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莫遥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拉干净,跳入水中,就要去帮凌风宽衣解带。凌风连忙制止,“我自己来。”
随着凌风一件件衣衫的剥落,莫遥喉头滚动和吞咽口水之声清晰可闻。听得凌风脸上一阵燥热。
但凌公子何许人也,既然答应了那头狼,这后面的事情也是料想的清清楚楚。转念想来二人已是夫妻,而且那事也确实让人食味知髓,自己心里也隐隐叫嚣和期待,那就从了吧。
莫遥要疯了,一把将人掳了过来,张嘴就咬上了胸前的豆豆。隔着湿透的衣衫微微施力,迫得凌风呻//吟出声。
莫遥双手齐动,唇齿照顾着一颗,重重的吮,双齿研磨,唇舌挑逗爱抚;一手爱抚着落单的一颗,拇指轻轻按压,又和食指一起用力拉扯,微疼却刺激兴奋。一手往下划过凌风敏感的腰际软肉,使劲揉了揉翘臀,将某处按向自己,略微分开终于来到敏感而又微微挺翘的某处,卖力伺候。
莫遥渐渐不满足,开始退出后猛的抵进,凌风感觉自己比之前进去的更深,更紧致、更暖。凌风也若风中柳枝在莫遥手中款摆。夜深人静四下清幽,但越是这样,两人的动静声就越发明显。凌风贝齿咬着下唇,不敢放出自己的声音,总觉太过放浪,莫遥伸手分开凌风咬紧的牙关,“舒服?嗯!”莫遥在凌风耳边调戏道,“别忍着,夫妻敦伦人之大欲,这里只有我们两。”
一旦发现凌风有压抑咬唇的动作就以吻封缄,凌风也莫可奈何,而莫遥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猛烈,
莫遥一个突进,下腹收紧,凌风脑中烟花灿烂,交代出来。莫遥花心感到一阵喷涌,也刺激的自己花液四溢,两人长长的吟哦一声,具是达到顶峰。
凌风伏在莫遥身上重重的喘着,打算将自己退出来。刚退出一部分,莫遥又抱了个死紧,邪魅道,“这才哪到哪啊?”不待凌风反应又将战鼓擂响。这刺激的凌风一直压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得亏凌风是习武之人,体格非常人能比,这一场一场欢///爱下来,虽然疲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却始终神思清明不曾昏厥过去。莫遥在月夜中化身为狼,没完没了的折腾他,自己恨的牙痒痒,只能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的咬了她一口,这才让这个癫狂中的人略微清醒了些,满脸哀求之色总算让她放过了自己,将自己清洗过后抱回房间。
岂料还是自己太过天真,在烛光下,光条条满是暧昧青紫痕迹的身体,又刺激的某人狼性大发,床上又颠/鸾/倒/凤了一次,算了算了实在困了,微微推了一下兀自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某人,骂骂咧咧了一句“色中饿鬼。”昏昏然睡了过去。
待莫遥餍足之后,身下的人已经睡熟了,看着眉角处的疲惫,莫遥满心欢心,又忍不住擒住红唇缠绵了许久,总算下床来手势残局。
用热毛巾细细的擦拭已经疲软红肿的某物,涂上蒋宁私下友情赠送的药膏,对待艺术品一般将凌风从头到脚清理干净,却也将他满身的青紫尽收眼底,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印子和胸前的牙印,对,胸前,凌风那一口结结实实咬在了她的左胸上,让猛然挺近的莫遥愣了,堪堪止住了攻势,暂时休兵而已。莫遥想到今晚傻傻笑了,也就抱着光洁//溜溜的夫君,安安稳稳的睡了。
次日清晨,凌公子醒来后发现自己赤//条//条被圈在某个狼女同样赤//条条的怀里,自己酸疼的腰提醒着昨天某人的兽行,一时不忿,抬脚就把某人踢下了床。
床下的莫遥揉揉眼睛这才醒过神来,看着床上裹着被子的自家夫君,知道是自己昨天欺负的人家太过,现在就着起床气使性子了。
莫遥秉承着该狗腿时一定要不遗余力的狗腿到底,又是认错又是赔笑脸,批了件衣服直接跪坐在床上,认罪态度十分良好,而且有立功行为。哄着自己夫君趴在床上给亲亲夫君按摩。
凌风本来还在气头上,但还是得承认,莫遥这手艺还真的不错,力道一分不差,自己酸疼的地方被重重揉捏舒经活血,又疼但确实舒服极了,全身放松舒服的眯着眼。
莫遥见此情况,慢慢的拉下凌风身上的被子,终于能够再次触及这细滑的肌肤,瞅了一眼自家夫君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不顾他的命令,把被单掀开了,这样的按摩真是香/ 艳/ 无比。莫遥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跨跪在凌风两腰侧,漂亮的蝴蝶骨上还留着昨夜温存的印记,翘 /臀也触手可及,能占得便宜都占了,但没有做的太过分,怕在被踢下床。
凌风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让莫遥发现他的心猿意马,刚开始没察觉,等发现莫遥掀开了薄被又变成裸裎相见的按摩后,昨夜的感觉悉数回潮,还好自己是趴着的没有让她察觉到自己已经微微情/动。太丢人了。枕头中的凌风咬咬牙,这最后还是折腾自己嘛。
莫遥也没好多少,这刚新婚,总感觉自己就是一堆干柴,跟凌风这团大火在一起哪有不着的道理,但不能欺负太过不是,怕夫君大人整治就只能忍着,但在手上占尽便宜,这谁也没落着好。凌风以装睡混了过去,莫遥看着这个台阶,就坡下驴,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再去洗了个澡之后换好衣服回来了,凌风也赶紧利用这段时间平复了一下身心。
早餐倒也吃得平淡温馨,点擦枪走火的事就此揭过。
莫遥看着两人身上的同款情侣装很是满意,端的是男的俏、女的俊。而且行动利落如风。这套行头很适合今天的项目。
行宫的殿宇在这山中散布,除了居住的正殿在山腰外,山顶也有一座摘星殿。莫遥拉着凌风沿着山间修缮的青石小道,两个时辰的攀爬终于到得顶峰。摘星殿利用地势,建的犹如立于山峦之巅振翅欲飞的雄鹰。不甚轩敞但却有三层殿宇,下宽上窄。两人登得顶楼俯瞰,全然不同于乘坐滑翔翼的感觉,地势更高,一面就是万丈白刃的悬崖,削的干脆利落。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这首诗写的是何等气魄。”
“听得亦是让人热血沸腾。”凌风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咀嚼品味,不禁拍手叫绝,连呼三个妙字,“站在高处,一切都那么渺小,心都空旷了起来。”
两人极目远眺,远山重叠金明灭,皇城的颜色艳艳但声嚣全寄,只有风声凌凌。
“这是什么?”凌风看着莫遥正在检查一根有手臂粗的牛筋粗绳,出声问道。
“今天晚点刺激的,我们来蹦极。”莫遥回道,“这个我托尚工局的师傅们研究了好久,总算找到一个韧劲十足的材料来进行这一极限项目了。你看,我们就靠这跟绳子固定住我们,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刺激吧。”
“跳崖。”凌风往下看了眼,吞了吞口水,一阵心惊胆战,“我们刚结婚,要是出现点什么意外,传出去没准就成了我们双双殉情,或者因结婚不合相互谋杀,我怕。”凌风虽不恐高,但如此高度,又是以前为所未闻的事情,尽管知道自己妻主天马行空惯了,一时还是忍不住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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