走动,所有的衣食起居都需要人照顾。这段日子,风绝宣一直忙着战后休养生息的事qíng,还未来得及下诏招新的宫女入宫,便仍让凌渝她们轮流照顾着顾许。
“冰雪,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的话,已经快午时三刻了。”舒冰雪低声应道。
第V【189】
“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午时,真是…”顾许自嘲地笑了笑,眼睛都懒得睁一下。
随着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顾许才深深地体会到了做娘亲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qíng,她的手脚和腿全都浮肿得看不出原样,现在起身坐一会儿都要耗费她好多的气力。
真是难受得紧,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多下地走走,不然真的就变成一个废人了。
“冰雪,扶我起身下去走走。”顾许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舒冰雪吓的连摇头再摆手,她可不敢私自带这位出去,要是少根头发断个指甲的,风绝宣那个冷面煞神还不得劈死她,她不要!
见她一副如避蛇蝎的样子,顾许双手合十咧嘴一笑,“好冰雪,就出去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外边冰天雪地路又滑,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娘娘您还是乖乖等到生完皇子之后再出去吧。”舒冰雪语气极为坚定,根本不为所动,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
顾许再三哀求,舒冰雪仍不为所动。
这时
顾七月提着一大篮水果走了进来,边走边喊道:“舒冰雪,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搬水果,一天天好吃懒做的。”
“好,这就来。”舒冰雪低低应了一声。
听着顾七月颐指气使的声音,顾许不由得皱眉,心中很是厌烦,她不知这股子厌烦劲儿从何而来,这顾七月,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须臾
顾七月拿着剥好的橙子走了过来,往顾许的面前一递,笑眯眯地说道:“娘娘,给您橙子。”
望着那双满是灰尘还捧着橙子的手,顾许胃中又是一阵翻滚,皱眉摇头,“本宫现在不想吃,先放在一边吧。”
“可是奴婢好不容易才剥好的,您怎么能让奴婢白白辛苦一番。”顾七月咧开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撒娇地说着。
“……”
顾许很想撬开这姑娘的脑子,看看它里面都装着些什么,怎么就听不懂人话,明白不了人事呢?还有,小爷也没让你剥橙子,你委屈给谁看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顾许总觉着这顾七月处处跟她过不去,却又不挑明了,每天一副笑面虎的样子。
到最后,这橙子顾许也没有吃,可给顾七月委屈坏了,念叨了半天才住嘴。
这时
顾七月腾地跳起来,指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花,惊叫了一声,“娘娘您快看,又下雪了,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这一说,顾许的心又活分起来,眸中满是向往,连连答应,橙子的事qíng瞬间便被她抛到了脑后。
舒冰雪再三劝阻,可是哪里说得过两张嘴,最后只得陪着他们走出去。一路上都是由她扶着顾许在走,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小心,生怕把人给摔着了。
“娘娘,您要不要去梅院看看,奴婢听说那里的梅花都开了,景色甚是美丽。”顾七月兴奋地直咧嘴。
“去看看也好,难得有花能迎雪而开。”
顾七月笑着点头,在前方带路。
第V【190】
三人刚走进梅院,顾许便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眼,漫天的花海望不到边际,纯白的雪花纷纷而下与朵朵寒梅jiāo映着,甚是震撼人心。
就连一直不qíng愿出门的舒冰雪也被这景象给吸引住,不停地喃着“真美”,甚至何时松开自己的手都忘记了。
半晌
一声惊呼唤回了舒冰雪的注意,可是为时已晚,当她的目光落在顾许身上的时候,顾许已经摔倒在地,双手捧着肚子神色很是痛苦。
瞬间,舒冰雪慌了,忙跑了两步跪到顾许身边,抖着双手问道:“娘娘,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
“娘娘,你怎能如此不小心,伤到了小皇子可怎么办。”顾七月闻声从远处跑了回来,满脸担忧。
这时,顾许的腿间流出汩汩鲜血,染红了身下的雪地。
“快…快…快唤御医。”顾许紧紧地抓着舒冰雪的手,眸中尽是慌张,心中不停地祈求着,宝宝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娘亲定会后悔一辈子。
风绝宣下朝刚到顾许寝宫门口,便看到里面围满了太医。
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冲过去握住顾许冰凉的小手,急吼吼地问向一旁的太医,“怎么,皇后娘娘是不是要临盆了?”
为首的太医先是摇头,又点了点头,气得风绝宣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吼道:“你给朕说话!”
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地说道:“启禀皇上,娘娘不甚摔倒大出血,临盆的日子还没到,但这孩子不生也得生了,否则大人和孩子都有xing命危险。”
“那你倒是让她生啊!”风绝宣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皇上,这接生还得稳婆来…”
半个时辰后
风绝宣定定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仍由飞雪落了他一身。
看着一盆一盆的血水被端了出来,他的心似是被人放在脚底下狠狠地踩了一般,痛得他呼吸都费劲,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破,他仍是紧紧地握着拳头。
又过半个时辰,一名满手是血的稳婆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到风绝宣面前,“皇上,娘娘的血一直止不住,现下人已经恍惚了。”
风绝宣一脚将稳婆踹到在一边,冲进了房中。
一进房间,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他险些没站住,定睛向chuáng榻上望去,那景象震得他软了双腿,瞬间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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