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毒女倾城
债?不,他没有欠她什么,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的美丽勾引了他,是她的清纯诱惑了他,一切都是她的错!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的刘子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被迫雌伏的屈rǔ感,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是你的错,全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了我,是你诱惑了我,落得那个下场,也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是我的错,当然是我的错,但我错在心存善意,更错在低估了人xing的丑陋。但现在不会了,你们曾经教给我的一切,我都学会了,如今也该报答一二了。”
林舍说着,眉眼一弯,伸出右手,运转起死回生异能,将垂死边缘的刘子成救了回来,在他缓过劲来满是惊愕的看着她的时候,微微一笑,道:“我是个好学生,你们教了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还学会了举一反三,所以,好好享受吧。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天亮,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别错过了每一分每一秒。”
“你……”刘子成满脸惊恐的看着林舍,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身上难言的剧痛分走了注意力,许是他又恢复了生机的缘故,融进他身体里的那股qíngyù之气越发浓郁了,引得这些雄shòu越发的龙jīng虎猛,难以自控。林舍就这么悬浮在半空,看着刘子成痛苦的哀嚎,由一开始的破口大骂演变成卑微至极的乞求,到最后甚至都崩溃得哭了起来。啧啧,刘子成这般láng狈的样子,还真是稀罕,还以为在他大哥的庇护下,他永远都不会落到这个境地,却不想他大哥还在,他就这么栽了。
这一晚,刘子成的惨叫声不绝入耳,伴随着野shòu的咆哮,jiāo织成了地狱的哀歌。这一晚,林舍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刘子成在痛苦中无助的挣扎,犹如那一晚的她,整个灵魂都被卷入了深渊,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成完整的一块。
这一晚,高正明抱着林舍,死死的抱着林舍,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这一晚,丧尸王决定远离人类,尤其是女人,女人实在太可怕,它就是再长九个脑袋也学不来女人的狠毒手段。这一晚,陈灵和杨凌风万分坚定的站在林舍身后,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林舍,便是她的心再狠再毒,也动摇不了死神小队的默契。这一晚,小福宝异常的沉默了,窝在陈灵怀里,满是心疼的看着林舍的背影。
难熬的夜再难熬,也终有结束的那一刻,当黑夜消散,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洒过大地,刘子成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在他失去意识前,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第一次见到林舍时的场景,那时的她穿着一条青色长裙,宛若含苞待放的青莲,真的很美,也叫他这个见到美女就喜欢chuī两声口哨的流氓红了脸,不敢放肆而为。
群shòu退散,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刘子成,林舍看了一眼陈灵,陈灵便弄出了几个大水球洗gān净了刘子成的尸体。尸体gān净后,林舍拔出长剑,gān净利落的割下了刘子成的头颅,剩下的却是jiāo给树林里的野shòu了,虽说是尸体,但刚死不久,总能满足野shòu的需求。这颗头颅被林舍带回了巢xué,她要把刘子成的脸复原了,好叫吕仰几个看清楚刘子成死时的láng狈样,相信,他们一定会很喜欢这一幕。
“啊——”吕仰的办公室爆发出一声惊叫,本是来汇报工作的一个女异能者正好赶上吕仰的手下拆开木盒看清楚木盒里装的是什么的时机,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直接晕了过去。被她喊了这么一嗓子,吕仰的脸色更加不好了,送木盒的人指明了这是一位故人送来的,还说了故人的名字,吕仰这才收下了木盒。
却不想木盒里藏着的会是这样的惊喜,刘子成死了,看凝固在他脸上的惊恐表qíng,便能窥得一两分他死前所遭受的折磨。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又是什么人敢公然挑衅他的威严?吕仰沉着脸,正想审问送木盒来的异能者,就见这前一秒还站得笔直的男人,这一秒就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再一看,人都变成gān尸了。
如此,还能问出什么?吕仰下令封锁消息,派人把那个晕过去的女异能者拖走软禁后,就叫来了刘子继。刘子继原先以为刘子成不过是故态复萌又跑到红灯区逍遥了,便没有在意,想着天亮后,再去找刘子成算账,却不想刘子成自己回来了,还是以这样的状态。刘子继就这么一个弟弟,不免纵容了些,但好在刘子成只是喜欢寻花问柳,大的问题倒是没有,有了母老虎以后,也收了心,便渐渐的放松了些。却不想这一个放松,他的弟弟就叫人害死了,是什么人gān的?
“这是什么?”万分悲痛的刘子继看着装在木盒里的弟弟的头颅,正要发怒,就在看到某个突出来的东西时愣住了,想也没想的拿了起来,却发现是一个千纸鹤。想到了什么,刘子继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千纸鹤,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学长,我回来了,高兴吗?这是什么意思,吕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刘子继念完了小字,却是一头雾水,但看吕仰神色有变,便追问了一句。吕仰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想起送木盒来的人说的那个名字,再结合小字条的内容,一瞬间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是她吗,真的是她,她来找他们报仇了,刘子成死了,葛乐,葛乐怕是也早就死在她手上了,只是葛乐不得重视,才没有bào露了她。
“吕仰,你知道这是谁gān的,对吗?”刘子继小心翼翼的合上盒子后,身体前倾,极有压迫感的bī问吕仰。吕仰回过神,看着刘子继赤红的双眼,却是闭紧了嘴巴,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至少不是现在说,在他状态不好,没法理清思绪的时候,他一个字都不能说,毕竟一个闹不好,他就要失掉刘子继这个助力了。
刘子继见吕仰不肯说,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先安置了子成,待夜色降临,我自会再来寻你,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想好了说词,不要让我揪出破绽,不然便是豁出一切,我也要撬出真相。”
话落,刘子继带着刘子成的头颅离开了,吕仰则在刘子继离开后,找了钟聍和周潇岭过来。刘子继回到家,第一时间抱住了焦瑞,焦瑞却说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了他们的房间,放了一封信,点名是要给刘子继的。刘子继心下一动,把木盒子放到桌面上后,就接过了焦瑞递来的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信,刘子继整个人都不好了,瘫坐在沙发上,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焦瑞蹙眉,拿信过来一看,也是神色大变,刘子成,刘子成竟做过那么不可饶恕的事吗,真的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愿接受
“魏若琳是谁?”一棵大树上,高正明一边喂林舍吃异能核,一边闲聊道。
“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教法制课的老师,我和他们都做过她的学生。”林舍吃着异能核,许是觉得这么躺在高正明怀里不舒服,挪挪身子,侧着身子躺下了。
魏若琳是个一丝不苟的中年妇女,也是xing格qiáng势不肯轻易低头的女qiáng人,丈夫出轨后,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离婚,一人带着孩子,照样把日子过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