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娘子有空间
“笨蛋宿主,醒醒吧!”
货郎小人在她的耳边叫唤着。
“有人在东北角放火,你再不起来,就要变成红烧猪了!”
“什么?!”
二小姐几乎是鲤鱼打挺地起身。
半夜三更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这些人才会放火烧屋扰她清梦?
原来安生了这几天,并不是对方说拜拜不玩了,而是要酝酿着更大的风暴啊。
二小姐趿着鞋子披了棉被跑出去,开玩笑,这会儿外面天寒地冻的,她再英勇也不会只穿着单衣就跑出去。被冻死和被烧死,谁也不比谁高大上,反正她全部都不选!
火不过是刚刚才烧起来,放火的歹徒还没有离开。
东北角是谢家四房堆放杂物的地方,大概是天气太冷了,他们打了好久的火石才点燃了干草,要等这把火烧到正屋还得有段时间。
杂物间不要也罢了,但是她却是不能够,放走这些狗胆包天的坏蛋!
二小姐飞快地闯进了谢齐越的屋子中,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谢齐越抹了药膏休养了几日,身上的伤处早就痊愈了。因为要天天躺在床上装伤号,所以他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上精神正是好着呢。
“阿越,有人想放火烧死我们,赶快跟我捉贼去!”
二小姐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声,压低了声音向谢齐越开口。
“哪里?”
谢齐越半点也没有怀疑她的说话。
原本她突然间从外面闯进来,他的拳脚差点就招呼了过去。
幸好她及时开口说话,他才没有误伤到她。
他借着从屋子外面透进来的朦胧光线,看到了她披着棉被的狼狈样子,不过这会儿不是发笑的时机,他立即就披了衣服下床,跟随着她往大屋的东北角潜过去。
放火的一共有两名歹徒,最后都落入了谢齐越手中。
接下来的问题,不是如何处置、审问这两名歹徒,而是要怎样解释明明是伤号的谢齐越,怎么就能跑能跳能抓贼了?
“阿越,你先带着这两个人藏起来。”
火势已起渐渐地烧起来,再不泼熄就有麻烦了。
所以二小姐让谢齐越拎着两个歹徒,回自己的房间躲起来,而她则是趿着鞋子披着棉被,满院子的蹿蹿跳跳高声大喊杂物间起火了。
谢家四房上下都被惊动了,男人们迅速地跑过来救火。
女人、孩子们也同样是被吵醒了,大家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瑟瑟发抖地看着不大的火势最终被扑灭。
正文 第062章 困局,俩人想歪歪
刚燃烧起来不 久的火势被扑灭,谢家四房的大屋并没有被波及。
杂物间里面的东西, 被烧坏了不少。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值钱,被烧掉了也不可惜。最重要的没有人被烧伤或者是烧死,这个结果让谢永贵,以及其他人都松出了一口气。
而二小姐同 样也是满怀庆幸的心情,原因当然就是谢齐越躲得够及时了。
她继续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自称是因为起夜上厕所,正好发现了东北角有火光,所以才会喊大家起来救火。至于这个谎言当中的破绽,比如说便桶是搁在房间里面的,她起夜如厕为什么会推开窗门张看呢?
再比如二小姐住在后院里面,距离东北角有段不少的距离。
火势刚烧起来的时候,火光应该还没有映上天空,她又是怎样看到的呢?
……各种各样的破绽数不胜数,二小姐撒起谎来果真是面不红心不跳,但是谢家四房上下一来对她有种盲目信任的心态,二来是被火势扰乱了心情,所以全部人都没有发现,她原来是又在撒谎鼻子应该要长长地长出来了。
众人草草地收拾了残局,然后又各自回屋去睡觉。
二小姐趿着鞋子披着棉被,蹑手蹑脚地摸到了,谢齐越的房间外面。
“阿越——”
她轻轻地敲了敲窗门。
“阿秾,进来吧。”
谢齐越应声打开了房门让她进去。
二小姐闪身走进了他的房间,才发现他拿厚厚的被子,把窗门都挡住了。
他的房间里面点燃了油灯,但是光线并没有透出去。
他把地方都布置好了,他们接下来就可以好好地,审问那两个狗胆包天地,在谢家四房里面放火的歹徒了。
“说,你们今天晚上前来放火,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谢齐越把两名歹徒从床底下拽了出来。
二小姐走上前去,抬脚踩住了其中一名歹徒的胸口,满满傲娇地开口。
她虽然是才到红花村不到半年的时间,但是大致还是认得出村民的相貌,这两个人明显就不是她见过的脸孔,因此来历就很值得深究了。
这两个人的身形壮实、孔武有力,假若不是有谢齐越这个外挂,她肯定是没有办法当场就把他们捉回来的。
她原本是以为自己,招惹了村民的红眼病,有人故意朝她使绊子。
她并不认为红花村的村民们,会因为这样的缘故而请外人来帮忙,这两个人到底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前来的?或许她这段日子下来的防备,都是弄错了方向和对象了。
歹徒被二小姐踩住胸口,满脸都是愤怼的神色。
他与同伙对视了几眼,两个人都打定了主意,不会向这个女子开口招认。
“说话啊!”
二小姐加重了足尖的力度。
这还是她第一次审问犯人呢,不过很明显对方并没有要配合她的意思,真的是让人扫兴啊。
虽然她的足下加重了力度,但是威慑力仍然是很不够。
两个歹徒迟迟不肯说话,二小姐总体上来说,是和平的爱好者。
她并不想弄出什么血腥的场面,因此她在考虑着,要不要跟系统交易个方法,然后从这两个人的嘴巴里面,查问出幕后指使人的姓名。
结果站在旁边的谢齐越,眼看着二小姐被冷落,率先便坐不住了。
被踩住了胸口的歹徒的嘴巴被捂住,然后鼻梁上面重重地挨了一记拳头。他的痛叫声还没有来得及逸出喉咙,嘴巴里面便被塞进了一块烂布,再然后便是又一记拳头砸在了他的鼻梁上面。
同一处地方两次受伤,痛感被无穷放大,简直就是原来的好几倍啊。
歹徒痛得满地打滚,但是谢齐越又继续抡起了拳头,眼看着他的鼻梁马上就要第三次挂彩,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这辈子都只能够是当个塌鼻子了。
“艾说,艾说——”
歹徒语声模糊地开口求饶。
果然是拳头大的人掌握话语权,二小姐向谢齐越投去赞赏的目光。
谢齐越当着二小姐的面前揍人,正担心她会觉得他太暴力、太野蛮,结果却是迎上了她赞赏的目光。他的心里面冒出了气泡,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
“你们为什么要放火烧房子?”
二小姐扯掉了烂布,向歹徒审问地开口。
“我们只不过是受人所托,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歹徒的鼻梁被拳头砸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