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新兵队伍闻得此言顿时感动的泪眼汪汪的望着柳亦,满目写着都是感激,真是好人啊。
柳亦在众人目光的之中,和煦微笑道,“大家好,鄙人柳亦,和张虎将军一样,是你们新兵训练营的将官,接下来的两个月就由我们两人训练你们,放心,我和她不一样,会好好的教导你们的。”
听到柳亦如是说,张虎磨牙愤恨的一吭气,瞪如铜铃的虎目从柳亦儒雅的脸上扫过,扫向那五百新兵,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的猪一般,侵略性和蔑视感十足十的。
“好,武旭你带头,你们新兵的营地在营地东北角,上面有新兵营的牌子,你领她们过去,安顿好后再来营地东南角吃饭,各位新兵,你们要吃的多些,我们虎目将军的训练可是很辛苦的,要补充好体力,好了,武旭,带队走吧。”柳亦交代了一干事项,拍着张虎的肩把她拉走。
冀州营地内的伙食明显比新兵营行军途中好上太多了,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们,在经过了这两天的苦行军后,对以前不屑一顾的白面馒头,粗粮,蔬菜,大块大块完全不精细的肉,都跟见了绝世佳人一样,眼睛贼亮贼亮的,一窝蜂的簇拥上来大快朵颐。
“喂喂,莫遥。”定山捧着一只搪瓷碗,嘴巴里嚼着肉,胳膊肘捅了捅莫遥,“这两天可把我饿着了。”
“看出来了,以前吃饭从没看你这样过,总讲究什么仪态啊、礼仪啊,搞得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你看看,现在就很好嘛。”莫遥举着胳膊指了一圈,“大家这样吃饭才畅快嘛,太多拘束,憋着难受。”
定山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莫遥不是我说你,这个礼仪是必不可废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一个人要有规矩,一个家族要有族规,一个国家要有法律,这样才能秩序井然,不然,如果过分纵容和放任自己的舒适和自由,那就都得不到舒适和自由。现在大家这么吃饭,也是知道军中和书院的不同,正所谓入乡随俗,到了这就该守着军队的规矩了。”说罢,一大口咬在了馒头上。
莫遥搭在定山的肩膀,半个身子都靠着她,啧啧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会聊天,看来我对你了解还不够,没想到你还挺知道变通的。有道理,有道理,我学习学习。”
一顿饭吃得是酣畅淋漓,莫遥扶着圆鼓鼓的肚子打圈摸着,冲定山道,“我们在军营附近走走吧,熟悉熟悉环境,顺便消消食。”说完打了个饱嗝。
“诶,”定山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太累了,刚吃得饱,现在只想躺着睡会,你一个人去吧。”
“别介。饭后就睡,肚子容易长肉的,你吃了这么多,现在睡,容易积食,会很难受的。走啦,一个人多无聊啊,走啦。”莫遥上前就将半躺着的定山拽了起来走出门去。
两人从东北角的营房出来,路过了西北角的武器库和粮草地,一路向下的踱着步子,看着营地上坐着安静的老兵,那冰冷的铁器上面散发着阵阵迫人的寒意,老兵们视她们如无物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可是两人谁也不想去和这些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人闲扯,因为血腥味似乎还未淡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点响起,两人对视一眼,拔腿就往新兵的营帐跑去。经过这两天的行军,对于击鼓和鸣金的命令都已经烂熟于心,这刚吃晚饭没半个时辰,集合的鼓声就响起来了,莫遥心里一阵不安,这么快就开始,不给个缓冲期么。
柳亦和张虎看着眼前这些新兵蛋子,各个都是儒雅翩翩,书卷气味浓烈的很,这让张虎很不满意,当下就决定,非得在这几天把她们身上的这些酸腐之气悉数抹尽不可。
这些新兵刚刚饕餮狂饮,现在不仅困的不行,而且撑的要命。重重的铠甲,被圆鼓鼓的肚子撑得失了几分刚毅。
虎目将军这时扯开嗓子训道,“刚才吃的可满意,现在老子带你们去消消食,全体都有,全副武装越野训练开始。”
在虎目将军的驱赶之下,五百人的新兵营浩浩荡荡开始了越野训练,这次的强度与要求,远非前连天的行军可比,但凡稍微慢一点,随军的老兵们的鞭子可是实打实的抽了过来,莫遥都挨了好几下,只得豁出命似的往前冲。
很多人刚吃得太多,这么一下子跑起来,全然受不了,没跑一里路,就有不少新兵停了下来,啪的扔了自己的□□,猛的栽到路边大吐特吐起来,由于人数众多,酸腐的臭气顿时笼罩着这只队伍。
“啪,啪。”鞭子带风的鞭挞声,不带间歇的响起,肠胃翻江倒海,还要承受老兵们无休无止的鞭打,这些人骨子里的骄傲和倔强顿时不受控制的发作起来,作势就要上前抢鞭子,三五成群的,想仗着自己人多,把这些执鞭的老兵痞们胖揍一顿。
这些老兵们玩转着手中的鞭子,看着手下这群羔羊露出了反抗的眼神,顿时兴致高昂,之前极不情愿接受虎目将军的命令来带领她们武装越野想想这是多无趣的事啊,现在总算有点意思了。
老兵们把鞭子往腰上一插,眼中泛起狼一般的光,卷起袖子就跟冲上来的小兵崽子们抱成一团,老兵一个对付七八个新兵,切菜瓜似的轻松,一个扫堂腿左边倒了四五个,一个过肩摔把人撂翻在地上,潇洒回身抬手一个小擒拿,就反扭着一人的胳膊,特得那人嗷嗷叫,不一会肇事者们全部都躺下了,抱胳膊的抱腿的,地上打滚的,应有尽有,一个个哭爹喊娘的,视觉和听觉效果都很不错。
老兵们似乎玩的不够尽兴,遗憾的摇摇头,转着手腕子,从马背上抽出一捆绳子,挨个把地上那些失败者像牲口一样给捆了个扎实;拇指食指往口中一放,一声尖利的呼哨响起,不远处跑来了几匹马,马身后都托着车,老兵们像扔死猪似的,将一干人等叠罗汉似的扔了上去,然后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儿们拉着人就华丽丽的往回走了。
老兵们嘲讽道,“你们放心,马儿可比你们能耐,会将你们送达兵营的,而且,营地里的姐妹们,也会好好招呼你们的。”马儿达达的走了。
剩下的新兵们意识还处在刚才那残暴的一幕中,“啪。”莫遥身上再次挨着了一记鞭子,将整个人都打醒了,看了这面色黝黑的粗壮女子,登时一个机灵,拔腿就跑,这群人可不是老师,会循循善诱、谆谆教诲,不服就打,不会就打,棍棒鞭子底下,才能锻造出合格的战士。
对于一个经历过血与火,提刀浴血的军人,只有服从。
虎目将军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眼神坚毅,旁边马身上坐着的柳亦倒是含笑道,“这批人不知道能练出来几个,今天也算让她们开始认识什么叫军人。”
“就你一个歪心肝的,照我说的让她们先武装越野再吃饭多好,也不至于吐成这样,浪费粮食。”虎目将军不忿的看着身边这位并肩作战的挚友道。
“我这也是为了她们好,这样一来,她们永远也不会在战场上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为安逸了,我这一劳永逸的法子,给你省了多少事。”柳亦瞟了张虎一眼道,“训练大纲已经出来了,这两个月有的我们俩忙了,你还不让我寻个开心,真的是,我不寻她们开心,就只能寻你开心了,你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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