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的刑警嫡福晋
奕詝说:“皇阿玛,儿臣到刑部担任捕快的工作后,想不到真不容易。这工作充满危险不算,还很累!”
“去休息吧!”道光帝说。
“皇阿玛,一会儿臣要将罪犯的供词、证据移交给刑部的督捕司,让他们再详细地审问罪犯!”奕詝对道光帝说。
“那好,移交后,早些回宫休息,不要找那些……大臣的麻烦……”道光帝怕这如痞子的儿子去找告状的大臣的麻烦,提醒他。
“儿臣告辞!”奕詝没答应,但却转了话题,他要留着悬念,让皇阿玛不能丝毫放下心,因为他对皇阿玛有心结,不会轻意让皇阿玛舒心。
“去吧!”道光帝微笑地说道,但还是有些担心儿子去打骂那些大臣。
皇六子奕訢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他知道自己的四哥,开始让父皇另眼相看,不会只觉得他聪明能干了。
皇六子奕訢在下朝后,无精打采地回他的寝宫。
奕訢的生母是静贵妃,静贵妃同时还抚养着皇四子奕詝。
静贵妃生有三个儿子:皇二子奕纲、皇三子奕继和皇六子奕訢。奕纲和奕继已死,静贵妃膝下只有皇六子奕訢。奕訢比奕詝小一岁。静贵妃遵道光帝的旨意,将失去母后的奕詝收在膝下抚养。
而静贵妃同时抚养的两个儿子奕詝和奕訢,就是争夺大清皇储最有力的两个皇子。
奕訢是个很能干的皇子,虽然跟他四哥在一起长大。但渐渐长大后,知道权力的意义,于是暗中跟四哥斗。他在很多大臣的眼中,是册封皇储呼声最高的皇子。而且他的生母静贵妃,在后宫中如同皇后一般,没有皇后的后宫,没有哪位嫔妃比她在后宫中的地位更高了。
静贵妃见奕訢闷闷不乐,就知道原因。她虽然平日呆在后宫,很少走动,但对朝政之事很上心。毕竟在她心中,想让亲生儿子上位。养子毕竟是养子,亲生儿子可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能不疼吗?
“老六,做人,有时候要低调,以静制动。你四哥暗暗做足功课,等着大臣参他,然后拿出证据一摆出来,参他的大臣被脸,这方法,也不是用一次了。你现在做出一副要跟你四哥争夺皇太子之位的样子,说不定你父皇都要防备你了!”静贵妃在后宫,经常跟后宫的嫔妃暗斗,对争斗之事,可比亲生儿子强多。但她知道,儿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怕他听不进去的。
“母妃,儿臣累了,想休息一会!”皇六子奕訢不想听母妃唠叨。
“好,母妃出去,你好好休息!”静贵妃于是走出奕訢的寝宫。
静贵妃在人前,待奕訢如亲儿,显得很关心他的样子。她不敢不这样做,她得册封贵妃十多年,一直没办法得封后。虽然现在掌管后宫,名不正言不顺,经常有后宫得宠的嫔妃对她不服。只有利用抚养嫡皇子奕詝的有利条件,来对付那些不服她在后面搞事的嫔妃。但在心中,暗怨道光帝薄情,心中没有她,时不时跟亲生儿子奕訢诉说她心中的不满!
奕訢有这种母妃,更激发夺嫡之意,明里暗里,跟四哥争斗。
那些联名告奕訢的大臣,怕奕訢来打骂他们,接连好几日,心中忐忑不安,除了上朝,连门都不敢出,怕被奕訢打上门来打骂。
不过,奕訢居然没去找那几个联名告他的几个大臣……
奕訢原本是痞子一般的形象,名声恶臭,让支持他的大臣心寒。现在见他接连只有一招,就把支持皇六子奕訢的大臣弄得下不了台丢尽脸面,无不欢欣鼓舞。
奕訢知道哪些大臣支持自己,但远离支持他的大臣。跟大臣跟得太近,只会得不偿失。当年康熙年间的八王夺嫡,皇八子原本胜算在握,没想到让康熙皇帝怀疑跟皇八子跟大臣联手夺位,最后皇八子下场很悲惨……
皇六子奕訢不是嫡出,也想夺嫡,因此,他虽然知道康熙年间的八王夺嫡之事,但想当皇储的心太迫切,因此,还是暗中联络大臣,寻求他们的支持……
皇子之间的争夺,此时的海瑶,根本不知道也不想参与其中。她知道这具身子的前任,喜欢时不时**,了解后,知道不光打过侍候自己的初珍,还打过其他一些奴仆……
“天呀,这具身体的前任,居然是这种格格!”海瑶于是赏赐一些财物给那些被她的“前任”打过的奴仆,打得越重,赏赐之物越多,让自己的心好过一些。
一个园丁,因为浇花的木桶没放好,让“前任”海瑶摔了一跤,被“前任”叫人打得死去活来。现任海瑶,一下赏赐了这园丁十两银子,让这园丁大喜过望,因为,他刚好欠别人十两银子,整日被债主打骂,海瑶赏赐的这十两银子,让他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恨不得再让海瑶暴打一顿,好得到更多的赏赐!
以前奴仆在背后说海瑶的心比铁还硬,现在说她的心,比芝麻糕还软……
☆、第48章 吃干醋
京城内部,因为有重兵把守,除了时不时发生一些案件,还算是比较安全。反倒是京城的外围,现在聚集着一群流民,有事无事闹事。因此刑部尚书陈尚霖下令,要溥善带着部分属下,出城跟城外的官兵一起,去清查那些流民,发现可疑之人,抓起来审问。
海容知道丈夫要出城办公事,可能要在城外居住一段时间,于是帮他收拾行装。
在饯行酒宴上,海瑶望着这位长得神似初恋情人邱勇的姐夫,心中有些失落。
溥善见海瑶这神态,想着自己对小姨子有情,她可跟自己是否一样的感觉?唉,跟海容的婚事,是皇上赐婚,不管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对海容的感觉都是淡淡地,没有激情,反倒是对海瑶这位小姨子,走近她就心狂跳不已,而且感到口干舌燥还脸红。
“姐夫,那个……在外面做事,小心自己的身子……”海瑶举起酒杯,对溥善说。
“哎,海瑶真的懂事了,居然会对姐夫说出那么温暖的话!”海容开心地对丈夫说道。
溥善想着海瑶让他陷入混乱之事,笑了笑,低头轻声说:“海瑶是长大了!”
溥善的两位侍妾杏黄和风铃,进门多日,溥善都没到过她们的房间,让她们不解。因此,在饯行酒宴上,时不时找机会向溥善献媚,希望溥善在离京前这一晚,能到她们的处所去。
溥善对阿玛和额娘帮他挑选的两位侍妾,真没有兴趣。而且当着海容和海瑶的面,对两位侍妾的献媚,假装看不见。
海容却很是恼火,这两位侍妾的居然胆敢当着她的面,向溥善卖弄风情。她想有机会,要收拾她们才行,否则,她们不知道这府坻的主母,可不是好惹的!
海瑶因为溥善长得神似她在现代的初恋情人邱勇,对溥善的两位侍妾卖弄风情,出不舒服。她趁溥善不注意,对站起来走动的杏黄,轻轻弹了一粒圆松子在她脚底……杏黄摔倒了,旗头滚落到一边,显得狼狈不堪。
风铃在杏黄摔倒后,见她样子狼狈,以为自己有机会。可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脚底一滑,跌了一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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