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的一亩三分地
对的,就是一套桌椅,就那么端端正正地放在小溪边,而且是那种竹制的,红雪甚至还能闻到竹子特有的清香。
桌子正中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本薄册子,封皮上的字龙飞舞,红雪勉qiáng可以认出来是四个大字“玲珑绣经”。
绣经?这是什么鬼?红雪虽然隐隐有点明白,这些多出来的东西,大概是自己医治孙家父子的奖励,可为什么是一本绣经?自己又不想学剌绣,对自己来说,一本绣经,还不如几张古方有用。
红雪疑惑地翻开玲珑绣经,既然是空间奖励的,应该就有它的用途吧,总不可能是空间知道自己生活的这个时代,女子行医不大可能,才教自己另一种生存技能吧。
展开绣经,里面确实是教人剌绣的针法,红雪深吸一口气,正想把册子合拢,突然撇到册子最后一页的人体xué位图,竟怔住了,那一页记录着,如何用巧劲,使小小的绣花针变成无声无息的杀人利器。
难道空间这次的奖励重点是这个?剌绣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技能?
想到这里,红雪坐下来,细细的研究这本绣经。现在空间与外界的时间是一比六,空间六天,对比外面半个时辰,而且她有那个小钟表在,根本不担心会耽搁时间。
细细研读了整本绣经,才发现它的奇妙之处。
如果放在一个懂女红的人手里,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绣经;放在一个医者手里,对比着那张xué位图,那就是一套高超有针灸方法;放到一个懂暗器的人手里,这又是一套厉害的暗器手法,甚至连中所提到的内力都不需要用到,完全是一种巧劲。
红雪深深被惊叹了,空间出品,果然不凡!
恰巧前世红雪的一个同学家的祖传手艺就是剌绣,小时候,那同学还偷偷教过她,其实那时她也只是觉得新鲜好玩,而且剌绣练多了,对她学习祖传的针灸方法也有很大的好处,再后来她念医学院,主攻西医,这些针法在外伤fèng合上又帮了她很大的忙。
如今,红雪得到的这本绣经,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怎么能让她不高兴呢。
在她看来,这个空间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而且有些东西就像为她这个主人量身定做的一样。
自己是积了多少德,才能得到重生,同时还拥有那么一个逆天的空间,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利用空间的便利,去帮助那些值得帮助的人,让他们和自己一样,平安喜乐地过完这一生。
红雪又在空间里收了一批蔬菜,看着堆成堆的果蔬,蹙起眉头,自家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吃也吃不了那么多菜,就算空间有防腐功能,也架不住时间流速的不同,一批接着一批成熟,她又不敢把这些菜也拿到市场上去卖。
而且现在还好些,要是到了冬季,她还能拿出那么多蔬菜来,不是平白的招人惦记吗?要不把这些菜处理完了,开始种粮食吧。
红雪有了决定,眼神又不由自主地瞟到那两株灵芝上,蓦然想到,这地里能生长灵芝,其他的药一定也能生长,而且由于时速的不同,这里的药会很快成熟,尤其是那种年份越长越好的药,比如人参之类的,几十上百年的完全不在话下,那自己不就发了吗?
第四十章躺着中枪
红雪从空间里出来,外面时间才过去一会儿,估计现在回家正好吃饭。
正当她路过一家房屋前时,听见身后有人唤她:“这位姑娘,请问你知道陈鹏飞住在哪里吗?”
红雪回头瞧时,就见身后站着一位白衣公子,如果那天在天福居,她晚点离开有话,就可能认识,这位长着一双桃花眼的俊朗男子,正是天福居的孔管事的主子。
单于琰也没想到会那么巧,自己只是随便问一个人,居然问到的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个特别的女孩子,此时她虽是一身粗布衣服,脸上也清清淡淡的,可整个人无形中透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势,似乎所有的事都尽在掌握,让人觉得她周身围绕着一种上位者的气息,明明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却让人无端的信服。
“看够了没?”红雪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轻喝出声,虽然这个年轻男人长得很俊美,可这也不是他盯着一个女孩子看的理由。
要不是见他眼神清明,自己早就让他好看了。
“噢,对不起。”单于琰尴尬地一笑,重复了一下他的问题,红雪朝旁边的屋子看了眼,淡淡地说:“他就住那里。”
“谢……”单于琰才想道谢,就听屋里传出陈鹏飞清冷的声音,声音里还含着隐隐的怒意:“高元珍,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总是翻墙进我家……”
“陈哥哥,你……你怎么可以那么说我呢!”女子半哭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只是好心来帮你收拾屋子,我没有别的意思……”
单于琰有些不明白地看向红雪,用嘴型问:“什么qíng况?”
红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不期然高元珍的话又飘进她的耳朵,让她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只听高无珍说:“江红雪那个贱人有哪里好了,她给我哥哥提鞋都不配,还天天上赶着去镇上看他,在村里还企图勾引你,那才叫真正的不知廉耻……”
“高元珍,我早说过,你要追男人就凭自己的本事,别把我扯进来,你怎么不长记xing呢?”红雪见大门并没有关严,推门进去。
单于琰一脸兴味地跟在红雪身后,跨进小院。
“江红雪,你来这里gān什么?”高元珍一脸戒备地看着走进来的一男一女,见那英俊地男子一双桃花眼扫向自己,又低下头,作一脸娇羞状,让在场的其他三人看得心里直翻腾。
红雪歪头看了看陈鹏飞脚边的几只野兔和野jī,想了下,又看了眼一脸敌意的高元珍,还没开口,就听陈鹏飞问:“有事吗?”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在高元珍听来却过于亲热了,指着红雪的鼻子骂道:“贱蹄子,小娼妇,才把妹妹的好姻缘作掉,还有脸来勾三搭四的……啊……”
话没说完,一声惨叫出口,伴随着高元珍捂着手指的惨呼,红雪神色冰寒的说:“你娘没教过你好好说话吗?开口贱人,闭口娼妇的骂谁呢?我还是那句话别来惹我,不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
说完没有再理会高元珍,转向陈鹏飞问道:“今天我家没ròu菜,能卖给我一只野味吗?”既然进来了,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不然让人看见又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她自己不怕,可是她也得顾及到家人,尤其她娘被休这事刚刚平息下来,不宜再惹人注意。
“你要几只?这些都是上午才打的。”陈鹏飞只扫了单于琰一眼,根本没搭理他的意愿,至于另一个人,则直接被他当成了空气。
“一只野兔好了,多少钱?”现在红雪出门也会带一点钱,不止是她,家里除了最小的香儿和阿毛身上没钱外,其他人身上都会带上一点。
“七十文。”陈鹏飞刚说完,一边的高元珍又嚷了起来,“陈哥哥,你一只兔子不是卖一百多文的吗?怎么这么便宜就卖给她了,还说不是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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