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总对别人好
桑榆喊来侍卫,“来人,把她拖下去,关在偏殿,让她清醒清醒。”
侍卫们把老太太拉下去了,桑榆突然想起,这老太太是镇西将军。去祈年殿的路上,景王还特意提起过她家的小公子,说是京城里庆王和镇西将军小公子的风流韵事传得有模有样。
桑榆看了眼景王,这人正皱着眉头看着庆王,好像在替自己的妹妹忧虑。但看透景王真面目的桑榆突然有些怀疑景王当时提起镇西将军家小公子的用意了。
桑榆对庆王说道:“你!去偏殿面壁思过!”
庆王委委屈屈地说:“启禀陛下,臣真的什么都没做……”
“无风不起浪,你去偏殿面壁思过!此事等退了早朝再说!”
庆王噘着嘴走了,接下来不管是哪个大臣有事禀报都要被桑榆臭骂一顿。大家知道陛下心情不好,一些不太要紧的事就先不说了,她们可不想平白无故挨一顿骂。
本来可能要开一上午的朝会,结果没有多长时间就退朝了。桑榆拂袖离开,景王快步走过来,“皇姐,您别生气。这事不全是三妹的错,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行事太出格了……”
桑榆假装生气的样子打断她,“你别给她找借口!她要是不去勾搭人家,一个大家公子能要死要活地要嫁给她吗?”桑榆背着手叹了口气,“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累了。”
景王行礼谢恩,“谢陛下体恤。陛下不要太烦恼,大不了将镇西将军家的公子赐给庆王做侧君。不过是个侧君,不算辱没了那位公子。三妹要是不喜欢人家,就把他当个闲人养着,反正那么大的庆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
桑榆看起来颇为赞同,“你说得有理,朕想想吧!毕竟侧君是要记在玉册上的,跟普通的君侍不一样。再者庆王已经有两个侧君了,总不能再给她封第三个侧君。”
景王点头称是,“陛下想得周全,是臣疏忽了。那臣先回去了,您不要太忧心。”
桑榆点头,“恩,退下吧!”
安子皓说:“感觉她非常想让庆王娶那个什么什么小公子。”
桑榆也有同感,“没错,感觉什么什么小公子像是要骗婚的样子。”
“嗯……保护你妹妹的贞操就交给你了。”
桑榆:“……与其担心庆王,不如去担心其他男孩子的贞操。”
安子皓想想庆王小小年纪就是调情高手的样子,“……你说的对,需要担心的是那些可爱的男孩子。”
桑榆先去见了镇西将军,一个头发几乎都白了的老太太,如今萎靡不振地缩在椅子上,眼睛干涸浑浊,一点也看不出以前征战沙场的威武模样。
镇西将军看到桑榆来了,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陛下万安。”
桑榆没有理她,径直坐在了椅子上。
镇西将军跪下开始哭诉:“求陛下为臣的儿子做主,他现在像是魔怔了似的,非庆王殿下不嫁。这事闹的满京城风言风语,他的清誉都给毁了。除了嫁给庆王殿下,他也嫁不了别人了。求求陛下,成全臣的一片爱子之心吧!”
桑榆看着她不出声,镇西将军哭了一会儿,偏殿安安静静的,女皇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她,镇西将军抹抹眼泪,哭不下去了。
“庆王……是什么人?”
镇西将军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她是陛下的妹妹。”
“她不只是朕的妹妹,她还是亲王。她的正君和侧君的母家都是位高权重的家族。你家的儿子要入府,你想过将来怎么见那几位大人了吗?你觉得你的儿子入了府,会过上怎么样的生活?”
镇西将军又哭了,“臣何尝没有想过,但是犬子已经绝食好几日了,若是再这样下去,臣怕他会撑不下去啊!”
桑榆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朕了解你的苦衷。正君和侧君的位置已经满了,朕不可能把正君或者侧君废了,给你的儿子腾出位子。但是纳为普通君侍又辱没了你家公子,朕会再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
得到这个结果镇西将军已经很满意了,她心满意足地告辞了,心里想着,要是陛下能给自己的小儿子册封一个君位那就更好了。
镇西将军离开了,桑榆冲屏风后面喊道:“出来吧!”
庆王从屏风后转出来冲着桑榆笑嘻嘻的,“还是皇姐疼我。那个什么小公子觊觎臣的美貌和权势,皇姐可要保护我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开了个新的预收文《照你屁股打一枪》,不知道文名怎么样?大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见?
☆、请叫我女王
一听到庆王说自己需要保护,桑榆就觉得牙疼。
“朕需要你的保护才对。你少惹一些风流债,朕才能多活几年。”
庆王正色说道:“皇姐,您是了解臣的。臣虽然风流,但从来都是在府内和自己的君侍厮混,可从来没有去府外招惹过谁的。镇西将军为国奋战几十年,臣怎么敢招惹她家的公子?”
桑榆心里点头,庆王表面上吊儿郎当,但实际上是个理智的人。
庆王继续说道:“那日,臣不过是与那位小公子在酒楼偶遇,说了两句话臣便离开了,在场的还有伺候的下人。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就哭天抹泪地想嫁给臣,这不是开玩笑嘛!”
桑榆气她,“人家对你一见钟情呗!”
庆王委屈极了,“不是臣妄自菲薄,臣的风评一向没有二姐好。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发生在二姐身上还差不多。”
桑榆笑了,“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这件事朕要查清楚再说,具体怎么办,朕还要考虑考虑。”
庆王急忙说道:“那皇姐一定不要让他嫁到庆王府来,连最最普通的内侍都不可以!不然正君要跟臣闹别扭了。”
“这个朕可没法保证,万一他真的入了王府,你就劝正君想开点,谁让他命不好嫁给你呢!”
不去看庆王可怜巴巴的眼神,说完这些话桑榆便拂袖离开了。
回到书房,桑榆看着满桌子的奏折叹气。既然假扮成了女皇,那就必须承担女皇身上的责任。桑榆认命地拿起奏折批阅,一边看一边打哈欠。
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非得要在开头说一堆歌功颂德的废话。桑榆困得厉害,心情也不好,拿着朱批的笔,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红道道。
“陛下,凤君派人请您去凤鸾殿用午膳。”内侍突然禀报道。
桑榆从奏折堆里抬起头,“凤君派来的人还说了什么吗?”
“其他的没说了。”
桑榆拿起湿帕子擦擦手,“好,朕现在就过去。”
“昨晚景王让他加大药量,我去看看,试试能不能发现他是怎么下毒的。”桑榆对安子皓说道。
安子皓不同意,“不许去!万一你着了他的道,你这具身体还要不要了?任务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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