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的一亩三分地
红雪看着东娃写的字,微微点了点头:“写的很好,不过还需要多多的练习一下,其他还不会写的孩子也不用失望,你们刚刚学写字,能写会之前的两个字就已经非常的棒了,也不用跟红喜他们去比,他们已经学了很久了,接下来我们讲……”
在红雪讲课的时候有的村民偷偷的站在外面听,听到她讲的那么好,还夸自己的孩子,脸上都是喜滋滋的。
将三字经讲解了第一句之后,又教了一些简单的算术,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候。
“好了,大家可以回去了,下午不用来了,不过我是有作业的,将今天教的字好好的练习一下,明天早上我要检查的。”红雪每天只会教早上,下午她还有自己的事qíng要做,不可能将所有的jīng力的花在这些孩子的身上。
她已经把到镇上的时间挪到下午了,因为陈鹏飞有马车了,她随时都可以到镇上去。
“知道了红雪姐姐。”孩子们高兴的抱着书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红雪又叫住他们,让他们把沙盒拿了回去,只要记住第二天带过来就行了。
红雪将所有的桌椅收回边上的屋子放着,便也出门回家了,外面的村民至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屋子的主人——陈鹏飞。
孩子回家之后,吃过饭,就拿着沙盒开始练字,最后一个字不会写就把书拿出来照着上面一笔一画的开始写,最开始写出来有些奇怪,慢慢的也就都会了,然后还读了书,虽然只有几句。
村民们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么的认真,一上午就学会了那么多东西,脸上满是惊喜的笑意,对于他们而言,学认字是长久的事qíng,可这一早上,他们就学会了好几个字,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惊喜呢?
第149章受伤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孩子们都是到陈鹏飞家里去学习,有时他在,有时不在,但就算在,也不会打扰孩子们。
孩子们下午则是自己在家练习,每十天休息一天,这一天红雪就一定会去镇上,陈鹏飞有时会带着几个大点的男孩子们一起上山玩。由此,陈鹏飞难相处的名声也渐渐在村民中消散了。
时间一眨眼,一个月过去了,很多村民发现,自己的孩子懂事了,知道孝顺长辈,认识的字多了,还会算账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众人很是惊喜,顿时对红雪的印象就更加的好了,连带着对周氏的态度也有了一定的改变,试想,能教出这么一个宽和大度又善心的女儿的娘亲,脾气秉xing又会差到哪里去,以前由于她跟江家二老吵架的原因,也被人们归结到那两位老人身上。
这天夜里,红雪在空间里直觉得心绪不宁,gān脆回到自己的房里,在chuáng上躺下,但她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却又想不通会是什么事。
直到后窗外传来“扑通”一声,她立时翻身而起,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奔了过去!
窗外,一个黑衣人重重地跌落到地上,那人仰头向看红雪时,嘴角还挂着血痕。
红雪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寂静的夜里,四下无声,她手中立即多了一把抹了药的银针。
突然,红雪感到一阵空气波动,正要动手,却听得来人轻声道:“是我!”
陈鹏飞也是一身黑衣劲装,正落在红雪面前道:“雪儿,是我。”
红雪一脸惊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便由着陈鹏飞把那个受伤的黑衣人扶进自己屋里。
一进屋,红雪看了陈鹏飞一眼道:“你也受伤了?”
“皮外伤,不碍事。”陈鹏飞毫不在意地说:“你快来看看洪安的伤,他替我挨了一剑。”
“你是觉得家里有个大夫,就可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是吧。”红雪冷声道:“别忘了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已经点亮了蜡烛,查看起洪安的伤来。
左肩中了一箭,幸好没有毒。右上臂划开了一道口子,很深,皮ròu都翻开了花。最严重的是她背部中了一掌,只怕那一掌对方运足了内力,震伤了洪安心脉。
“你扶他去榻上,我去拿药箱。”红雪绷着脸,指使起陈鹏飞来毫无负担。
陈鹏飞看着红雪面上的神色,知道她生气了,赔着小心说道:“等你给洪安治好了伤,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红雪却是理都不理,只给了他一个背影,认真地整理药箱里的东西,当然她不全是生气,陈鹏飞身份不一般,她从那日见识到他身上的毒就已经知道了,她也一直在等对方的坦白,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她几乎怀疑对方为什么向自己提亲了。
另一个原因,则是她需要从空间里拿出一点东西来,总不能当着陈鹏飞的面,凭空出现在自己手里,只好借口整理药箱,闪进屋里被隔出来的一小间书房。
洪安的外伤好治,只是那一掌怕是要好生调养。
于是她找了一些自制的人参丸带着,又另外找了点养五脏的药丸,再将自制的麻醉药、医用消毒酒jīng与自制的手术fèng合用的针线带好,这才出了空间。
回房后,亲自倒水,让陈鹏飞先喂洪安将药吃下,再把几种药每日应该吃多少告诉他,让他自己每日按时吃。
洪安看着小瓷瓶里的药丸,又看看主子一脸小心冀冀的样子,心里涌起无数个疑问,却还是忍住没问。
直到红雪将注she用的针管与针头都摆出来时,洪安再也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姑娘,您拿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有我刚才吃的,是药吗?为什么不苦?”
一旁的陈鹏飞也竖着耳朵听着,但嘴里却训斥道:“问那么多gān什么?总之不会害了你就是。”其实心里好奇得要死,巴不得红雪回答。
他算是看出来了,红雪对自己冰着一张脸,但对身为病人的洪安却称得上是和颜悦色,所以他才不敢问。
红雪冷睥了陈鹏飞一眼,轻手轻脚地替洪安清理伤口,一边淡漠不关心地道:“你的内伤我只能用药给你慢慢调节,好得会慢一些,外伤今晚一定要好好处理,不然发炎了就难办了。”竟是一句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说完继续认真地为洪安处理伤口,只在打麻醉针时告诉他一声:“打针时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只是局部麻醉,不影响别的。”
洪安回头看了陈鹏飞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在这个麻沸散都不太好用的年代,麻醉针这东西她听都没听过。但既然主子相信,他也就不敢有异议。
麻醉,清淤,fèng合,红雪专注地做着她从前最熟悉的一套程序,只是身边少了能为她递工具擦汗的小护士。
洪安看着自己肩头手臂上深长的伤痕奇迹般地被一种怪异的针线fèng到一起,刚刚打了那种针之后这手臂就开始发麻,麻到即便一针一线来回穿梭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而其它地方该动的全都能动,丝毫不受影响,不由得惊叹不已。
“好了。”最后一针落下,红雪让陈鹏飞帮洪安穿好衣裳,这才嘱咐道:“近几日不要碰水,也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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