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计
“那恭送王爷。”画莞汀起身微微行礼。
“恭送?”容池微微挑眉:“这就是本王的房间,不知道王妃是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画莞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婚房,自然就是容池的房间,画莞汀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那王爷好好休息,臣妾就出去了。”
“站住。”看着画莞汀离去的背影,容池神使鬼差的喊出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画莞汀转了过来,她今天心情实在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有心情跟容池说一些什么话,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呆一会:“莫非我跟王爷的协议,王爷忘了?你我不过是做一点时间的契约夫妻而已,只要有夫妻之名,就可以了,至于这夫妻之实,就不必了。”
容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口才才说道:“我知道,但是这不符合规矩,既然你想要打破这个规矩,你就要先适应这个规矩,皇上把你许配给我的前提,你也应该知道,如果要是知道你我不合的话,会生出来多少是非,我想你比我清楚。”
画莞汀看了容池一眼,走了回来,但是却在床上怎么坐着都不舒服,看了看身边,一脸正人君子模样的容池,更是心里不舒服。
“我睡地上,你睡地上。”画莞汀冷着脸问道。
容池倒是一脸奇怪的看着画莞汀:“有床好好的为什么要睡地上?”
画莞汀的脸色更加不好,抱着被,就要往地上扔,却被容池一下子抱住了,容池的一翻身,直接把画莞汀给压在了床上,画莞汀不禁惊呼了一身,容池却是大笑了出来,而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这府里,今儿却是最不安全的,分床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
画莞汀自然也明白什么意思,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瞪了容池一眼,而容池却依旧趴在画莞汀身上不下来,偏偏画莞汀一动,容池就一脸严肃的看着画莞汀,弄的画莞汀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容池却也没有动,但是那种难忍的感觉,却只有容池一个人知道,温香软玉就在身下,触手可及,却偏偏一动也不能动。
没过一会,容池松了一口气,画莞汀只听着轻微的响动,定是有人偷听,而此时却已经走了。
容池缓缓的从画莞汀的身上挪了下来,却直接把画莞汀推到了里面,自己躺在外面:“今天晚上,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画莞汀默默的磨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静静的躺着,但是浑身却都是紧绷的,只要容池敢动一下,画莞汀就有把握,让他今天出不了这个屋子。
两人躺了一会,容池就起身,开始脱衣服。
“你!你干什么!”画莞汀惊呼道。
容池几分奇怪的看了画莞汀一眼:“你见过穿着衣服洞房的?”
“我……”画莞汀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话来,她却是是没有见过,这个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是分外的害羞。
容池却是完全不理会,没一会衣服就散落一点,而画莞汀自然也就‘不小心’的看到了一丝丝的风光。
而容池却是一脸的坦然,画莞汀的脸却却红了起来,没想到容池这个家伙,不过是穿着衣服看着瘦而已啊,呸呸呸,自己想什么呢!
正想着,就看着容池又套上了一个大褂,开门就出去,画莞汀话还没说出来,容池就已经把门给打开了,画莞汀也就只能咽回去了。
不知道容池跟外面的吩咐了什么,不一会,容池就自己进来了,看着画莞汀倒是什么干脆的就一个字:“脱。”
“啊?”画莞汀愣在了当地,而没过一会,就充满了戾气:“十王爷请自重。”
“我劝你最好是脱了。”说着容池背过身去:“一会有人送水进来,会拿出去什么,不用说,你也知道,如果到时候,你是衣冠整齐的话,会不会惹起别人的嫌疑?”
画莞汀板着脸,没有说话,而容池却也一直都没有转过来,外面的已经有了声响,画莞汀却也知道不能迟疑。
紫玉带着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容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脸深沉的看着桌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自家小姐,却蜷在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连脸都不肯露出来。
衣服什么的,自然是散落了一地,甚至有那么几件还是暴力撕扯开的。
几人的目光都隐晦的在容池身上走了一圈,到底是畏惧容池,也没有干做太多的事情,却是跟着来的一个老嬷嬷,在床上收走了什么,而后看着画莞汀和容池却是一脸的笑容,说了不少吉祥话,等着紫玉等人把热水放好了,就催促着她们赶紧走。
紫玉还是不放心的看了自己家小姐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深沉的容池,心里却是几分疑惑,磨磨蹭蹭的蹭了出去,在那个老嬷嬷耳边轻声问道:“嬷嬷,我家王妃和王爷打架了?”
那嬷嬷却是哈哈笑着说道:“你小孩子不懂,正害羞呢,等咱们出去就好了。”
“这两人真奇怪,是不是女人嫁人以后,就都这么奇怪了?”紫玉那疑惑的声音,或多或少的飘入到了房中。
容池还不害羞,画莞汀不知道,但是画莞汀却知道,自己的脸色却是一定红了。
前一世虽然嫁给的公主的儿子,但是毕竟也只是公主的而已,在出生的孩子,跟皇室的关系,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而已,而如今却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多的规矩。
想着被那个嬷嬷收走的东西,画莞汀就忍不住脸红,虽然那并不是真的处女血,而是她割破了手指蹭上的血。
容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过来,而画莞汀却是害羞的没有理他,依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
“夫人,休息吧。”容池几分调笑着说道,而眼睛却是不错神的,盯着画莞汀。
画莞汀啐了他一口,到底也没有打开被子,就这么裹着被子躺下了,容池也不拦着,就是笑眯眯的看着画莞汀,任由她这样躺着。
画莞汀虽然不想睡,倒是到底扛不住自己折腾了一天了,晚上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早上醒来的时候,画莞汀却已经愣住了,她是谁?她在哪?她干了什么?
只见画莞汀被容池牢牢的嵌在怀里,而画莞汀的手,还仿佛生怕自己嵌的不够紧一样,死死的拽着容池的衣服,而那个用来防身的杯子,却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画莞汀偷偷的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额,而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偏偏怎么也起不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君子
钱谷寒拦路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虽然所有的人,都默契的缄口不提,而当日画莞汀入宫,却依旧没有看到长公主,不仅仅没有见到长公主,就连皇上,画莞汀都没有见到,而作为新郎的容池,画莞汀居然也没有见到。
就在昨天晚上,太子所看守的户部,居然被人查出来了重大贪污,而国库已经空虚,不仅仅空虚,居然还欠着零零碎碎的帐,而那些地方欠国库的账单,都被这个太子,利用私权,一笔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