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总对别人好
桑榆说道:“朕还有一大堆奏折没有批复,过两天出宫,更没有时间了。朕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凤君缓过神来,他劝道:“朝政繁忙,奏折天天都有,今天批完了,明天还有,陛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桑榆点点头,吃饱喝足后离开了。
凤君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渐渐远去。
桑榆回了御书房,把桌上小山一样的奏折都批完了。洗漱过后,她穿着轻薄柔软的中衣躺在了床上。
内侍放下床帐,桑榆闭上眼睛和安子皓说话。
安子皓问:“今天,最重要的几个老公都见过了,你觉得他们谁比较有嫌疑?”
桑榆说:“这个问题好难啊!我是标准的识人不清。”
“好好动动脑子嘛,看人也是需要锻炼的。”
桑榆回想了一下今天见到的几个男子,“首先是文君,他看起来是个柔弱的白莲花,但是她看成君的眼神可带着刺呢!而且真正柔弱的小白花,可当不了贵君。所以他应该是一个有心计爱争宠的贵君。”
安子皓鼓励她继续说。
“成君嘛!看起来坏坏的,应该是妖艳那一类的。武君和德君关系好,看起来不爱争宠。四个贵君加上凤君,只有文君的嫌疑最大,其次是成君,再次是武君和德君,嫌疑最小的应该是凤君。”
安子皓问:“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凤君家世普通,娘家没什么助力,他要想过得好,就要依靠女皇。而他的宠爱也是最多的,他的现状比较好,没理由去害女皇。
武君和德君家世好,不必靠着女皇的宠爱过日子,他们的行为模式就是把女皇当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来了就来了,不来也挺好。
至于成君和文君,他们俩的宠爱比武君、德君多,但是比起凤君是远远不如。家世却比武君,德君还有凤君都要好。如果害死了女皇,让家族扶持女皇的姐妹上位,也是可以的。”
安子皓没说话,桑榆忍不住问:“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嗯……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哪里漏掉些什么……算了,你先睡吧!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什么。”
桑榆团团被子,把柔软的锦被搂在怀里,“那系统大大,晚安啦!”
之后三天,桑榆每天都忙着上朝、批奏折,根本没有时间与后宫美男们接触。三天后,桑榆起驾出宫,去距离京城三十多里的祁年宫,举行祭天大典。
天边才微微发亮,桑榆已经坐进了宽大舒适的马车里。马车行到了乾元殿,这里是平日里上早朝的地方。桑榆的两个姐妹,还有诸位大臣已经在乾元殿候着了。
大臣们给桑榆行礼,桑榆叫起之后,众人往皇宫外走。一直走到皇宫外面,那里停着一溜青棚马车。这些马车才是为大臣们准备的,大臣们上了马车,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才往京城外行去。
桑榆掀开马车帘子,负责保护她的禁军统领立刻过来问:“陛下,有何吩咐?”
桑榆说:“坐在马车里实在是闷,去请两位王爷过来说话。”原主怀疑两个姐妹有不轨之心,她正好趁此机会见见两个王爷。
桑榆放下帘子等了一会儿,女皇的两位姐妹,庆王和景王就坐进了桑榆的马车里。
庆王爬进马车行完礼,立刻就凑到桑榆身边。“还是皇姐这里待着舒服,座垫软,车还稳当。”她长得乖巧可爱,眼神灵动活泼,一看就是个心思活泛的小丫头。
景王行完礼说道:“三妹!你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行事还是如此跳脱?”比起庆王,景王沉稳的多,训人的话说出来也是慢条斯理的。她穿着藕荷色绣折枝梅花的蜀锦长裙,发髻高高挽起,梳的一丝不苟,给人感觉非常严肃。
庆王捏了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我从小就是这种性格,哪里是说改就能改得了的?”
桑榆也笑了,“她还小呢!别拘束她。”
景王叹气,“陛下太宠着她了!她的长子刚出生,前两日居然还跟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纠缠不清,闹得满城风雨。”
庆王把点心扔进盘子里,“我可没有招惹那个什么小公子,是他非要缠着我!”
桑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庆王抢着说道:“前几日,臣偶遇了镇西将军的小公子,听说他素有才名,于是和他喝了两杯酒。谁知道京城里传得风言风语,竟然说臣和他私定了终身。为了这事,爱莲都和臣吵架了。”
爱莲是庆王的大老婆,呃,大老公。庆王虽然也娶了几个君侍,但对爱莲一直是非常敬重的。
景王语重心长地劝:“谁家正经公子会抛头露面和女人喝酒,你怎么不警醒些?”
庆王不高兴了,“二姐怎么回事?一见面就教训我,皇姐还没说什么呢!”
景王气结,“你不听劝就算了!”
桑榆劝道:“好了,好了,你二姐也是关心你。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和青楼楚馆的男孩儿不一样,小心过几日镇西将军逼你娶他。”
庆王急了,“皇姐可要帮帮臣,才不要娶她家的儿子呢!武将之子,一定是个泼辣的。”
桑榆一口回绝:“帮不了!镇西将军要是求到朕面前,头发花白了的老臣,朕能回绝的了吗?”
景王叹气,“可这小公子实在不是良配啊!”
庆王说:“二姐说得极是,皇姐,二姐看人最准了,你可要帮帮臣。”说着就拽着桑榆的袖子晃来晃去。
桑榆把自己的袖子拯救出来,“别跟朕撒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桑榆转头问景王,“前些日子礼部实在是缺人,朕这里没有可靠的人手,只好把你调了过去。你刚到礼部可还习惯?”
景王脸上有一丝赧然,“说实话,臣初到礼部,对于礼部的事物还是一头雾水,而且……”
“有什么困难,但说无妨。”桑榆说。
景王说:“而且臣现在虽为礼部尚书,但是礼部还在两位侍郎手中把持,臣做事总是有些束手束脚。比如这次祭天大典,大多是两位侍郎在打点,臣很难插手。”
桑榆低头沉思,“朕知晓了。你自己也要尽早熟悉礼部的政务才好啊!”
景王点头微笑:“臣知道了。”
桑榆转过头对庆王说道:“朕让你去工部当差,你做的怎么样啊?”
庆王愁眉苦脸地说:“皇姐,可不可以不要让臣在工部待下去了。工部就算推平一个小土坡都要跟户部要钱,来回扯皮,好麻烦啊!”
“可以啊!既然你不想去,那朕也不勉强。”
庆王笑得见牙不见眼,“皇姐最好了,皇姐吃糕点。”庆王满脸谄媚地给桑榆夹糕点。
桑榆把糕点推开,“不想去工部,那朕给你安排到户部,去了户部先安排你把国库的银子都点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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