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这个人留下作为定情信物的手帕说明她认为她不是在□□他们,她和他们之间有正常的关系,她幻想他们是她的情人。
她有一定的途径接触他们,并不是偶然遇见。她长时间的观察他们,她可以详细描述出这些男人的细节,如体香、穿着、知道他们的作息时间、个人好恶等。她对他们细节的掌握会丰富她的幻想。
她应该是独自居住,因为这样可以允许幻想的存在。她并不强壮,用迷香显得不自信,她虐待他们可以知道她对控制欲的渴望、对力量的渴望,那么现实生活中她就应该是不起眼的、没有气概的人。
以致于知道她的职业显得缺乏、嗯、缺乏大女子气概,脱离正常女性角色的职业,这个人暗藏在这些男人生活的边缘。”
“你的这些推断成立吗?这些东西真的能揭示你说的那些吗?这些结论是通过什么得出的呢?你的结论让人感觉不太靠谱。”莫遥指点江山的推理演讲并没有预想的那样震得凌风目瞪口呆,相反凌风句句紧逼地问话,明显的打击到了莫遥刚刚产生的作为现代人的优越感。
“不靠谱?那是你没见识,这个可是经过统计数据、哦不是是我师父教的,不懂就好好学,质疑我的推论?那你自己有什么思路么?”莫遥嘴上比较冲,当下心理更是不爽,“跟你说统计数据显示的,你能知道吗?犯罪心理学,知道什么是犯罪心理学吗?不懂还质疑科学,古人!我看是土人、鸟人才对。”莫遥的一顿腹诽起到了作用,气消了那么点。
凌风心下计较了一番“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想不到出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姑且按她说的试试看。”于是无视莫遥的发飙:“若如那些线索背后隐藏的真如你说那样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在这7个男子生活的相交范围寻找你说的那种女子。”这样就忽略刚才的不快拉,。
莫遥闷闷地答道:“嗯,我们要查查,他们有没有去过同一家脂粉店、布料店、或者首饰店等他们可能去的场所,以及所接触到的女伙计。好在闺阁男子一般极少外出,我们的搜索目标不是太大”莫遥觉得离真相心中的不快淡去,不就是无知青年队对犯罪心理学的质疑吗,咱气量大原谅他的无知,等抓到了那个罪犯,哼哼,你就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
撵紧了小拳头自信的挥了挥加油,冲凌风自以为很豪迈呵了一句“那走吧,我们继续去看看犯罪现场”
“嗯,为了节省时间,我先去通知其他捕快去查查他们共同去过的那些地方以及接触的人。你去张府,沿着这条路走到了一片树林在往西走。我会尽快赶回来,张府门口见。驾”一夹马腹,马儿长嘶一声,一下就没影了。
“哎,咳咳”莫遥被扬尘狠呛了一下,“等等啊,咳咳、我怎么知道哪边是西边啊,我不分东南西北的啊。”
空荡荡的官道上回荡着莫遥欲哭无泪的。“没办法,先走到那片树林再说。”一匹衰马驮着个蔫了的人一路晃到了竹林处,莫遥看着面前的两条路,“走哪边呢这是”琢磨半个小时无果后,莫遥选择了一条看得顺眼的走了“反正地球是圆的,再背权当环游世界了。”
事实证明地球是不是圆的,跟东西南北没关系,也跟她会不会迷路也没关系。她走的这条路不仅岔路很多而且都是十八弯的那种,走着走着绕着绕着,这路痴不迷路才怪。
天越来越黑,莫遥在这山里转悠得心慌了起来,荒山野岭的一个人,风在这么呼呼地一吹,心里什么鬼怪故事都冒出来了。入夜山上本来就冷,加上心里上演的鬼怪传奇那真是,瞧,那马上的人抖得跟癫痫患者一样。
话分两头,凌风交代完后快马赶路,一个时辰后已经到了张府,却没见到莫遥,只能出来找,到了树林处,循着马蹄印走,奈何天一会就黑了,他也只能随便转悠着找了。
莫遥不敢下马,就这么僵在马上,眼光四下扫射,奈何一点光也没有,除了黑还是黑。
突然听到一阵响动,“不会是狼吧。快走快走。”
急急的想调转马头跑,越怕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出事。莫遥手一时不稳松了缰绳从马上跌了下来,右脚却还挂在马镫上,被马小跑着拖着走了十几米,拖得她是七荤八素眼冒金心,只觉得马上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正在这时耳边一阵风刮过一只手有力的拽着他的胳膊,把她从马上解救了出来。
“得救了,得救了,哪怕是山中鬼怪我也谢谢您嘞。”莫遥抓着恩人的手臂用力的摇晃传达着她浓浓的谢意。
“诶,凌风,是你。”借着火折子的光,看到救命恩人原来是凌风,立马识相的放开手挠挠后脑勺道:“呵呵,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的小命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哎呦”吃痛的莫遥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右脚嚷道“疼死我了,腿是不是断了啊?”
凌风把火折子插到地上,上前来想帮她看看伤口。莫遥手一挡苦着脸道“男女授受不亲额。”
凌风看了一眼莫遥眼巴巴的样子,还是在记恨鼻子的事吧,眼里闪过一丝捉弄“也对,你忍着吧,等天亮后下山去找大夫,一晚上你的脚最多肿得像馒头,大夫给你开刀流脓后躺上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说罢起身捡柴火去了,红红的火光把莫遥脸上的委屈显露无疑。
“喂,你不是真打算见死不救吧,”没好气的冲凌风嚷道。“不是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嘛,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当然不能拂了你的美意不是?”凌风一脸无辜的样子在莫遥的眼里活脱脱的一条大尾巴狼。
真想痛扁那张俊脸一顿,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凌公子,江湖儿郎,怎么被这点小节拘束了呢,再说了我这要是躺个十天半个月的,那案件不就耽误了嘛,我是不要紧的,可是大事为重啊。
咱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这不仅救了我,还能救下许多可能被害的男子,这浮屠都能有五角大楼的高度了。”
欣赏着莫遥的独角戏,感觉耍她也够本了,在莫遥殷切的目光中走了过去。借着火光,凌风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势,脱下她的鞋袜,卷起裤管,踝关节肿起来了,莫遥一看急了“肿这么大,骨头没断吧,还能不能走路啊,我不想做个瘸子。”
凌风从怀里拿出一些药草,刚才拣柴火时就已经采了准备给她治伤的,嚼碎了敷在关节上,顺手从莫遥的外衫上扯下一片衣料当绷带绑了起来,“还能这么大声的嚷嚷,精气神还不错嘛,没伤经没动骨的,过几天就好了。”
莫遥从他拿出草药顺时就瞪大了眼睛,他故意的,看戏似的让我那一通的口水白白浪费了,还撕我衣服,还撕得那么顺手,“你怎么这么恶劣啊,把我当猴耍啊,采了药不给我用,非得我求你,有你这样的吗?哎呦,你轻点!”手指头指着凌风恨不能往上戳,“你这人,太恶劣了。”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口气,这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本事练的不错嘛。”故意在打结的时候加重了力气疼得莫遥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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