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哥不好惹》完结
蕴尉得了朱砂,在另外十六个棋子上写下一个帅、五个兵,剩下的仕、相、车、马、炮各二。
准备好了道具,蕴尉兴奋地拉着秋寒屿对坐到小桌前,“来来来,秋哥,我先大概说说规矩,然后玩两局秋哥就会了。”
“马走日,象走田,过河卒子不能还,车走直线,炮翻山,另外还有别马腿,堵象眼。还有,还有卒在河内只可向前进一步,过河前进平移皆可。士在九宫斜支,将在九宫移步……”蕴尉想了想,“暂时想到这么多,咱们一边玩儿,我一边再跟秋哥说。”
这俩人一玩儿就是小半天,连米宝儿、豆宝儿、糖宝儿被送回来都没出去迎。回来的三个小娃娃安静地坐在旁边围观,直到蕴尉的老将被捉,他不得不认输。
蕴尉欲哭无泪,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么?他与秋寒屿刚刚开始的时候蕴尉连胜两局,第三局因骄傲轻敌被秋寒屿赢了去,算是三局两胜,第四局被蕴尉找回了场子,但是已经不像开始两局那样轻松。
前五局结束,蕴尉五局三胜,总的看来还是蕴尉占了上风,然而七局结束,蕴尉依旧是三胜,如今第十局结束,蕴尉还是三胜!
“秋哥,你不是第一次玩儿吧,对吧?对吧?”蕴尉哭丧着脸问。似乎只要秋寒屿回答了“对”,他输得就不算太惨。
“第一次,不过这游戏不错,虚虚实实,可以套用不少兵法谋略呢。”秋寒屿玩儿的很尽兴。这个游戏真心不错,以后可以多玩。
可惜蕴尉输惨了,坚决不肯再跟秋寒屿玩儿,于是柿子拣软的的捏,蕴尉改为教导仨小的。他就不信了,秋哥玩不过,仨小的还玩不过?事实上,蕴尉还真是从仨小的身上找回不少自信,但也仅仅是头几年。
等最小的糖宝儿满了十岁之后,蕴尉就再也没有在象棋方面找到过自信,甚至连棋友都找不多,原因是仨小的都嫌弃他是臭棋篓子,不爱跟他下,而乐意哄着他跟他下棋的秋寒屿,蕴尉又不爱跟他下。
因为明明知道自己赢不过,到头来就算侥幸赢了也会怀疑是不是对方放水,根本就赢得不痛快。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蕴尉还玩得挺欢乐,可惜几个孩子去别庄念书的时候,蕴尉依旧闲的蛋疼。
某日,王铁根家门外来了个小书童,自称是蕴尉至交好友的书童,说他家公子邀请蕴秀才明日去水榭赏雪。
蕴尉乐呵呵地接了帖子,还赏了小书童几个铜板,回身进屋就把帖子扔炕上了。
“这冬天都快到头了才寻思起来赏雪,年前鹅毛大的大雪也没见他们说想赏雪,现在这细毛毛雪能看见个毛线!这是跌脑子了,跌脑子了,还是跌脑子了!”蕴尉吐槽道。
王姜氏可不懂这些,只问,“那你要去不?”
“去!怎么不去?”蕴尉回答地斩钉截铁。再在家闲着他身上就要生虫子了,出门放放风也好。
蕴尉要跟友人出门游览,秋寒屿自然不能跟,为此,秋寒屿还有点不高兴,狠狠吃了顿豆腐才放蕴尉出门。
这个时代没有天气预报,全凭经验丰富的老农看天推断明日天气,可别说,比后世的天气预报也没差多少。
第二天蕴尉出门的时候,天上还真飘下冰沙似的霰雪。蕴尉出门没多久,秋寒屿也套了马去了城里。他先去玉石铺子定制了一套精致的白玉棋盘棋子,然后将早就写好的象棋的玩法和图纸送到驿站,委托驿站将这些东西送到府城的某间铺子,那里会有人将这些东西送给那个人。
不是秋寒屿有好东西就想着旧主,而是这些东西不会是白白送过去的,那人会给他一个合适的价码。为了给小尉弄来所有他想要的,钱总不嫌多。
这厢秋寒屿去赚钱给蕴尉买买买,那边蕴尉已经到了好友约定好的水榭。
这水榭可不是一般的水榭楼台,而是本地有名的歌舞坊。所谓的歌舞坊虽然没有明着的卖肉,但是只要银子够,你情我愿的事儿旁人能多什么嘴呢?
这水榭的主人是谁,坊间并没有流传,可是这水榭的主人会做人是真的,因为他会给有各种需求的客人提供各种有偿援助,例如,提供一个清净雅致的地方给某些人,让他们可以来一场或几场亲密的接触。
当然不论私底下多么的香艳混乱,明面儿上,它还是间ktv而不是恋歌房,这也是为毛有这许多自诩风流的读书人乐意上门的原因。既不会污了自己的清名,又不会缺了红袖添香之乐。
是以,蕴尉一到门口,一个穿着红色薄夹袄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就从门里迎了出来,脆生生地问,“敢问公子可是来赴谭公子之约的?”
蕴尉记得昨日小书童来的时候说过他家公子似乎是姓谭没错,遂点了点头。小姑娘立刻招呼人来替蕴尉牵马,她自己个儿则引着蕴尉往里走。
☆、第82章
小丫头似乎做惯了这种迎来送往的活计了,路上热络却不过分热切的询问:“公子看着面生,不知该如何称呼?待会儿,小云也好为公子通禀。”
蕴尉对这种后世小学生抛来的媚眼儿没啥兴趣,所以装作没看到小姑娘脸上的娇羞红晕,只淡淡地说,“我姓蕴!”
“原来是蕴公子!”自称小云的小姑娘,侧身朝蕴尉福了福身,微微颔首的样子还真有一点点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小云见过蕴公子。”可惜蕴尉不是那多情的诗人,对尚未发育的小学生实在提不起兴致,只冷淡地点点头,默默地跟在小云身后。
小云试了两次,都没有勾搭上蕴尉,心里有些泄气,埋怨不禁蕴尉的不解风情,有心再试一次,又怕太过明显的倒贴惹来厌烦,所以她暗暗决定等临进门前再试一次。
没等小丫头准备好再试一次,蕴尉先开了口,只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陌生又有点眼熟的人,“小云,前面那个刚刚走过去的人是谁,你知道么?”
小云虽然心思多半放在如何勾搭蕴尉身上,但毕竟要领路的,前面的人自然看清楚了,“哦,那位呀,是我们这里的常客,说起来,他跟公子还是一个姓呢!”
姓蕴?又能让自己觉得熟悉的,会是谁?蕴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没想到这么快又看到他,不过看他步履匆匆似乎没看到自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蕴尉默默地装作了没看见,顺道忽略了进门前小云有意无意地勾搭。
雅间里已经做了五六个人,蕴尉与他们或多或少都见过几次,但称不上特别亲密的朋友,就连这个请客的姓谭的公子,蕴尉也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邀请自己,不过在他之后来的两个人与他的交情还不错,看他们与主人家的热络交流,想来是这两位要求谭公子邀请的自己的。
既来之则安之,蕴尉索性放开了跟几个人诗词歌赋,策论文章逐一谈论。只是这么些个大男人干坐在屋里谈学习有何趣味可言?谭公子既然说了是来赏雪的,那连窗都不开肯定不行。
谭公子着身边的下人安排了起来,不仅打开了窗,还招来几个女乐吹拉弹唱,场面比刚刚热闹了许多,可蕴尉却有点受不了屋里被炭盆熏蒸过的粉脂味,借口方便出了房间。
蕴尉本意就不是真的要方便,所以挥退了殷勤上前要求带路的小丫头,自己溜溜达达四处走着。
不论是勾栏女支院,还是舞坊乐坊都是夜晚宾客盈门,白日总是冷清一些。这水榭虽然不同于一般的舞坊,但是白日也并没有太多客人上门,大多数的雅间都是空着的,也不怕蕴尉乱走碰到不该看的,所以蕴尉不让跟的时候,小丫头才乖乖地退下。
蕴尉在水榭里绕了一圈,有些迷路,刚想着碰见个人问问路,就看见前面一片玄色的衣摆一闪而过。蕴尉急忙跟上去,谁知他还是慢了一步,那件玄色衣裳进了一间屋子不见踪影。
蕴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上前打听一下,从哪边可以去大门口,到了门口让人给谭公子捎个口信,他自己则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种地方果然还是不适合他这种身心成熟的大男人。
蕴尉上前,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或还有玉石碰撞的叮咚声,然后隐约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二公子,今日,今日怎地这般地急?”
“急?当然急,从过年就没开过荤,换你,你急不急?”另一个声音显然也是个男的,“趴好了,别装样儿,你还当自己是个雏儿,等爷哄着你不成?”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第一个出声的男人摆好了姿势,然后一阵嗯嗯啊啊哎哎,蕴尉虽然没经过人事儿,可是他看过影像教学片啊!里面儿是啥事儿,他用脚趾头都猜得到。
得!看那哥们猴急的样儿,他同为男人总不好打扰人家纾解。蕴尉摸摸鼻子准备转身离开,听墙角不好,更何况是听这种事儿呢!
却听,“啪啪”两声脆响,接着是二公子沙哑的声音,“蕴荣,你给爷夹紧了!娘的,最近也没找你,你也没少找乐子呀!”
二公子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定住了蕴尉的脚步。他刚刚看到的人果然是蕴荣,不过事实真相似乎与他想想的不太一样,原本他以为蕴荣是来女票的,没想到竟然是来被女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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