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不跑后病美人爆红了
听应长亭柔声说完,谢枝雪只得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应姨。”
应长亭和护士离开病房后,谢枝雪又叹了一声气。
裴珩玉觉得心虚,小心翼翼喊了声:“吱吱,要不我把小裴拿进来跟你玩?”
消炎药还没来,谢枝雪的智齿隐隐泛着酸疼。他情绪不佳,听到裴珩玉的声音就突然有点来气。
就是这个人,让他怀孕了。
连一直安安分分的智齿都没能逃过!
“不用,你出去陪它吧。”谢枝雪回道。
裴珩玉:“……”
这下好了,和小机器人一个待遇了。
但谢枝雪已经开了口,裴珩玉不好再磨蹭,只得朝阳台走:“好的,那吱吱你有事就叫我。”
看着裴珩玉走到阳台上,在不算大的阳台里和小机器人并排站着,谢枝雪的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
虽然智齿还是在疼。
没过一会儿,护士给谢枝雪送来了消炎药。
谢枝雪拿着药,喊了一声裴珩玉。
“帮我倒杯水,我要吃药。”裴珩玉进来了,谢枝雪淡然道。
裴珩玉马上点头说好,去倒水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
倒一杯水这种小事,谢枝雪从来没有特意叫裴珩玉做过,要么他自己就去倒了,要么就是裴珩玉主动倒好送到他手边。
这会儿与其说是要裴珩玉帮忙倒水,不如说是谢枝雪含蓄地结束了裴珩玉的“罚站”,叫他回来。
裴珩玉心想,吱吱真是太可爱了!
消炎药没那么快起效,谢枝雪吃了药之后智齿还是隐隐的疼。
这个时候,虞与周打来了电话。
自从二十多天前,虞与周从谢枝雪家离开后,这些日子他就没有再出现过,这还是第一次有新动静。
谢枝雪的手机放在床头,铃声响起后是裴珩玉去帮他拿过来的,所以难免看到了来电人的名字。
裴珩玉将手机递给谢枝雪,同时忍不住道:“吱吱,你牙还疼着呢,要不这个电话就不接了吧?反正他肯定只是说些废话。”
谢枝雪还是接了起来,但他决定整个通话过程都尽可能少说话。
虞与周终于等到了电话接通,他松了口气:“枝雪……我还以为,你不想接我的电话了……”
谢枝雪静静喊了声:“哥。”
“枝雪,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虞与周接着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好。我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很多做法,比如搬到你家楼下这个行为,但……我总觉得,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我仗着你的心软,即使知道你不喜欢,但还是自说自话、抱着对你好的念头去做事。”
“那样其实一点都不好,对你而言是一种负担,对我自己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得对,我应该更理性清醒一些。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更多可能,我也对你说过只想继续做你的家人、朋友、兄长,我应该言行合一,那样对你和我都是一种轻松,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才能更健康地维持下去。”
虞与周说得很快,语气也很轻松,仿佛这段时间下来他真的想开了。
“枝雪,你相信我,我以后不会再做违背你意愿的事,不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的情况。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放不下你,但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要是说现在已经放下了,你肯定也不信是不是?”
“虽然还没有放下,但我在学着放下。我不希望我的感情对你而言是一种负担,也不想让你为我担忧费神,更不愿意因此而和你分道扬镳。”
虞与周说:“但是枝雪,即使我放下了,我们仍然会是亲人,对吗?你仍然会叫我一声哥,我也可以在亲人的分寸里关心你,对吗?”
以虞与周的性情,谢枝雪其实不能确认他如今的话是真是假,是否完全心口合一。
但只要虞与周这样说了,那至少接下来他的行动也会像他说的那样。
所以谢枝雪回了一声:“嗯。”
“那就好……枝雪,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裴珩玉把你照顾得还好吗?”虞与周又问。
“都挺好的。”谢枝雪平静道。
虞与周还是说:“那就好。我最近在谢氏有点忙,你也知道,谢叔叔当初找我回来,不惜如我所愿给我股份,可不是想看我闲着被叫一声虞总的。所以我暂时没时间去看望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吗?”
谢枝雪又回了一声:“嗯。”
虞与周接着道:“说起来,你的生日还有半个月左右吧……你生日那天,我可以去看看你吗?不论如何,你也叫我一声哥,生日这样的日子,我该送你一份礼物的。”
“好。”谢枝雪答应下来。
虞与周便不再在电话里多纠缠,说了再见便挂了电话。
谢枝雪也将手机放了下来。
“总算结束了,这个虞先生也太能说了吧。”裴珩玉吐槽道。
虽然没有听到虞与周具体说了些什么,但裴珩玉知道谢枝雪一共说了不到十个字,其他时候全是虞与周一个人在啰嗦。
裴珩玉这样话多的人,居然嫌弃起别人话多了,谢枝雪轻笑了声。
“他不会要过来打扰你的清静吧?”裴珩玉又问。
谢枝雪摇了摇头。
裴珩玉放心了点,又关心道:“吱吱,消炎药起效了吗,你智齿还疼吗?”
谢枝雪再次摇了摇头。
但看着谢枝雪的表情,裴珩玉觉得这个否定答案给的是“消炎药起效了吗”这个问题……
作为某种意义上的“罪魁祸首”,裴珩玉心虚地咳了一声,然后说:“其实……我也还没有拔过智齿,要不我今天中午趁吱吱你午睡的时候,去拔个智齿?”
谢枝雪不太理解这个脑回路:“嗯?”
裴珩玉坐到他身边,跟他解释:“我没有办法代吱吱你受智齿发炎的罪,但我可以先承受一下拔牙后的痛。以后吱吱你可以拔智齿了,我也能给你传授经验!”
第57章
意识到裴珩玉这话真的是认真的, 本就牙疼的谢枝雪一时间更不想说话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垂下眼继续看书。
看到谢枝雪这个反应,裴珩玉又凑近了点:“吱吱?”
“随你。”谢枝雪轻声道。
爱拔就拔吧, 智齿早点拔了也好,不然万一突然发炎、或是长歪了顶到前面的牙齿,都很麻烦。而且正如裴珩玉所说……拔牙之后,裴珩玉可以陪他一块儿因为牙齿而难受。
拔智齿后的恢复期,应该还会比智齿发炎更难受?
于是, 几个小时后,裴珩玉当真趁着谢枝雪午睡的时间,去拔了两颗智齿。
谢枝雪本来以为, 他只睡半个小时, 裴珩玉肯定是赶不及回来的。
但有点意料之外的是,他闭眼的时候裴珩玉在病房里, 午睡半小时醒来,睁开眼的时候裴珩玉也还在病房里。而裴珩玉确实已经拔完智齿回来了,手里拿着冰袋贴在脸上降温镇痛。
看着裴珩玉这个样子,谢枝雪有点好奇:“你还能说话吗?”
裴珩玉点了点头, 口型不敢太夸张地说:“说话没问题, 但暂时不能讲笑话了。”
谢枝雪轻笑了下。
“我今天先只拔了左边的上下两颗智齿,”裴珩玉又说, “我本来怕时间来不及,想先只拔左下智齿的, 正好吱吱你是这个智齿发炎。但牙医说智齿最好单边上下一起拔, 免得上面的智齿咬合不上长偏, 而且我的智齿都很好拔, 时间来得及。”
裴珩玉又指了下右侧脸颊:“至于右边的智齿, 暂时留着方便吃饭,等左边的恢复好了不影响咀嚼后,我再去拔右边的。”
见裴珩玉颇有点“身残志坚”、热衷分享,谢枝雪索性又问他:“疼吗?”
很废话的一个问题,谢枝雪心想。
“拔的时候打了麻药,拔完了我回来的路上又一直用冰袋敷着,其实还真没觉得特别疼……至少现在还没有,不过晚点冰袋没用了,我又要张嘴吃饭的话,可能还是会疼,牙医提前给我开了止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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