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全球窥觎[快穿]
季言将手从对方的手里抽出来,将视线从尤里斯的身上抽回,他将手里的平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迈步向前,“我可是向你们皇室许诺要尽快研究出来永生药剂的。不花点时间在他身上,喝西北风去吗?”
尤里斯:“有我给你担保,我父皇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季言一句话没说,他曲指推了推镜框,迈步冲着江时口中说的培养皿走去。
展览厅坏掉了,实验室内唯一一个培养皿只有一米多高,里面注入了微度盐水,来模拟了海洋的生态环境。只不过对于一个身量极长的人鱼来说,实验室内的培养皿还是有点小了。
一夜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帮那只鱼把伤口给处理了,季言想着脚下的步子就加快了几分。
等到他走到跟前,季言就看见圆柱形的玻璃展柜里水域浑浊,水中混杂着血,绿色的海藻和一些小鱼被撕的粉碎的尸体混杂在一起污浊不堪。
若不是能看见水中晃动的链子,他都要以为那只鱼又跑了。
尤里斯将脚步停在展柜的跟前,他上上下下的将里面看了个遍都没看见那条鱼。
他无聊的蹲下身盯着玻璃展柜下面的鱼骨,啧了啧嘴,“没想到这种漂亮的生物竟然如此凶残,难怪能活得长久。”
他站起身伸出手指在玻璃展柜上轻轻敲了一下,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嘿?”
里面寂静的很,尤里斯脑子里就想到了刚刚季言说的名字,他冲着里面唤了一声,“诺……诺尔曼?”
尤里斯别扭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在没有得到对方回应后,就无趣的转过头来看向季言,“教授,看来你的手下并没有把这条鱼给照顾好。”
季言站在原地,那张拢在眼镜后的一双眸子有些冷的吓人。
尤里斯从来没见过季言生气时候的模样,而此时他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在生气,而生气的对象很明显那条畜生。
尤里斯突然有些后悔他刚刚说出那句话了,这样教授就可以多多把关注点落在他的身上。
季言掏出手机给江时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尤里斯眼尖就看见了对方露出的手腕上,缠裹着的纱布。
他皱紧了眉头刚要伸出手去询问对方是怎么回事,尤里斯就看见季言的视线微微上移,将目光落在了他头顶上方。
下一刻,尤里斯就感觉身后一道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了下来,他看着地上的影子,慢慢的转过身去。
他的一双眼睛就正对上人鱼落在身上那双染着猩红的一双眸子,像是一只凶兽,要将他撕成碎片。
尤里斯的脚顿时就像是被诅咒了似的整个人钉死在原地,张不了口,挪动不了分毫。
面前的人鱼却是游到跟前,抬起那被禁锢住的手腕将手掌按在了玻璃展柜上,声音之大,在寂静的实验室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尤里斯吓得脸色发白,就这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就连额头上都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季言迈步走上前,抬手揪着尤里斯的领子将人从那玻璃展柜前拉开。
在远离了那片区域之后,尤里斯整个人才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大喘了一口气,咳嗽出声。
季言的视线微微下移,就看见尤里斯的脖子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指痕来,就像是被人死死的掐住过似的。
不用猜,就知道是这条鱼干的事情。
要不是他上前,这条鱼怕不是打算当着他的面,将尤里斯给弄死。
季言来不及去看那条鱼,他皱着眉头低下头,冲着人询问出声,“殿下,你感觉怎么样?”
尤里斯一把握住季言的手,他掀开季言的衣服袖子,果不其然就看见了绑缚在对方双腕上的纱布,而纱布下藏着的是伤痕累累的皮肤,“他昨天果然伤了你。”
玻璃展柜内突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音之大像是要破水而出。
季言回过头去,就看见诺尔曼的眸子落在尤里斯握着他的手上,那双眼睛里凶红一片,像是要将尤里斯的那只手撕碎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第二更
第38章 疯狂偏执生物学家(5)
“我没事。”
季言从尤里斯那, 将手抽了出来。
他向下扯了扯被卷上去的衣服袖子将白色的绷带全部藏了起来,“更何况,他不是也付出了代价。”
代价?
尤里斯朝着玻璃展柜里的人鱼看了一眼, 只见人鱼左肩处有一个血洞,看那伤口似乎是被用抢打中的。
伤口没有处理,子弹尚留在体内,此时随着对方的动作,向外渗着血。
尤里斯:“这……这是教授开的抢?”
季言朝着被囚困在水中的人鱼看了一眼, 只见诺尔曼此时正看着他。
那一双眼睛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眸中已经褪去了凶红色,视线黏在他的身上, 眼睛里透着一股子见到自己伴侣的愉悦。
金色漂亮的鱼尾讨好似的冲他摇摆, 可季言却发现诺尔曼的尾巴被人钉死在玻璃展柜底,就连他双手的腕骨都被铁环穿透, 随着他的动作而渗出血来。
他看着季言,手掌按在玻璃展柜上,想要让人上前来,可季言却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 诺尔曼显得有些急切, 他扒着玻璃展柜一双眼睛里对他透着一股子乖巧可怜来。
尤里斯说的不错,他的人并没有把这条鱼照顾好。
这一刻, 季言觉得自己有在心疼他。
尤里斯:“季教授?”
季言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指尖刺入掌心,他别开眼冲着尤里斯回答出声, “是啊, 他太不听话了, 昨天因为他, 研究室里死了两个人。”
这件事, 尤里斯听说了。
昨天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害怕季言出了什么意外,可当时研究所在事发之后就对外封锁任何人也不让进。
尤里斯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大早就跑来找人了。
好在季言看上去也只是受了一点伤,没有别的事情,尤里斯觉得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想到此,尤里斯愤愤的出声,“他敢伤了你,就该好好给这个畜生一个教训!”
“殿下说的对。”季言曲指扶了扶眼镜,“总是得让他长长记性,才能乖一点。”
听着季言在提到那畜生时候的不悦,尤里斯心里一喜。
他走到季言身侧趁着对方不注意伸手环抱住了季言的纤细窄薄的腰身,将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委屈的控诉出声,“我还以为季教授跟那畜生相处久了,不舍得伤他呢。”
毕竟那条鱼上半身看上去,长得的确十分的英俊。
冷不丁被尤里斯给抱住,季言心里生出一丝不悦。
他还没动作,玻璃展柜内就传来锁链剧烈的晃动声,随后季言就感受到一双染着刺骨冷寒的目光落在了身上,准确来说诺尔曼是在看着尤里斯,像是把对方当成了一个与他争抢伴侣的雄性。
这回不单单是那双手了,这一次诺尔曼想咬断的是尤里斯的脖子,以最惨烈的方式。
季言赶忙将伏在肩头的尤里斯给拉开,他的目光从对方尚发红的脖颈扫过,“殿下,看来今天不是一个适合参观的日子,不如您今天先回去,等到下次……”
尤里斯朝着一侧的玻璃展柜看了一眼,“教授是在紧张我吗?”
季言:“是。”
季言看着尤里斯眼睛里升起的亮光,补充出声,“殿下若是在我这出了事,我这条命可不够赔的。”
“好吧。”尤里斯眼睛里升起的光又一瞬间灭了下去,不过不得不说,那畜生刚刚落在身上的眼神让他到现在还有点心悸。
尤里斯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朝着走进来的江时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直起腰,“教授,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季言冲着人嗯了一声,“江时,派人将殿下送回去。”
实验室内重新安静了下来,季言这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了玻璃展柜上,浑浊的水中,只见人鱼静静的立在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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