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404系统绑定后
褚梁放下衣摆顺势抱住他,“怎么?还是舍不得我吧?”
“滚吧你。”简行生心不在焉地骂道。
怎么褚梁身上也有红痣,而且长在左胸侧边,和衣文修一样。
事后他去问了毛球,毛球对此一无所知,它拍着胸膛保证,“小说世界主角不会串世界的,就算有,那世界也容纳不了会崩溃的,哪还有可能会让我们继续完成任务。”
“一颗痣而已,很多人都有的啦。”
简行生半信半疑,最后还是没多想,只当是巧合。
—
元旦晚会当天,众人蓄势待发,气宇轩扬地上场,剧本震撼在场所有人,就连观看的老师领导都傻眼了。
简行生忍着羞耻说完台词下场,看着褚梁和陈又言对戏,自己在一边和谭晶晶喝奶茶。
谭晶晶看着舞台啧啧道:“看上去王子和公主才像是有仇的。”
说完又戏谑地一挑简行生下巴。
“估计是为了谁能夺取我们美丽的继母而打起来呢。”
简行生对她翻了个白眼。
“优雅点嘛。”谭晶晶叹息。
不出意料,舞台剧得到的反响巨大,几乎是双面倒,一半黑一半红,但还是顺利地获得了三等奖,学分是铁定拿到手了。
谭晶晶乐得不行,大手一挥,就开个庆功会,请大家去吃烤肉,简行生第一个举手赞同,却被褚梁把手拉下来。
“下次我带你去吃。”褚梁捏着他柔软的手,说道。
“这次吃不行吗?非要下次。”简行生不满。
“今晚想过来二人世界。”
褚梁把他的手举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一口,露出招牌帅气笑。
简行生被油到,浑身起鸡皮疙瘩,“……滚啊。”
两人插浑打科,陈又言在一边看着,犹犹豫豫还是上来了,简行生以为他是想要跟褚梁说话,正要先开口,结果陈又言对着他说:“谢谢你,行生,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都修不完学分了。”
他低着头,双手交握,似有点羞赧,可还是抬起头对着简行生弯起嘴角,“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可以啊,为什么不行。”简行生赶紧点头,拍着胸脯保证,“我们当然可以做朋友。”
“那就好。”陈又言笑着点头,眼眸一移,落在褚梁身上,又很快转回。
他又道,“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跟晶晶一起去吃饭,你们好好玩。”
陈又言冲着简行生摆摆手,就转身离开跟着谭晶晶等人都大部队离开了。
而简行生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眯起眼睛,质疑地问褚梁:“你跟陈又言说什么了?”
褚梁大呼冤枉。
“我什么都没说。”
顶多让对方离自己对象远点罢了。
他理直气壮的表情让简行生逐渐消除了怀疑,不免嘀咕,“那是为什么忽然问我能不能做朋友。”
“肯定是不怀好心。”褚梁冷笑。
他说完,低下头就想哄简行生附和,结果简行生已经抬起头,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似乎在说,没有人比你更不怀好心了。
褚梁:“……走吧,带你去玩。”
有对象的人可以没有心!
元旦晚会办在新年前一天,这时温度已经回升了不少,晚间出行的人多起来,为了迎接明年的一月一,街上挂满了红色小灯笼,两边商铺也都放着吉利热闹的歌。
褚梁带着简行生在路上逛了逛,之后打了一通电话,两人就做上专车去了本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并且登上了顶楼的露天位。
“你的专属烤肉。”
褚梁将烤得流油的五花肉送进简行生嘴里,一口咬下去喷香酥脆,快乐得简行生忍不住晃脚,不过他仍是疑惑。
“为什么不进里面去?这里有点冷。”
看星空,星星也没几颗。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褚梁老神在在地说着,又想起一件事,“我们搬出宿舍住吧?我在学校外面已经买好了房,也装修好了,如果你不喜欢再重新装修。”
财大气粗的样子看得简行生一阵心梗,不过转念一想,搬出去住也方便,遂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后面才叫悔不迭。
两人吃了一会儿烤肉,简行生嫌腻就不吃了,坐在那里玩手机,褚梁吃了几口,硬是凑过去抱着他边吃边聊天。
直到……
砰——
烟花飞上天空,绽放的声音。
简行生下意识抬起头,看见了闪耀的点点火星,照亮了半片天空,又在瞬间洒洒洋洋落下,像坠落的星辰。
接二连三的响声不断,各色的烟花升上天空,从顶楼看去,近在咫尺,站起来似乎都能触碰到闪耀的星光。
“漂亮吗?”
褚梁抱着他,轻笑着,胸膛微微振动,两人相贴,心也仿佛靠近了。
简行生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头靠在他肩膀上。
不出意料,被轻轻地吻过。
简行生闭上眼睛,享受这冬夜烟花所带来的惬意。
…
但褚梁的正经只是短暂的,跟烟花一样,烟花还算能开花,褚梁只能开屏。
这家伙在烟花结束后,虚假地问简行生要不要进行其他活动,就把人带到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酒店里。
即使简行生早有预料,可在褚梁淡然着一张脸,拿出黑丝的时候,还是拳头硬了。
“你有病啊!要穿你穿!”
褚梁恬不知耻,拿着黑丝扑上去,亲了一口生气的对象。
“我穿就我穿。”
当然,最后谁穿不言而喻。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了结束了,下一个世界即将开启——
对了宝宝们,俺有入v的心思了,挂公布栏了不知道你们看见没(扭捏)
第28章 卖身葬父的小可怜(1)
轰隆——
惊雷骤然响起,白光闪过,犹如在天边劈开一道裂缝,倾盆大雨重重落下,砸在地面溅起水花,路上行人匆匆避雨,远处却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声音由远及近,身着蓑衣斗笠的男人单手握紧缰绳,另一只手狠狠抽打身下马儿,马儿发出痛叫,愈发用力往前奔。
骑马飞驰而过,男人身上的蓑衣被风带起掀开一点,露出里面银线绣纹的飞鱼,只一瞬,又飞快落下。
躲在屋檐下的众人不由瑟缩退后,随着骏马飞驰,重物落地拖拽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那匹马的后面,拽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裹着烂草席,缰绳牢牢绑在身上,因为奔跑的速度跟不上马匹,只能被半拖拽在路上,随着拉拽,地上血迹斑斑。
雨水淅沥,随着背影的消失,血迹很快消失在地上,只余留一点浅浅的颜色。
大抵过了一刻钟,男人于一座府邸前停下,翻身下马,走至前门递出牌子,低声问:“不知督主可在?”
“刚从外头回来呢。”
守门的侍卫接过牌子看了一眼,随口道了一句,而后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一摊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身上,似是明白了什么,“督主要的?”
“嗯。”男人哼笑道,“督主路过遇见了,城郊买的,叫我带回来,卖身葬父的孝顺玩意儿,生得倒是不错,估计够督主玩一段时间。”
两人说了几句,府内走出个头戴灰帽,身着灰蓝色缎衣,外披坎肩,面白无须,约莫二十来岁的太监,见着男人,熟稔得打了声招呼,声音尖细地问:“人呢?”
男人一指外头还在淋雨的人,“李公公,人在那呢。”
“脏死了。”李公公嫌弃地撇嘴,随后又招呼身后的小太监,“把人搬进去,擦干净,免得督主看到了心情不好。”
小太监应是,赶忙过去粗暴地一扯躺在地上的人,把人生拉硬拽进去。
“督主今儿个心情不好?”男人眼珠子一转,讨好地问。
李公公眉毛一挑,翘着兰花指一点男人的脸颊,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