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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传

作者:九钺 时间:2023-04-03 21:39:37 标签:九钺

  只是这江城出名的并不是因为它现在所拥有的优势,而是自从离王黎允俟从帝都潜逃,至江城,将城中的一处后山取名半离山。

  意为占据黎国半壁江山,分享黎国千秋万业。

  自此江城除了是航运中心之外,还因为这半离山大造噱头。

  然此刻本应安享繁荣的半离王,却是在书房中大怒,将一干杯器摔的粉碎。

  “哼,那个老东西真是这么说的?”黎允俟双眼怒火,冷着一张脸苛问这门口伏跪在地的男子。

  男子哆哆嗦嗦,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却也让已是怒火中烧的黎允俟,掀翻了书桌。

  “不愿把女儿嫁给本王?嫌弃本王是个无权无势的叛贼?他自己不也是包藏祸心?哼!总有一日,本王要你跪着来求本王来纳你女儿!哼!许牧,咱们走着瞧!”

  黎允俟冷哼一声,出了书房,徒留下那伏地颤抖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残废致死……

  第19章 茫然入局,不知何为径

  秦柯从沈兰溪那回来之后便回了自己房中,想到目前沈兰溪的状况,唉声叹气了半天。

  这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自己也现了之前的容貌给他看,更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哪料人是醒过来了,也知道了所有事,性情却比之前更加寡言少语。

  再过十几天便可入京,虽然他身上也没什么伤口,但依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在现代,那就是典型的抑郁症。

  兰溪他身系家仇,一心报复,却又走途无路,而自己也是势单力薄,不知如何帮他才好,长此下去,就怕他想不开,寻了短见。

  唉,秦柯轻轻抚弄着玉笛,那是齐煜送的,这段时间太忙,还没有试过音?

  又想起自己怀中的那块玉佩,赶紧摸了出来,借着窗前的月光,皎洁的清辉洒在那栩栩如生的雕纹上,使得月下的玉佩更显的晶莹剔透。

  秦柯看的入迷,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玉上的纹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如玉般的男子,还有他温柔似水的笑容。

  齐煜……

  秦柯口中呢喃,他们本来不应该有交集的。他们之间还有一些没有调查清楚的矛盾,秦柯很纠结。

  在没有接触齐煜之前,她一定认定这乔家老爷与齐家一定有什么牵扯,与齐煜相处一段时间后,她又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唉,真是一团麻,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回家而已,为什么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这玉佩什么的,她实在是收的太多了,现在仔细想想,柳东原的玉簪,齐煜的玉佩和玉笛。这人情,不好还呐。

  秦柯看了玉佩许久,终是无奈地将玉佩收进怀里,正想即兴吹上一曲,却被突然的风声打断了雅兴。

  这风声可不像寻常的,这是衣袂破空的声音,自从谷中学习轻功,她的脚上功夫以及耳感似乎更加灵敏。

  判定位置,秦柯也不拖拉,掀了窗户就上了屋顶,只见前面两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布袋,还有两人在后面跟着。

  秦柯下意识的看向兰溪的房间,窗户打开,之前一直坐在桌边的兰溪不见了人影。心下大惊,立马赶了上去。

  黑衣人一见秦柯,也不多话,立即提刀迎了上去,三人斗作了一团,而另外两人见状,加快了脚步,抬着布袋拼命的往前赶。

  秦柯在争斗中,甩出一把飞刀,直冲向后面一个黑衣人的脑勺,眼看就要得手,突然银光一闪,飞刀偏了方向,斜飞了出去。

  秦柯心下大骇,到底是谁?难道还有第五个人?

  “呃,”秦柯一时走神,不慎被缠斗中的黑衣人划了一刀,再欲斗下去,直觉天摇地转,心下更是大惊,居然不慎中了迷药,一时体力不支,跪跌在了屋顶上,眼前渐渐模糊,看看渐渐远去的黑衣人,秦柯一声呢喃,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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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老管家打开大门,一看到门口的齐煜,心中疑惑,公子不是在蔚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齐煜神色疲惫,也不多话,朝老管家摆摆手就直接进了院中。

  院中的小厮一见齐煜,对着里面大呼了一声。

  “夫人,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夫人,快出来看看啊!”齐煜走到内院,只听见自己父亲的房间里,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便朝着房间迎了上去。

  “是我儿,玉儿回来了吗?”一声哽咽,一位贵妇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齐煜见状,立即上前,握住眼前妇人颤巍的双手,声音暗哑,“娘,玉儿回来了,玉儿回来了。”

  这妇人便是齐老爷的原配夫人刘素,刘氏摸索着眼前的儿子,双目无光,但脸上却充满了喜色,“是,是我儿,是我儿啊!玉儿!”

  不知想到何伤心事,哭的很是悲痛,齐煜见母亲一脸悲恸,也知自己的父亲肯定已是病入膏肓了,急忙出声。

  “娘,娘,你先别哭,待孩儿看过父亲,再来向您请安。”说完,便吩咐一旁的侍女扶着刘氏下去了。

  这厢,齐煜进了自己父亲的房间,一股药味,迎面袭来,屏退了左右的侍女,齐煜轻步走到床前跪下,看着已经意识不清的父亲,一时哽咽,不知该说什么。

  自己一个多月前出门时,父亲虽然有些小病,却也无大碍,那日还是自己将大夫送出去的,这才一个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爹?爹!爹,爹,你要说什么?”齐煜见父亲嘴巴一张一合,似是要说什么,赶紧凑上前,低着耳朵,凛神倾听。

  虽然只听到微弱的几句话,齐煜却是脸色微变,一时呆滞在了一旁。约过了一个时辰才步伐紊乱的慢慢从房中出来,摒退下人,独自一人去了书房。

  从一处隐蔽的暗格内摸出一封信函,字迹还是崭新,可见是父亲没多久才写的,而字迹有些凌乱,估计是父亲病重,才想将此事告知于他。

  拿着信函的手微微颤抖,齐煜越看下去,面色更是惨白,看到最后,面色却已归入平静,只是缓缓垂下的手臂却是在微微发颤。

  “爹,孩儿一定会为你报仇!”似是在自我言语,房中光线微弱,映着男子状似平静的脸颊,透着异常的惨白,悲伤。

  而在千里之外的一架豪华马车内,此时正斜卧着一位绝色男子,浓密的黑发,铺了一地,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此刻正微微眯着,微薄的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身青色锦服华衫,包裹着他修长伟岸的身姿,腰间别着一块白玉翡翠,坠于其下的流穗此刻正随着马车的晃动,在空中上下起飞。

  或许是心情大好,男子右手微微撑在自己耳侧,左手却在无意识的敲击着自己腿侧,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突然黑影一闪,马车外的马夫侧驾上跪着一黑衣女子。

  “主子,王爷密召。”说完便将怀中的一封信递了进去,随后便兀自闪身进入黑夜,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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