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
“凌公子,你真是不懂政治,你交出去我的同时这块帕子也势必会作为证物出现,而这个帕子所隐藏的秘密必定会引来多方的争夺,你把隐藏在水底深处的暗涌变成了排山倒海般的海啸,那个时候的局势会如何发展就不是我们所能猜测的了,这是其一;
其二,我是南水国的人,由你们东陆把我交出去给西夜国,你觉得我们南水会善罢甘休嘛,就算我是隐藏身份而来,你们也将计就计将我按现在的身份交西夜国处置,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国家的报复一定不会是只针对西夜的,因小而失大值得吗?你真的要因为这个事情,而点燃三国的战火吗?
其三,这个蔡孟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她对莫遥做了什么,你能查到我这,想必也是清楚的了,给这样一个人找到凶手值吗?”
凌风知道冷月说的是真的,现在天下局势大体稳定,东陆、西夜、南水三分天下,大体和平,但是暗流激涌是不言而喻的,如果这个事情成为导火索,那后果真是不能承受的。
冷月如闲庭漫步般走近凌风,微微一笑再道,“凌公子你认为呢”
“当然,我还给凌公子想好了后路,我还安排一个凶手给你归案,也不算安排,她确实是杀害蔡孟的凶手,你可以说她和蔡孟有私仇,终于逮到机会所以下手了,理由我会让她编好的,她的背景也是十分的干净,不会牵扯到那些不该牵扯的东西。你看,我安排的怎么样。”冷月此时泰然端坐的望着凌风,一脸期待的等待着他的评语。
“南水大皇子果然名不虚传,南水女皇将你是男子而非女儿的事定为此生三大憾事之一,果然是有道理的。权谋、狠厉你哪一样也不输给当世女子,就算处于劣势也能瞬间扭转乾坤,真真好手段。”凌风眼神清冷道,这样步步为营的布局,手眼通天的本事,不难让凌风猜出冷月的身份。
“谢谢,愧不敢当,当世好儿郎你凌公子那算一号人物,能和你有场交锋也是很有意思的,你没让我失望,天下第一神捕你当的;然则权谋不是你的主场,你不必在意。那这样我可以理解为我们交易达成吗?”冷月挑眉笑问道。
“皇子殿下,我能说不吗?”凌风默认道,“半个时辰后我希望凶手到我那来自首。在下告辞了。”凌风抱拳准备离开。
“等等,那个帕子!”冷月刚才处处占据上风,没成想并没有让凌风忽视掉他手中最重要的筹码。
“呵呵,我还以为皇子殿下忘了这件东西呢,”凌风眼中浮现一抹讥诮,“你费尽心机要夺的东西现在在我手里,你刚才费尽口舌,让我不能够抓你,这个我认栽,但是你此次的目的怕是泡汤了,帕子我就留下了。”凌风思来想去任他巧舌如簧,他要的东西仍然拿不回去,这个是他的命门所在。
“我想我们可以在谈一桩生意,”冷月一扫之前的轻松,阴狠的看着凌风道,“我用莫遥的解药如何来换。”现在心里无比庆幸自己凡事留后手的习惯,不然真就空手而归了。
“咫尺天涯这个毒虽然难解但天下奇人何其多也,我慢慢找就是了,我不缺时间,但是你缺,我们就慢慢耗吧。”凌风毫不买账,冷冷的否定了冷月的提议。
“是,你不缺时间,但是莫遥缺。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要么不做,要么就要把事情做绝,我给莫遥下的毒是咫尺天涯没错,但是我在里面还掺了点别的东西,我们南水不传之秘“腐心散”。你认为她还能拖几天。”冷月眼中的阴狠已狰狞毕现。
凌风脑中瞬间电闪雷鸣,腐心散,中毒之人初始无半点征兆,但半月之期一到,将受尽腐心之痛而亡。凌风所有的风度通通消散不见,猛地冲上去揪住冷月的领子吼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凌风,天下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看来我这毒还真是下对了,莫遥已经中毒十四天了,再没有解药,明天的子时你就替她收尸吧。”奋力一挣,推开凌风。
凌风怔怔的出神,眼中似火星般碰撞不已,两人不再说话,各自兀自站着,终于凌风走到冷月前面,咬唇缓缓吐出两个字,“解药”。
冷月这时才终于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帕子。”
两人右手紧紧抓着自己的筹码,左手摊开到对方眼前,两双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眸中火光一碰,同时松手,冷月拿回来帕子,凌风得到了解药。
半个时辰后凶手到凌风处报到,宣告破案,封锁解除,莫遥也沉冤昭雪,也不再需要跟凌风保持三尺之距了。冷月因为家中母亲重病不得不离开书院,这个退学事件在这么重大的谋杀案告破的映衬下显然被忽略了,凌风神捕的威名再一次被天下传颂,这一幕就这样落下,书院也渐渐回复正轨。
第69章 策马
“莫遥,我先回去了,你别看太晚了,书都在这又跑不了,小心把眼睛看坏了。”唐定山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看着旁边毫无撤离意思的莫遥嘱咐道。
“好好,我知道了,记得给我去食堂拿几个馒头啊,晚上回去我肚子饿。”莫遥眼睛并没有从书本手移开一寸,很熟稔的吩咐自己的小伙伴。
“哎,那我走啦。”意料之中的对方眼皮都没抬抬,随意抬了下手示意不送,定山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家伙咋了这是,自从被放出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莫遥很像一种憨态可掬的动物:猪,就喜欢吃喝玩乐,虽然是很健康的那种,但是整个人闲散随意,除了对凌风以外对其他事情是不会有动力去追求的,上进这码子事离她是相当的远。
可是你瞅瞅,这家伙现在天天闻鸡起舞,挑灯夜读,书院藏书阁是她第二寝房,经史子集、兵法谋略、风俗杂谈、演义小说就没有不看的,整个就一读书机器,她这是想考状元还是咋滴。
演武场是她休息必去之地,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受虐体质来着,现在这家伙和那个黑面煞神的教官关系处的十分微妙,自她被放出来后没事老喜欢挑衅教官,做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让教官不爽,然后如愿以偿的被教官各种体罚;
后来日子久了,教官也察觉出不对来了,对莫遥的挑衅行为一律冷处理,这直接导致莫遥的挑衅模式迅速升级,莫遥胆子肥了赶在太岁头上动土,自从上次把教官酒壶里面的酒直接换成了童子尿后,教官一把火烧了三个月,莫遥被她练得都快成渣了,生生的退了几层皮啊。
回想起每天给她擦药时见到的,身体就止不住起一声鸡皮疙瘩,真是一块好皮都没有,刚开始给她擦药,她还会咧咧两声,后来随便怎么抹,硬是没反应,不过也是,自己也觉得莫遥的皮肤和肌肉都比以前紧致太多了,有时候给她擦药摸完自己都觉得手软,还有她那皮肤,以前的病态白皙通通不见了,整个人很是阳光,看着也能和武旭徒手打上一架了。
算了算了,不管怎么说上进总是好的,定山认命的叹了口气,慢吞吞的磨叽到了食堂,装了几个馒头后坐在饭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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