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重生后怀孕了
富有的人,即便身边有很多情人,但仔细想想,其实这些人反而可怜,因为连真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杨延意外想到了秦沅以前,秦沅就是玩玩而已。
可偏偏这样的人,却可以得到他的真爱。
有时候杨延想,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怎么什么都让秦沅给得到了。
关键还有两个可爱的龙凤胎。
哪怕只有一个,都让人好受点,关键是两个。
杨延眼底艳羡是越来越多。
“忽然想有个情敌,来抢一抢你们中的谁。”
“就这么幸福下去,是不是太快了,年纪轻轻就人生完美,好歹有点挫折啊。”
“你来吗?”
秦沅挑衅的一笑。
不然杨延说这些话,可没有用。
“我不来,我疯不了,我天生就是理智的人。”
“你理智?”
这话从杨延嘴巴里说出来,方晨怎么觉得就是个笑话。
“冬天的时候,是谁往冰冷的河里跳的。”
方晨搬起了旧事。
“与其抢你们夫夫,我觉得抢方晨的概率或许要高点。”
“行啊,你抢,我同意了。”
“你同意,秦沅你是我谁啊?”
“你朋友啊。”
面对方晨的询问,秦沅弯着唇道。
“只是朋友哦。
只是朋友,就别多管他的事,把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顾好就行了。”
他的事,向来也不用秦沅来在意。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早就吃过了,现在吃,可没意义。”
夫夫孩子都快满月了,他就算对秦沅这个朋友再有占有慾,木已成舟,到头来反而是自己不舒服。
方晨早就想明白了,朋友是朋友,爱人是爱人,他不该拿朋友的关系,来强求别的。
即便是朋友,交往中也该有些距离和限度。
“你现在算是收心了?”
这么快就收心,方晨还是感觉不怎么真实。
“什么收心,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怎么一样,等身体好了,又去找情人?说起来,好像还有几个,你没有和他们完全断了联系。”
“小邶不会介意的,对吧?”
秦沅握着谢封邶的手,他的桃花眼一笑,要什么谢封邶都捧到他面前来。
他不阻止秦沅出去和别人来往,哪怕是那些情人都行。
只不过在那之前,秦沅不知道的时候,谢封邶私下里早就和他们有过联系。
他们需要的,他会给他们,无论是什么,钱权随便给。
只要他们可以在他没空的时候陪着秦沅,至于是朋友还是情人身份,谢封邶不在意。
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基本上秦沅看上的人,都是聪明人,不用谢封邶明说,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秦沅要和谁一起,他现在都只是看着。
“也就是你了,换了其他人,要是知道自己爱人外面还有人,不得马上冲过去发火。”
“有他们在,我相信不管秦沅在哪里,他总是会回家的。”
“哦。”杨延尾音拉得长长的。
“还是秦沅你厉害。”
杨延竖起了大拇指,也就秦沅有这个能力,让谢封邶爱他爱得,像是完全不在意自我了。
谢封邶只是笑笑,随便别人怎么想,他和秦沅的感情,已经不会受到外界的任何影响了。
夜逐渐深了,几个朋友在客厅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秦沅养胎和坐月子的这段时间,外界还是发生了不少事。
其中有些比较有趣,杨延把那些事当成是乐子说给秦沅听,不得不说,确实还挺搞笑的。
“尤其是有两家公司,他们关系不太好,于是其中一家就派人去另外一家工作卧底,然后经常在夜里扮鬼,吓唬公司加班的员工,导致有员工精神不好,有个员工还在某天夜里,不小心跌下了楼梯。”
“……后来某次偶然,才发现原来是有人装神弄鬼,报警后一查,又查到是对家公司。”
“这事在圈里不少人都知道了,大家时不时就拿出来笑一番。”
“后来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就是陪了点医药费,不算是犯法,但派人的那家公司,现在走到哪里,都被人嘲笑就是了。”
“那他们还不搬家?”
“搬家要钱啊,你以为谁都像你,看上哪栋大楼,一句话就要下来。”
“我说是吧,封邶。”
杨延话锋一转,转到了谢封邶的头上。
“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吗,动静又不是不小。”
“一开始你猜外面大家都怎么猜,还以为你家出什么财务问题,集团大楼都不要了。”
“后来才知道,你是为了追人。”
为了追秦沅,谢封邶二话不说,就送大楼。
“那栋楼我出钱买的。”
“不是送?”
“送什么送,亲兄弟还明算账。”
“你和他是亲兄弟?亲兄弟会分家,我不信现在你们还会分家。”
秦沅眨眨眼:“他姓谢,我姓秦,姓都不一样。”
“听到你老婆的暗示了吗?”
杨延问谢封邶。
谢封邶想自己能说什么呢。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老婆面前,他没有原则,老婆的话就是一切。
“軟骨头了。”
杨延同方晨瘪着嘴说。
“天黑了,你们还不走,要在我家睡觉?”
“几个小时,我们就待了一会,你就要赶人了,封邶,你说说看,有这种道理吗?”
“这个家秦沅做主。”
谢封邶抓着秦沅的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
“就算要走,我还得先做个事。”
在夫夫的注视下,杨延走过去,从婴儿车里抱了个孩子起来,抱在怀里,小小的宝宝,皮肤晶莹剔透,让人看一眼,就爱不释手。
“要是放在我身边睡觉,我想我每天肯定都睡到大天亮。”
“你想太多了,他们现在睡一会就饿醒,你要真带回家,信不信你明天就要哭着送回来。”
方晨冷冷的话,直接把杨延的热情火焰给浇灭了。
“甜蜜的负担,我可以熬夜,我可以!”
杨延还是想要孩子。
“行了,放下吧,偶尔过来看看可以,别的就不用想了。”
偷他孩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秦沅伸出手,杨延只能把孩子递过去。
谁让孩子是秦沅肚子里出来的。
“对了,你腹部的疤痕……”
“好多了,过段时间再好点,我去做个纹身。”
“纹身?可以啊,记得叫我,我也想整点。”
“你哪里受伤了?”
秦沅打量起杨延。
“没哪里受伤,就是想。”
“反正没事,在身上搞点纹身,感觉新鲜。”
“等你新鲜劲一过,想去洗掉你可别哭。”
“我要是哭了,你安慰我不久行了。”
杨延在方晨起身后,他走过去,身体朝方晨怀里靠,大'鸟依人。
方晨一侧身,杨延差点依到地上。
“你们早点睡,我们就先走了,满月酒再见。”
秦沅点点头。
“宝宝们,改天见。”
方晨弯腰和婴儿车里的小家伙说再见。
小家伙们在谢封邶求婚那会醒过,不过后面喂过奶粉又睡了。
方晨轻柔摸摸宝宝的小手,看到两个孩子,时候很多身外的烦心事都无所谓了。
方晨和杨延离开。
“时间还早,去喝两杯。”
杨延提议道。
方晨看了眼时间,十点左右,确实不算晚,他一般都睡得晚,可能十二点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