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商女:天才小神棍
李玉篆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黑布袋,又把老罩的破鬼符塞到李大海手里。要是有个万一,让李大海能防身!
李庆雄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已经汗如雨下,显然非常紧张。
李玉篆指了指门,李庆雄倒吸一口气,刘婶说道:“请进请进!”
李庆雄慢慢走了进屋,李玉篆跟着他后面。
房间里,只见李鑫仍一脸呆滞,但又有些不同,脸上有些害怕。而钱奶奶也是同样的神色,僵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只有茫然。
李庆雄见他们不像平日那么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明显这替身是成功了。
只见李庆雄抹了抹泪:“伟玲,杰杰,你们咋在这里呢?”
钱奶奶歪了歪头,仍然一脸僵硬,手却紧紧地抱着李鑫。
李庆雄一叹:“唉,我知道,你们舍不得这个世界,但生死有序,留恋也没用啊!你们呆在阳间,也受折磨!这样并非长远之计,我早就准备了百家饭,百家衣,好让你们下辈子当富贵人!你们好好地去吧!也让我安心不是?我现在烧一柱香,你们跟我走吧!这样……”
刘婶已经准备递香,可是,在chuáng上原本安静的钱奶奶唇角突然扯出一个yīn冷嗜血的笑容,“咭”地一声,发出凄厉的笑声,撑起了身子。
“啊——”李庆雄被钱奶奶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就哭了:“小篆,这咋了?”
李玉篆倒抽一口气,“识破了!”
“嗷!”钱奶奶已经爬了起来,猛地朝着李庆雄扑去。
李玉篆大骇,猛地抽出铜钱银,狠狠地抽在钱奶奶身上。
钱奶奶又嗷地一声厉叫,钱奶奶已经被弹了开去。但下一秒,钱奶奶又扑了上来。
李玉篆再抽,但钱奶奶却狞笑一声,居然朝李玉篆扑去。
“卧艹!这么猛!”李玉篆脸色一变,这铜钱剑已经泡过生jī血了,这yīn物居然也不怕!
“小篆,快跑!”李大海拿出那张符拍到钱奶发身上,但钱奶奶身子只震了震,居然连挪也不挪一步!
李玉篆懵圈了!擦!这符不会过期了吧?
“又起来一个!”李庆雄大叫。
李玉篆一看,只见李鑫居然晃悠悠地爬起来,朝这边扑。
李玉篆等人想跑,但门窗却砰砰几声,居然紧紧地关着。
那两东西力大无穷,一个掐着李玉篆,一个一口就咬住李庆雄,李大海和刘婶想把二人拖拽开,却被抓伤。
屋子里的茶壶、杯子等东西还被yīn气窜得乱跳。李大海身子弱,yīn气钻进他的身子里,弄得他直翻白眼,口吐白沫。整个屋子乱成一团。
李玉篆被掐得直翻白眼,气都快透不过!李庆雄被咬得嗷嗷大叫。
这时,门外突然嗡地一声,传来一阵摩托声。
接着又是砰地一声,一个高大人的人影走了进来,李玉篆余光一瞥!居然是李国qiáng!
李国qiáng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屋子乱糟糟的,倒抽一口气。
真正的李国qiáng一出现,那两东西动作就是一顿,脸上僵僵的。
李国qiáng脸色变了几变,只见他三步并两走过来,一把就抄起一边的扫帚,二话不说就往那两东西身上抽,一边抽还一边大吼:“作死的败家娘们!死崽子!平日里就知道犯事作妖!”
钱奶奶被打得哇哇大叫,刚才连铜钱剑也不怕的yīn物,居然被一把扫帚吓得缩到了墙角,李鑫也缩到了钱奶奶怀里,哇哇凄厉大叫着。
“每天上学都赖chuáng!让你早起你不早起!得了,撞死活该!你这败家娘儿,一天到晚就知道搓麻将,老子赚几个钱容易?老子晚晚加班到两三点,你就搓到两三点!儿子赖chuáng,你也跟着赖chuáng,说了你多少次?你不听!你不听,终于撞死了!真真报应!死了还不安生,缠着人家gān啥子?啊?说!”
李国qiáng最后那声“啊”,吼得差点都把屋顶给掀飞了,那两yīn物更是吓得嗷地一声尖叫,然后钱奶奶和李鑫俱是身子一软,瘫到了地上!
李玉篆明显感觉到两股yīn气被吓得从窗外彪了出去。
李玉篆倒抽一口气,果然鬼都怕生前害怕的人!这李国qiáng实在太bào力了!也怪不得李庆雄漏陷了!
☆、第十八章 把命搓掉
李玉篆倒抽一口气,果然鬼都怕生前害怕的人!这李国qiáng实在太生猛了!也怪不得李庆雄漏陷了!
李庆雄一时之间不知说啥好,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国qiáng,你平日都这样打?不、不太好!”
李国qiáng刚吼完一顿,正喘着粗气。李庆雄这话就像压垮他心中最后一根稻糙一般!只见他脸色一变,最后扑嗵一声,猛地坐到地上,一个大男人居然嗷地一声嚎哭起来:
“庆雄哥,我苦啊!想我李国qiáng虽然xing格bào躁了点,但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咋就摊上这么个败家娘儿!那死鬼败家娘儿又懒又馋,这就算了,这娘儿偏爱搓麻将!搓就搓吧,没事玩一下也没什么!但她却像吸了毒一样,一天不去搓好像会死一样!我赚几个钱容易吗?你也知道,我老娘一直在住院!以前让她去照顾,你猜她怎么着?坐在病chuáng边,拿着手机在网上打麻将!杰杰跑出去,滚下楼梯,摔得轻微脑震dàng!”
“为这事我骂了她一顿!我妈也说不让她照顾,让她回家专心照顾杰杰。我只能请个护工!这钱花得像流水一样,我只能埋头gān活,好好赚钱!我每天工作做到晚上两三点,她就带着杰杰去搓麻将搓到两三点!我实在忍不住,就动手打了!每次她都哭着叫着改了改了!但没过几天,又会去继续搓!这不,出了事!搓吧!搓吧!把命都给搓掉了!活该!”
李国qiáng又哭又是怒叫,一个大男人哭得震天。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李大海连忙拉他。
李玉篆听着一阵感慨。这国qiáng婶子真是把自己给作死,甚至连累了儿子。以前瞧着斯斯文文的一个女人,没想到这副德行。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这……真是走了?”李庆雄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鑫子!鑫子!”刘婶早就跑了进来,把李鑫抱在怀里,不住地摇着。
李鑫这几天一直翻着的白眼终于下来了,紧紧地闭着双眼,嘴角却不断地溢出白沫。
“鑫子!咋还不醒?”刘婶急得快哭了。
李玉篆双眼转了转,只见墙角一个人影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刘婶每叫一声鑫子,他都动一动,但却没力气起来。
李玉篆知道,生魂在外面耗太久了:“刘婶,家里有没有灯芯?”
“有。”刘婶叫着,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回来一把灯芯。
刘婶机灵,顺便还拿来一个小碟子,上面有香油。“这是要做灯吗?”
“对,引魂灯。”李玉篆点点头,刘婶立刻把灯芯放到上面,冒出一小截。
李玉篆接过来,拿到李鑫身傍,用针刺了李鑫中指一下,冒出一滴鲜红的血,滴到了香油里。李玉篆再把灯芯点着,放到刘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