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传
秦柯和幕飞回宫时,已经华灯初上,秦柯打发幕飞出宫,她突然留在宫中不妥,反正两人已经联系上了,日后有事,也好联系,不急在一时。
秦柯送走幕飞,就悄悄来到自己的殿外,见左右没人,心中一时疑惑,不会是那小宫女被发现了吧,可如果是这样,宫中已经闹开了,不会像此刻这般宁静。
“吱呀~”
秦柯轻轻推开殿门,屋内昏暗一片,她眼前本就有点模糊,瞧不清前面,索性凭着白日里的记忆,缓缓摸索着往床边探去。
“还好。”
秦柯摸着隆起的被子,心下安然,还好那小丫头没醒,此刻她也不敢点灯,只能在房中摸黑探索,她俯身将床上昏睡的人抱起,准备将她挪到一处安全位置,到时她醒来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她。
可是,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沉重?肩膀这样宽?胸,胸呢?怎么平了?!!
这一摸,秦柯吓得差点将怀中之人扔出去,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这是谁?
她鼻子闻不出味道,眼睛又瞧不清晰,她只能凭感觉,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人是谁?而且他此刻睡在自己的床上,又是何意?该不会是什么圈套吧,难道是太子的女人嫉妒,故意整出来的捉奸在床?可是这太子不是断袖吗?也没听说有妃嫔啊。
她缓缓摸上那男子的面容,极力地凑近想要看清这男子是不是中了什么迷药昏睡过去,只是在她还没摸清楚时,耳侧却传来一声清晰的哼笑。
这笑声先是带着喉间震动的暗哑,转而又如明珠落盘,山泉叮咚般的清冽,轻轻地笑声中,似乎还带着某种意味不明地得意,是连勋!
糟糕!今晚没带手环!这狐狸怎么来了?秦柯懊恼地摸着自己光滑的手腕处,心思复杂。
只是不待她想清,连勋已经将她拉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此刻秦柯瞧不清他的面容,却也知道这厮脸上定是一抹得意的坏笑,秦柯心里气极,这家伙为什么总喜欢搞偷袭,还总喜欢爬她床,还总是点她穴,还,总是那么变态!
“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柯感觉连勋的气息逐渐靠近,扑在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热,而这厮的手更是已经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嗤,阿柯,你刚刚摸得师兄很舒服,师兄也想让你试一试。”
连勋吐气如兰,坏心眼地凑近秦柯耳侧,唇瓣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秦柯的耳根,还有那作乱的手,在肆-意游走,似要点燃她心底的-灼-热。
秦柯只觉得脸颊的温度在不断升温,纱帐内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连勋口中的摸摸,可和他手下的动作不同,那似有若无游曳在她周身的指尖,时而挑逗着她的-敏-感-点,秦柯受不住这样的摸摸,想要制止住那双搞怪的手,他却又灵活的游曳到另一处,呃~流-氓!
秦柯早已被这厮的调-情手段折磨的脸-红-耳-赤,压抑着心底不规律地心跳声,她颤声说道。
“连勋,你,你别-乱-来,明日,明日便是太子大婚,你这样会让人发现的!”
秦柯感觉连勋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耳侧缓缓而下,慢慢到达她的颈部,这似有若无的触碰,弄的秦柯此刻心底就好似猫儿饶了一下,她的心跳越发乱了,身上的连勋就好像没有听见秦柯的话,那火热的温度一直在她的锁骨旁徘徊。
“呵呵,阿柯的意思,是不是不叫人发现就可以了?嗯?”
连勋终于放弃了秦柯的锁骨,转而凑到秦柯唇瓣,带着-暧-昧气息的鼻音游走在她的耳畔。
嗯?这最后的一个字,带着久之不去地颤音,这厮分明就是在勾-引她,而她似乎也被这只狐狸精-魅-惑到了。
“呵呵,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师兄说的很对,阿柯也同意了?”
秦柯早就没有意识到连勋偷偷转换的称呼,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在他身上游走的那双手,房中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这样的感官更加敏锐,该死的,他能不能不要总是在她肚脐那里徘徊,弄的她很不舒服。
“你先解开我穴道。”秦柯认命道。
“呵呵,这恐怕不行。”
连勋终于停下作乱的手,翻身撑在秦柯的一旁,另一只手却没有放过秦柯,手中挑着自己的一缕头发,轻飘飘地在秦柯脸上划来划去。
秦柯被他这幼稚的行为弄的难受极了,不由负气道。
“事到如今,我能逃到哪里去?还是说你更喜欢无感的尸体,好啊,那来吧!”
秦柯没有闭上眼睛,她在等着连勋给她解穴,她知道连勋被她一激,自然会想通的。
果不其然,连勋放下手中的头发,饶有兴趣地替秦柯解了穴道。
秦柯活动了一下被连勋压着的四肢,想要起身离开床榻,她可不想与这狐狸姿态-暧-昧地躺在一起,很显然,某人并不同意,他一把将秦柯拉近怀里,拘紧。
“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连勋带着火-热的温度,轻轻-吮-了一下秦柯的耳垂,秦柯不知是因为他碰到了他的-敏-感点还是因为他口中的暧-昧语气,瞬间软了身子,瞬间变跌进那人火热的臂弯中。
“连勋,你要来就快点,天就要亮了,我一会儿还要睡觉!”
秦柯面色羞红,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本王,话中透漏的-暧-昧气息,以及今晚这一系列行为都在说明着他的来意,她也不是矫情之人,之前她就曾答应过连勋,只要让她安然进宫,她都听他的。
“呵呵,看来,阿柯也是想我的。”
连勋嗓音愉悦,带着独有的磁性,凑在秦柯耳畔-魅-惑,勾人心弦。
秦柯心底腹诽,这家伙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发挥着他的-调-情-魅-力,她都已经任他摆布了,还要这样费尽心机地勾引她,不过,他确实成功了。
见那家伙还在磨磨蹭蹭地含着她的耳垂,她一咬牙,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磨磨蹭蹭,要来就来!”
随即不等连勋反应,便附上了刚刚那四处点火的唇瓣。
连勋心中大喜,他如此费劲心机地-勾-引-秦柯,便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是像木头一样躺在自己身下,那晚,林中的情形,他一直不能忘却,他一直在想念着她,可他一直隐忍着没来见她,目前他手头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办,他必须忍着。
可是,今晚,下人来报,她居然偷偷摸摸地出宫了,见谁?是齐煜还是那个神隐族的男人?
大黎的帝师和承王也来了南玉,莫非是去见那个帝师,一想到这儿,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冒着被认出来的风险,他早早地便等在在她的房中,见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果然,又和上次一样的雕虫小技。
若不是每次都是他在帮她,她以为自己的法子有多高明?
幼稚……
在她房中逛了一会儿,没看到什么奇特的地方,这大殿是他特意找人安排的,可她一点女儿家的性子都没有,房中的装饰一直都是先前的模样,听下人回禀,她似乎不喜欢那些老嬷嬷,他便着人遣退,她喜欢的,他都安排好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