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明珠暗投
关系,关系,有来有往便能成就!明瑛心领神会,自下去准备不提。
筵寿大街卫府门前,梁琉月今日一反常态没有打马而来,乖顺地如盛京的淑女一般乘了一顶小轿。轿子落地,她也没有火急火燎地下娇,直等到丫鬟悠瑶替她挑起帘子,这才提着裙子慢慢往内进去。
听到丫鬟禀报,梁端阳回头,果然看到自己这个堂妹已收敛不少,面上不由露出赞色。
“不错,比起从前咋咋呼呼的样子端庄了不少。”
听到堂姐夸奖,梁琉月目中也浮出神彩。
“再过不久就是贵妃娘娘的生辰,今年娘娘刚满三十整寿,按照规矩定是要大办的。届时姐姐一定要帮我!”
看梁琉月一脸欲语还羞的小儿女姿态,梁端阳自是明白她的所想,笑着揶揄。
“你有没有出息,左右就念叨着一个蒋三。如今蒋三年纪也不小了,贵妃娘娘在寿辰上定会提到他的婚事。你这些日子好好表现,把贵妃娘娘哄高兴了,下张赐婚的懿旨也不是不可能。”
这番描述听得梁琉月有些飘然,她暗自高兴,不过又突然想到什么,面上的笑意瞬时消散得干干净净。
“姐姐,昨日还是让那个小贱人逃了!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运气就那样好!”
梁端阳冷笑,拿着银剪利索地剪下一枝开得正盛的香桂。
“运气好?你是说因为寿王妃的船只刚好路过,救了她性命一事?”
“正是,下手的人明明看到她落水,绝迹不会有生还的希望,偏偏——”
说道后面,已是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可下一秒梁琉月又有些迟疑地开口。
“姐姐,老天这样帮她,难不成……”
“什么老天帮她?!!!”梁端阳最看不上自己这个堂妹畏首畏尾的姿态。
“我才不信什么老天,若真有天道轮回这一说,你姐姐我还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所谓谋事在人,我梁端阳但凡看上什么,只会不择手段地去争取!”
“姐姐说的是!”想起面前人的种种手段,梁琉月十分服气。“不过那个明珠果真不容小觑,一回府就搅得明府人仰马翻,明家那位姨娘的死只怕和她脱不了干系!”
“左右是个小人物罢了!”梁端阳又剪下一只香桂,慢慢把修剪整理好插在桌上的胆瓶中。
“那个姨娘也是个作妖的,不过正好顺水推舟。今日明家香铺一事是你干的吧?不错,比前几次进步多了。败坏她的名声,看她今后还有什么颜面在盛京立足。”
难得被梁端阳夸奖,梁琉月难掩得意。蒋三最好集美,不过但凡男子都不会喜欢自己头顶带绿,明珠这次应该是栽了。
“对了,姐夫还没有回来吗?”
梁端阳随口应道:“他今日出京了,圣上安排了要事。”
见梁琉月面色有异,梁端阳放下银剪。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梁琉月神情犹豫,终是抵不住端阳严厉如刀的视线,支支吾吾道。
“其实……我的人今日在聚贤楼……看到了姐夫……”
交锋 076 权且受着
见端阳面色一寒,梁琉月连忙住了嘴,不什么敢再往下说。
“说下去。”
两道阴冷的目光射过来,竟让梁琉月一个惯爱舞刀弄箭的人有几分心悸。
“姐夫在聚贤楼上喝了片刻茶,似乎是见姬尘来了才走的,跟他的小厮捧着个盒子,不知是什么东西……”
为了缓解尴尬,她又补充道。
“姐夫不像蒋三 一向对姐姐是一往情深的,或许是想给姐姐个惊喜,特地瞒着姐姐买了礼物,其实也不必多心。”
梁端阳没说什么,但心中却已忍不住冷笑连连,聚贤楼对面就是明珠的馥兰馆,卫长卿谎称出京,别处不去,就去那地方喝了个茶,怎能叫人不怀疑。
等到晚间,卫长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一进屋就命小厮鸣笛将随身的一样礼物拿了出来,搂着端阳笑道。
“今个儿路过字画行,就顺便给夫人挑了幅画,打开看看?”
梁端阳笑吟吟地接过,展开卷轴,原来是一幅红袖添香图,画中仕女丰腴白皙,正手持银勾,闲闲拨弄着紫金鼎中的香料,帘外芍药团团胜雪,相映成趣。
“这画中仕女倒有几分夫人的神韵,我觉得好,便买来送你了,喜不喜欢?”
梁端阳迅速掩过目中那抹狠意,似娇似嗔地将头靠在卫长卿肩膀上。
“夫君送的礼物,自然是好的,多谢夫君这份心意。”
卫长卿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便与她拉开距离开始喊累,说是骑了一天的马颠得骨头疼,梁端阳似乎毫不起疑,笑吟吟地命人给他预备下香汤浴桶,让丫鬟服侍他洗浴,一切备齐,卫长卿的贴身小厮鸣笛正要挽袖子跟进去,却被端阳身边的香兰拦下,当即冲进来两个粗壮侍卫,不由分说便将他架住,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小隔间。
鸣笛抬头,见梁端阳妆容半卸,穿着轻薄绸衫坐在上首,侍女跪地托着金盆给她洗手,空气中都弥漫着牛奶的浓郁香气,本该是活色生香的美景,却让他不寒而栗。
“我问你,今天你跟着公子都去了哪里?”
端阳的声音很柔媚,鸣笛却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还好回府前卫长卿已经交待过,所以他答得半点不打咯噔。
“回夫人的话,是九王爷想在城外建个别苑,今个儿特地请公子帮着去看看地方。”
梁端阳取过丝帕擦了擦手,笑道。
“你倒真是忠心耿耿,胆子也大得很,莫非不知道对我撒谎是什么后果?”
她手中丝帕一扔,下巴轻抬,两个壮汉立刻将鸣笛按到地上不得动弹,香兰端过一碟草纸,用牛奶浸湿后,一张张覆在鸣笛脸上,湿纸越贴越紧,堵住他的口鼻,窒息感让鸣笛本能地扭动起来。
“若是你识时务,将今天的事老实告诉我,那这一页便就此掲过,我也不会叫夫君知道,若是你冥顽不灵,那我也不介意给夫君换个更贴心的身边人,选哪一种,你自己看着办吧。”
见鸣笛点头如捣蒜,端阳这才命人揭掉他面上的湿纸,放开了他。
鸣笛咳嗽了半天,方才伏地喘息道。
“公子、公子早些日子前就挑了这副画,今天我们取了画后,本来是要去馥兰馆拜访明珠姑娘的,可谁知半道上杀出几个寻事的,公子正犹豫要不要出手,京兆尹的姬尘便来了,后来他把明姑娘送了回去,公子也没了兴致,才去九王府府上消磨到现在。”
虽然心中已经猜着几分,但亲耳听鸣笛说出口,梁端阳还是气得面皮抽动,香兰咽了口唾沫,连忙摆手让人将鸣笛带出去,这才回身小心翼翼道。
“奴婢这就去把那幅画扔了。”
啪啪地两声,她已挨了梁端阳两记耳光,跟着肩上剧痛,梁端阳随手便将滚热的茶壶泼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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