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全球窥觎[快穿]
季言扯了扯嘴角。
杜修背着手走上前来,朝着季言的脸上仔细瞧了瞧,“教授拒绝的这么干脆,难不成是心里有人了?”
心里……
季言被盯的有些发毛,他低头摩挲着手里的香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半晌方才冲着人回答出声,“没有。”
杜修:“犹豫了,看来是有。”
季言:“…………没有!”
满打满算也不过是跟秦深上了一次/床,被一条鱼纠/缠着亲了几次罢了!
杜修却是追问出声,“那小伙子长得怎么样?今年多大了?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这都什么时候了,教授你怎么还藏着掖着的金屋藏娇……”
不过不是金屋藏娇,是金屋藏鱼……
季言头皮一麻,赶忙装模作样的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边说边往外走,“喂江时啊,在门口了,我现在就出去……”
杜修:“……”
*
事发突然,给这条雌性人鱼配种的事情不得不暂且搁置,交由尤里斯回去沟通之后再做安排。
江时接到季言的时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头顶雷声阵阵,伴着耀眼的闪电刺破天空,将整个世界映的惨白无色。随着雨滴劈里啪啦的敲击着地面,空气之中的潮湿气瞬间就袭了上来。
失血过多让季言有些疲惫,在加上雨夜寒凉的气息袭上全身,让季言觉得有些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但整个人不想动,只是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盖子身上,蜷缩在尚还算温暖的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后半夜,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窗户的玻璃上流过,在玻璃上留下水渍。闪电的光影划过天空,白色光拢在了屋子内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此时季言睡的并不怎么安稳,伴着阵阵雷声,他总觉得环绕在周身的气息带着一股子潮湿气,他轻轻蹙了蹙眉宇,那只本应该隐隐作痛的手似是被什么东西执起。
手上的绷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那看上去可怖的伤口此时有些痒,就好像是在被什么动物细细舔/shi。
季言的手指微微曲起想要抽回,却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给握住。
随着那股子冰冷染着潮湿的气息逐渐靠近,微微灼热的呼吸落在伤口上,那修长白皙的指尖被肆意wan/弄,像是一只野兽在打量把玩着一个上好的玉器。
它会把这物件放在口中轻咬的试探,力道不轻不重,却是让尚在睡梦中的季言的眉头紧蹙。
不过渐渐的,季言就觉得自己被抓出来的伤口似乎不痛了,光影里,只见季言手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消失殆尽,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让季言就像是一艘尚在海中行驶着的船,四周漂泊无依,他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此时倒是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季言放在被子上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随后一个冰凉的吻就落在了季言逐渐发烫的泪痣上。
如海棠春红,只在尾端染上了一抹娇色。
他就像是一只野兽在观察着被自己标记的猎物似的,鼻子贪婪的嗅着季言身上的味道,像是在闻他身上有没有别的什么气息。
贴在皮肤之上冰凉的触感让人微微有些战栗,季言实在是忍无可忍的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就正对上诺尔曼那双染了一丝猩红的眼睛。
灼灼的,像是要把他烫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6章 疯狂偏执生物学家(13)
手还被这条鱼握着, 季言只觉得自己的指尖从里到外都染着一丝湿潮气,像极了屋外的水汽染着夏日的燥热。
昏暗的屋内,季言的耳朵升起了一股子绯色, “诺尔曼……”
他低声唤了对方一声,将手朝外抽了抽,哪知手指非但没从对当的手中抽出,面前反倒是突然落下了一大片阴影。
季言被阴影拢在里面,手里的动作一滞。
这还是第一次, 在水以外的地方季言与人鱼靠的如此的近,近到他能看见对方宛如人类一般冷白如霜雪的面容,感受到对方口中吐纳出来的冷气。
随着人鱼染着冰凉的气息靠近, 一股子幽香就扑入鼻间, 对方的双臂就撑在了他的身子两侧将人禁锢在方寸之间,季言想要起身, 却是被鱼尾死死的绞着。
季言跌在身下柔软的天鹅绒的被子上,他回过头来就看见对方猩红的眸子盯着他的手臂像是染了一股子生气又似是挂着一股子委屈。
“人……”
季言:“什么?”
季言一时间竟是没听懂对方想要说什么。
“别……人的味道……”艰难的语调从诺尔曼的口中吐出,随后伴着一个吻落在了季言已经恢复如初的手背上。
人鱼并不满足于就这么放过自己手里的猎物。
他的吻一路吻到手臂,就像是捕猎者在猎物身上重新打下自己的标记, 让人身上再次沾染上只属于他的味道。
鼻间的幽香更加的浓烈, 诺尔曼捉住了季言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了头顶,“别……别……的味道。”
什么别的味道?
季言仔细想了想觉得诺尔曼说的是那条鱼以及他身上无意间沾染着的尤里斯的香水味。
季言挣了挣, 刚想开口诺尔曼却是已经俯下身堵住了那张想要出声的唇。
*
窗外的雨还在下,冰冷的雨水顺着窗户的滑落而下, 屋内冰冷的水汽逐渐的升温。
此时的诺尔曼就像是一个凶兽, 被嫉妒填满的鱼, 只想让自己的所有物只属于自己, 他将他标记再次落下。
季言本就因为失血稍显疲惫的身体在对方的折腾之下, 浑身没什么力气的被对方抱在怀里,他长舒了一口气,手指推了推对方,“诺尔曼……”
诺尔曼:“不……”
季言的手指的指尖在努尔曼的肩膀上抓出一道血痕,这条鱼还死抓着他不放。
“没……没别人……”季言红了一双眼,冲着人解释出声,“今天实验室里又来了一条人鱼,对方发/情了,尤里斯就让我……让我……去见了一眼。”
好言相劝,季言并没能让人鱼停下来。
季言有预感,如果他今天不阻止,身上这条鱼八成是想要将他吃拆入腹的,既然如此那就只能……
季言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睛,用尽力气伸手将人鱼按倒在床上。
一人一鱼换了位置,季言按着对方,一双眸子危险的半眯,“下午的时候,你果然在骗我。”
今天诺尔曼在池底装死,实则却是将他电话里的话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字不拉!
“才多久,这就憋不住了?”
季言的手指勾起对方的发,弯了弯唇,“诺尔曼……”
人鱼猩红的眸色未退,不等季言说完,就握上了季言的纤细的腰肢,将人再次压在身下。
随着头顶的阴影再次拢了下来啊,季言就听见诺尔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言……没来。”
不提这件事还好,提起这件事,就让季言眯起了一双眼睛用胳膊抵着对方的脖子质问出声,“我说过,我这人记仇,伤我一分我会还对方十分,你也不例外。”
“诺尔曼,上一次你是想杀了我吗?”
诺尔曼:“不。”
季言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因生气还是因为涌上来的情/欲而变得有些发红,诺尔曼盯着面前的那抹艳色,有些依恋甚至是固执的出声,“你……是我的。”
季言伸手去掰对方的手指,却愣是没有掰开,季言喘了一口气正准备再出去,屋内一直紧闭着的门被人敲响。
伴着一声惊雷,在稍显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季言抬起头,冲着声音来处看去,“谁?”
门外传来江时的声音来,“教授我刚刚好像听见屋内有什么动静,你没事吧。”
“你……”季言刚想叫江时进来,诺尔曼就俯身吻上了他雪色的肩头,惩罚似的用犬齿不轻不重的在肩膀上落下印记,一阵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的同时季言身子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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