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武旭走过来,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这里应该是放置毛巾的木质搁架,”站到灰色地带旁边,指了指“而这里,是放置书桌的地方,我以前有段时间为了提高骑射,没少跑赵夫子这里,所以对她房间布局还是记得的。”
凌风低头继续,突然视线瞄到一个焦黑的东西,焦黑的东西在火场不奇怪,奇怪的是在火场烧成灰白色的地方出现焦黑的东西,小心的托出来,与武旭对视一眼:是之前出现过的机关。
凌风用手指亲亲掸去铁质匣子上的灰白色物质,眼前的盒子和之前的很像,盒盖已经摊开,里面的机括也已经烧毁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所以不能肯定和之前那个一样。
手掌托着焦黑的铁盒,放在日光下观察,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真的和之前那个十分相似,凌风拧眉“看来没错,是同一个人干的。”
现在的证据让武旭也不得不承认连环纵火这个现实,但是还是比较难以理解“我实在想不通,这个纵火的但凡有些脑子,怎么还敢这么放肆,不怕被抓住吗?”
凌风哂笑一声:“她不仅有脑子,脑子还非常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纵火,不是也没抓到过吗?加上这些巧妙的机关。是个厉害角色。”
扣扣,这时短促的敲击的声音,让凌风和武旭把目光投向来人,此时日头过西,余辉斜斜的从来人身侧打过来,只见绛紫色衣袍的学子好像从阳光中走来的一样,站在烧毁的门框边向他们说道:“我知道这把火是怎么放的。”
武旭一个箭步冲到面前,“蒋宁,你说你知道什么?”
被唤作蒋宁的女子,眉毛上扬看了一眼凌风手中黑匣子,“我知道这个机关是怎么做的。”
凌风也来到跟前,“哦,那要好好请教一下蒋同学了。”
蒋宁微微一笑“哪里,明日巳时到地班活动室,我演示给你们看。”武旭不满道:“为什么要到明天,现在不行吗?还有你是怎么知
道的?”
“这个搜查队也不是就你一个人,火灾现场出现那么个机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跟纵火犯有关,书院传播小道消息的速度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还有此一问呢?”不无遗憾的,摇摇头,好像在遗憾某人的天真,又冲着凌风扑闪着桃花眼:“那明天见罗。”
凌风脸色平静,蒋宁的骚扰搞怪一点也影响不了自己的表情和发型“明天时候见。”
蒋宁对凌公子的风度和气度很是折服,整了整衣袖,骚包的手往后一背,走人了。
武旭暗骂道:该死的桃花眼,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走路从来望着天上,小心摔个狗吃屎”。不怪武旭这样诅咒人家,小武同学和小蒋同学那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啊,一个天字班的班长,一个地字班的班长,明里暗里没少针锋相对,两人时时斗处处斗,其乐无穷,各有胜负。
凌风对这种故作风流的人很无语,看着他们的时候往往就像在看一群小朋友过家家,心里飘过无聊两字,自己有心情的时候可能会配合一下,看在她带来的消息份上,赏个脸吧。
收回神思,对着武旭道:“机关这条线要跟,明天看了之后再做决定,现在我们先下山,去各商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买过那些燃料。”
“行”两人统一认识后,立马朝山下走去。
莫遥和定山,找到教务长,说了各种特质希望这个书院里,对学生最了解的人,能够提供一些名单。
“孤僻,社交力差,母亲早逝,或曾受过母亲长期打骂,对待动物残忍”莫遥一条接一条的列出,教务长听着听着感觉这些条件围成了一个圈在自己的头顶上不停的绕不停地绕,只有一个感觉:晕。
“停停停,”教务长再也受不了莫遥的喋喋不休,一堆子的信息要消化,揉着太阳穴道“你慢慢来,容我想想。一下子说太多我记不住。”
莫遥赶紧上嘴唇合上下嘴唇,拇指食指捏成一线从唇线处划过,示意我闭嘴了,您请好。
教务长被逗笑了,缓了缓紧绷的神经,闭上眼睛,慢慢想来,寻思了半天开口道:“莫遥,我是教务长,之所以比别人多一点对学生的了解呢,有两个原因,一事我负责掌管书院的档案,学生档案就是一块;二则嘛,我也是负责跟学子们谈谈心,交流的机会多一些而已。但是就这,我也不可能知道那个学生被她娘小时候打过,小时候是不是尿过床吧,至于社交方面不太擅长的呢,我还是能说出几个人来,还有你说的机关方面精通的学子,地班的蒋宁就还不错。”
莫遥忙点头:“那行,就您所知道的给我个名单,我先和他们谈谈,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可以。”
教务长执笔,左手捏了捏笔尖,沾了墨汁开始写,吹了吹宣纸,让墨迹快点干,将名单交到莫遥手上“我办公的房子先给你用,免得你再找地儿,我派个人把名单上的人叫过来,你也不用一个个去找了,这样省不少事。”
教务长体贴周到的安排,给莫遥的调查节省了不少时间,莫遥看着眼前的及时雨,只能重复的谢了又谢。
教务长四十来岁,国字脸,平常一丝不苟一脸严肃,初见时有点威严让人不敢靠近,但熟悉她的学子们都知道,整个书院最好说话的夫子就是教务长了,所以知心大姐的工作一直干的不错,看着莫遥激动地谢个没完,一脸无奈的笑着推了一把:“你要是能早些破案,把那个凶手抓住,比什么都强,我做的都是我应该做的。好好干吧。”拍了一肩膀,唤来仆妇安排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名单上列出的二十多号人都到了,除了蒋宁,不过她传来口信说明天请莫遥去地班活动室有事相告,莫遥心下纳闷,但这么多人等着呢,还是先把这些问完再说。
于是二十来人一个个开始单独问话,莫遥问,唐定山在旁边做记录,太阳已经沉了下去,屋内点上了蜡烛,问完这些人已经快到深夜了,送走最后一个人,教务长略显心疼的望着两人,“总算结束了,这都快深夜了,这是我让厨房给你们留的面条,吃了再回去休息吧。”
莫遥和定山被这连环攻势搞得饿的早就前胸贴后背了,望着两碗热腾腾的面条,顿时眼冒精光,疲惫骤消。冲过去端起来吸溜吸溜的开吃,烫的龇牙咧嘴的也没慢下来,嚼着满口的面条,对着烛光里的教务长含糊不清的说些“谢唔唔谢之类的”。看着教务长慈爱的笑容,莫遥瞬间就哭了,嚼着面条叼着眼泪抽咽着,这倒是把旁边跟着狼吞虎咽的定山给吓了一跳,不小心还噎住了,猛灌了教务长推过来的一杯茶后顺顺气,问莫遥:“哭什么啊?没什么进展也用不着哭啊?”
教务长也被莫遥的举动给唬了,不过看着这小姑娘泪眼汪汪的捧着搪瓷大碗,可怜兮兮的像只被遗弃的狗狗,扑哧一声反而给逗乐了,
莫遥端着面碗,眼泪止不住的一颗颗往下落,由手背擦着泪,咽了口吐沫“我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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