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呱呱”,莫遥放开枝桠听到响动,晕头转向的绕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只青蛙,鼓着腮帮子,呱呱的叫。
莫遥小心的蹲下来,猛的转过头冲要靠近的唐定山,“嘘,小声点,别把它吓跑了。”然后傻兮兮的回过身去,仔细盯着地上的青蛙,“怎么又来了一只,你们是两口子吧。”某要哈着声自言自语道。
唐定山扶着树干,就想往上撞啊,心道,这莫遥真是喝高了,怎么这性子一下子回到稚龄了,眼神还不好,瞟了一眼蹲坐的青蛙,明明就一只嘛,还两口子,用袖口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滴。
“呱。”
“呱。”
“噗呲,哈哈哈”,唐定山这下绷不住了,看着莫遥和青蛙,你呱一下我应一下,你跳一步我跳一步的和谐,实在是让定山同学肚子都笑疼了。
莫遥跟着青蛙蹲着,青蛙跳一下,她就跟连□□功似的也跳一下。
青蛙估计也是挺烦她的,这什么人啊,于是三跳两跳的消失了,莫遥跳了几下准头不好,一下给栽地上起不来了,干脆仰躺在草丛中,胡咧咧的叫起来,“哎,你个二货,跳远牛,了不起啊,姐姐我不跟你玩了。”躺在地上也起不了,倒翻滚了几圈,满身满头都是杂草。
唐定山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过来将莫遥从地上拉拔起来,架着膀子搂着腰,总算稳住了,艰难的向前行进着。
“哎,凌风,你怎么在这啊,我看院子里没你,以为你早回去休息呢。”走到桥头的时候,刚巧碰到凌风,唐定山摸了把额头上的汗问道。
“刚喝的有点多,于是去厨房弄了碗醒酒汤。”凌风跟唐定山说着,目光全部都放在了被架着的莫遥身上,头发散乱夹杂杂草若干,醉眼惺忪的望着凌风,傻呵呵的咧着嘴笑,大概面部神经被酒精麻醉了,这一咧嘴口水正好滴答滴答往下流。
见此情形,凌风和唐定山嘴角都下意识的抽了抽,装作没看见的咳了声。
“我顺手就多灌了一壶以备不时之需,看莫遥这样子,这个就给你们了。”凌风晃了晃手中的葫芦,壶中液体荡出阵阵响声。
“那就谢谢了。”定山接过葫芦往兜里揣好,稳住想扑上去的莫遥,“我先送她回去,你也早点休息吧。哎,你老实点不行吗?”定山只得抱歉的冲凌风笑笑,拖着莫遥往女生宿舍那边走了。
“老实点,莫遥,往哪儿看啦,走啊。”唐定上使出吃奶的劲制住莫遥想翻转的身子,愤愤道,“等你酒醒了,非得好好臭臭你。”
凌风看着唐定山架着莫遥走远,时不时转脸回望的某人,傻呵呵的笑着,凌风心里一阵担心,喝成这样没事吧。双手不自觉得握在一起紧了紧。
“公子,还看了,人都走了,要不你跟着去服侍一番。免得在这牵肠挂肚的。”刚才一直躲藏在树背后的小青跳了出来,在凌风面前碎碎念道。
凌风双颊迅速飞红,指头戳了小青的额头,“就你嘴贫,小心成长舌夫。”袍袖一甩回头道,“还不回去。”说罢也不等小青,急急往回走。
“哎,就怕人回了,心跑了。”小青迈着小碎步跟上,“我就是个操心的命啊,我的公子。”
第48章 表白
唐定山将莫遥扶回房间已经累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直接把莫遥往被子上一放,自己也踉跄一下全身脱力跌坐在椅子上。
哆嗦着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气喝了好几杯,终于缓过劲来。看着床上的莫遥还在哼哼唧唧,不免头疼,从怀里掏出凌风给的葫芦念叨,“还是你丫头命好,如此佳人还替你熬了醒酒汤,真是艳福不浅啊。”
床上的莫遥看见唐定山手中的葫芦,挣扎着起来要夺,醉成这样身体是全然不收控制,一下力道没使对,砰的一下,额头重重的嗑在了床头木板上,又给跌落在被子上。
好大一声响,惊得唐定上赶紧过来,紧张的问,“莫遥,你没事吧。”伸手摸了摸莫遥的额头,肿起了好大一片。
“我的葫芦,给我葫芦。”莫遥感官已经完全迟钝,对于这一下的撞击根本没什么反应,看到唐定山过来,也不知怎么就有了这个准头,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葫芦,给牢牢的抱在怀里,“哎,这是我的葫芦,凌风给我的,你不准抢。”说着,伸出手指头直直的指向唐定山,眼神严肃像是在说你敢抢试试。
唐定山也无语的很,跟醉鬼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哄着,“是你的,是你的,我绝对不拿,莫遥太晚了,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好好睡一觉吧。来先起个身,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唐定山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试图帮莫遥把弄脏了的外套给脱下来。
莫遥瘪瘪嘴,死死的抱着胸,就是不为所动,“不行,我不让人脱我衣服。”
揪扯了半天,唐定山也没能把莫遥的衣服拔下来,“莫遥,我是定山,我是女的,就帮你脱一下衣服,让你好睡觉,这里也没别人。”
莫遥醉哼哼道:“我知道你是定山,是女的我也不让你脱我衣服,男的更不行,你出去吧,我自己能行。”说着自己挣扎着靠坐床架子上,眼神呆呆的望着定山。
“你这样能行吗?你还是让我帮你吧。”
“别婆婆妈妈了行吗,不就脱个衣服吗,真当我三岁小孩啊,你先出去,我自己能料理我自己,走,我送你。”卷着舌头好不容易说完这番话,莫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拽住唐定山的胳膊踩着棉花似的往外走。
“停停停。”唐定山使劲定住,看莫遥这架势看来是不会听自己的了,“行行,我走,你自己脱衣服,葫芦里面是醒酒汤,茶壶里面有凉水,你要是渴了就自己喝,我今天就住你旁边的客房,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成不?”
莫遥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成,那你走吧,不送啦。”指着门给唐定山说道。
“哎。”叹了口气,唐定山无法只得出门。
莫遥一看人走了,颠颠撞撞的上去把门栅上,撕扯着衣服终于把外袍给脱了,好一番功夫只剩下贴身亵衣,眼睛环视一圈,估摸着床的方向踩了过去,咚一头又撞在床头木头上了,滚了一圈倒也囫囵着到了床上,手在床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把那个葫芦抱在了怀里,满意的砸吧砸吧嘴,盖着被子睡了。
门外的唐定山听了半晌,里面终于消停了,也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在旁边的房间自行住了进去,一夜浅眠,就怕旁边房间那人有事。
莫遥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疼的要命,扶着脑袋坐了起来,咚,怀里滚出来一个葫芦,莫遥看了傻呵呵自行笑了出来,拔开瓶塞,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喝完最后一滴用舌头舔了舔嘴角,酒劲是过去了大半,可是头仍疼的厉害,喝了这么一壶醒酒汤还是渴,只得拖着身子下床,抱着茶壶就着壶口这么喝光了一壶茶,略觉得舒服了少许。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快穿改命之论炮灰的重要性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