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叮”的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地上响起,定山双眼呆呆的看着地上破碎的玉片,全身发抖,猛然反转身子冲杀向莫遥,二话不说卡住莫遥的双肩惊天动地的摇晃起来,“我的流觞曲水令啊,我的流觞曲水令,你还我流觞曲水令,我打扫了1年的屋子、洗了1年的衣服,抄了1年的书,打了1年的酒才换来的流觞曲水令,我要杀了你。啊,我的流觞曲水令。”
莫遥被摇得七荤八素,感情这唐定山小马哥上身啦,这么激动,莫遥双手用力卡住定山的手,把自己从咆哮教主的手中拯救出来,看着双目吃好,脸色漆黑如碳的某人道,“你看这是什么。”莫遥手掌摊开向上托着的不正是流觞曲水令么。
唐定山几乎是跪扑过去,颤抖着捧起失而复得的流觞曲水令,呜咽道,“你耍我啊。”
莫遥揉着自己的肩膀,“你也太不经逗了吧,看都不看清楚我摔碎的什么就要将我就地正法,不过你刚才的表情好可爱啊,太爽了。”
唐定山一头黑线,可爱,“你这家伙怎么想的,看别人着急,你就开心,什么人呐,这次看在流觞曲水令完好无损的份上暂且放过你,再有下次,数罪并罚,你给我等着吧。”
莫遥贱兮兮的笑道,“能看到老夫子般的定山学究,如此失控暴躁,再被你摇一次也值啊,你就这么想参加流觞曲水会啊,那是干啥的啊,不就是大家一起吟诗作对吗,你们自己搞个小规模的过过瘾也成啊,不过鉴于你是那些巨擘鸿儒的疯狂粉丝的份上,你的行为我还是理解的,追星嘛。”说罢,理解的拍拍定山的肩膀。
定山小心的呵护的手中通透的玉牌,“你不知道,这一年一度的流觞曲水会是所有读书人心中至高无上的盛会,它会云集当世几乎所有的鸿儒到场,各大书院也会选派自己最优秀的弟子参加,我倒不是想借此机会攀上权臣,也不是想一展文采上达天听,我就是想见见那些大儒们,听她们讲讲课,学问之于我是琼浆玉露,能够聆听她们的教诲,瞻仰她们的风姿,想想都觉得很幸福。要是能有机会和她们交流一番,那将是我终身之幸事。
莫遥,我以前读书是因为我母亲要我读,我家完结屋,祖上也出过几个大儒,家学渊源自幼我就在母亲的教导下启蒙读书,后来到了书院,在夫子们的教导、引导下,我接触到了更广泛的知识,我发现读书能让自己很快乐,那些我没有经历过的,我现在的阅历没能领悟到的,我都能出书籍中得到,有时候当我在读一本书的时候,我感觉作者就坐在我身边,静静的陪我,我能感受到作者们的喜怒哀乐,所思所想,所向往的、所追求的、所纠结的、所批判的,一切的一切,书中的世界是如此的丰富而让人着迷。
我自己阅历、年龄有限,对于一些问题我想不清楚,我想如果能借流觞曲水会的机会,求教那些大儒们,我的世界将会更加广阔畅然。”
莫遥收起嬉笑的神色,“定山,我以前一直都把你当书呆子,我错了。”
定山不解抬头望着莫遥,“嗯?”
“你不是书呆,你是书痴。”莫遥夸张的一拳打在定山的肩膀上,唬得唐定山死死护住手中玉佩,心有余悸的看着她。
“不过我佩服你,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车马多如簇,这些道理你比我懂,既然有机会进入你梦想的殿堂,那祝你好运。”右手食指中指触额弹起,潇洒飞出个致敬的手势。
第61章 咫尺天涯
距离流觞曲水会还有三天,这三天唐定山吃饭时揣着玉牌,睡觉是抱着玉牌,走路时捏着玉牌,上茅房也细心的要三四块帕子包着揣在怀中小心的捂着,大有牌在人在、牌亡人亡的狂癫之态,莫遥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机会接近玉牌,唐定山直接把她拉黑了。
莫遥更苦闷的是已经从昨天开始,凌风已经不搭理她了。约人被小青推掉不见,路上堵却不在像之前一样顺利,一次也没有堵上过,食堂也没有出现过,凌风现在都是让小青帮忙打饭,上课凌风是一早就出现在课堂上,但旁边总是有别的公子,莫遥抓耳挠腮自己总不能把人家赶走,抢别人的位子吧,何况看凌大公子那眼神,就是故意的,难道自己还敢不从不成。想让小青给传给话吧,那小子白眼翻得,也不怕把眼白翻出来罗,莫遥表示很忧伤,不知咋得罪了心上人,偏偏连沟通交流摸清情况的机会也没有。
好友和心上人一个没空搭理自己,一个压根不想搭理自己,莫遥一个人蹲在湖边的大石头上,一颗一颗往湖中投着石子,呆呆的看着波纹一圈一圈的漾起后归于平缓,再重新打破寂静。
“咚”一块大石头直接扔在莫遥跟前的水域,哗的溅起一大片水花,稀拉拉的淋了莫遥一身,头发湿漉漉的搭着,莫遥缓缓的转过头,意料之中的看到不远处一脸得逞的冷月,复又转回头,呆呆看着水面,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冷月对于恶作剧受害者无表情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拍拍手中并不曾沾染的灰尘,踱着碎步走了过来,无限风情道,“莫小姐,好雅兴,如此姿态也能泰然观景,冷月佩服佩服。”
莫遥没有回头,平实的语气中毫无朝气道,“我没心情,你还是不要理我的好,让我一个人待会,成不?”语气却全然不是商量的口吻,一种生人勿近的味道。
“啧啧,莫小姐这是为哪般,”冷月凑了过去问道,“无聊?没人陪你,没事可做,有了大把时间胡思乱想,所以被自己逼得有些神经质啦。”
莫遥仍是盯着湖面没有理会旁边这个美少年。
“其实一个人有时候也挺好,很多事情,以前没时间想或者不敢去想的事情,在一个人并且有大把空闲的时候,尤其是像你这种,似乎被朋友圈隔离的时候,趁此机会好好想想也不错,但是,切忌钻进死胡同哦,那就得不偿失了。”冷月也随手捡了几块石子,一个个往湖中投,咚咚,的击打声很是悦耳。
莫遥终于回过头来,“哟,冷大公子什么时候成神棍了?多了这一项技能,将来也多了份保障嘛,以后老本行不干了,可以摆摊算卦、测字观星什么的,也能糊口,反正技多不压身。”
“这么说,莫小姐是认同我的话啦。”冷月挑眉一笑,风情万种,“确实是技多不压身,莫小姐也是有大才之人,这刑侦破案之技,莫小姐当属其中翘楚,与你那位心仪的天下第一的神捕---凌公子也不妨多让,在下钦佩不已。这番夫唱妇随、琴瑟和鸣也是羡煞旁人啊。”
莫遥不傻,冷月的意思怎么会听不懂了,在男尊社会说夫唱妇随那是不错,但在女尊社会这么说,就是等于打了女人的脸,践踏了自尊了。但价值观究竟不同,莫遥这个从男尊到女尊社会的人来说,不管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她都没什么意见,平等在她的价值观众早已经根深蒂固。
但听冷月提到凌风,不禁又想起这几日他对自己的躲避,刚平复一点的心情又被搅合了,脸上浓浓的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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