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对蓝立煌交代了几句,他便急匆匆的赶到了蘅芜苑。
孟近竹见他来了,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跟个影子似的,一会都离不开我,我得忙着温习功课呢,可没空搭理你。”
“竹儿,刚刚接到父皇的圣旨,令我明天凌晨就要带领禁军出发,到各州县剿灭那些鹰奴,这不就赶过来跟你道个别。”骆钰昭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籍。
孟近竹一听,这件事一时半会可不容易办成,心中也有些不舍,立刻站起身来,“帝都的鹰奴交给谁打发?”
“帝都已经京畿一带,都由禁军统领孙家振负责清剿。”
“我想最好跟孙统领约定一个统一的日期吧,免得打草惊蛇,留下许多漏网之鱼。”孟近竹摸了摸下巴,建议道。
“这层我也想到了,蓝立煌捉了个鹰奴的头目,结果那家伙收不得刑,没多久就将大烈国内主要的奸细全供了出来。我兵分几路,只要按图索骥,定然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只是大烈疆域辽阔,再快也得半年时间呀。”
“你少来诓我,只要你和孙统领同时动手,肯定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的。”孟近竹白了他一眼,“你那小九九,谁还不知道呀。”
“你知道了还要点破。看破而不说破,才叫真正的高明。”骆钰昭笑着点了他的脑袋一指头。
“我就说,我就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孟近竹冲他吐了吐舌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记得千万留下几个鹰奴来,如果咱们学会了他们的方法,那些猎鹰岂不是可以为我所用。”
“嗯,此计不错,到时候用猎鹰来传送咱们的情书,可比那些驿马快多了。”骆钰昭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哼,谁稀罕你的情书呀。难怪皇上要将你打发的远远的,就是看出你的花花肠子来了。”
骆钰昭看了看窗外的竹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父皇就是故意将咱们两个分开的,圣命难违呀,现在你要准备科考,又不能一块同我前去,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孟近竹笑笑,“昭,你可是堂堂的靖王殿下,肩负着大烈的兴衰,怎么整天儿女情长的,成何体统。”
“孔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我又不是圣人,哪能不对你牵肠挂肚的。”骆钰昭一副委屈的样子。
孟近竹仰头看着他,心中暗笑,“瞧你说的,别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我看咱们分开一段日子,正好可以考验一下你到底对我有几分真心。”
“还用得着考验吗?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保证红通通的,上面还写了两个字。”骆钰昭说着伸手挽住他的脖子,脸就贴了上来。
孟近竹看着夕阳下婆娑的竹影,努了努嘴说,“瞧你那猴急的样子,窗户还没关上那。”
骆钰昭的口齿已经含糊不清,“管……管它呢,谁敢来看!”
“万一我娘过来了,你敢拿她老人家怎么办?”孟近竹踩了他一脚。
骆钰昭这才勉强松开他。
孟近竹临窗而立,春风扑面而来,还有些蝶粉的味道,不由得想起在云霄峰谷底的逍遥日子来。
一颗心砰砰直跳,急忙将窗户仔细的关好了。
“这下好了吧。”骆钰昭迫不及待的扑了过来。
“哎呀,还有门那,把门闩上才可以。娘最爱在这个时候来给我送吃的了。”
咯吱一声,门关上了。
骆钰昭的气息早已粗了起来。
孟近竹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肌肤。
明明已经那么多次了,可每次被他这么一阵轻轻的抚摸,孟近竹总是一阵莫名的心悸。
他的脸埋进他乌黑的发端里,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些体香瞬间便将他舌尖的味蕾活化了。
而那微启的唇瓣,一张一合,娇艳得令人不忍心采摘。
仔细的阅读着,用心的品味着。
孟近竹身不由己的转过身来,脸颊贴在那起伏的胸膛上,聆听着那咚咚的声音,仿佛捶在了他的心坎上,沉醉。
骆钰昭轻轻一笑,揽起了他的腰,轻轻将他抱起,走向那张古色古香的木床。
许久之后,终于云消雨霁,可骆钰昭却还不肯罢兵,牢牢的扣住他的手,轻声呢喃着,“还不够呢。”
“不成呀,我娘待会肯定会来叫房门的。”孟近竹说道。
“哎,还是云霄峰的山谷里最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搅。”骆钰昭无奈,只得穿了衣服。
孟近竹的脸色白里透红,扶住床沿下了床,瞧着骆钰昭那欲求不满的眼神,不禁弯腰笑了起来。
“亏你还笑得出来,这一晌贪欢之后,不知哪天才能再跟你在一起。”骆钰昭懊恼的捶了捶床头,忽然兴奋道,“对了,过些日子我要在这片竹林里建一间小木屋。”
“还建房子干吗?蘅芜苑里的房子已经够多了。”孟近竹实在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在小溪的两岸上搭一座悬空的木屋,下边是潺潺的流水,周围是绿油油的竹林,咱俩办事的时候,就上那儿去。你就说要在里面静心读书,这样就不用担心你娘突然过来了。”骆钰昭为自己的绝妙主意鼓起掌来。
“亏你想得出。”孟近竹帮他扯了扯露在外面的衣物。
“嘿嘿,还有更好的妙用呢,你想想,到了夏天,溪流旁边又有风,多凉快呀,免得每次过后你身上都汗津津的。”骆钰昭说着伸出衣袖,将他额头上的汗水抹去。
两人又说了很久的情话,眼见太阳已经落山。
孟近竹催了他几次,骆钰昭这才勉强离开了蘅芜苑。
看着那伟岸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小径的尽头,孟近竹一时也有些伤感了起来。
晚上,没有月光,漫天繁星,孟近竹独自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睛,那张俊美无比的脸立刻出现在脑海里,似是在偷窥和嘲笑着他。
被窝里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的余温都还留在里面,每时每刻撩拨着孟近竹的心弦,让他如何睡得着。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喵喵”的叫声,猫儿也不失时机的开始叫着春天了。
“竹儿,竹儿……”隐隐约约又好像是有人在喊他。
反正是睡不着,孟近竹索性披衣起来,信步走到窗前,想要将叫春的猫给赶走。
“竹儿,是我呀。”骆钰昭穿了一身黑衣,身子跟黑色夜幕融合在了一起。
“你怎么跑来了,也不怕冻坏了。”孟近竹顿时又惊又喜,推开窗户,“赶紧进来吧。”
骆钰昭一跃而入,嬉笑道,“刚才看见你母亲在院子里散步,吓得我赶紧学了几声猫叫。”
孟近竹摸摸他的手,在捧起他的脸,全都冷冰冰的,急忙抱住他,“昭,赶紧上床吧,让竹儿来给你暖暖身子。”
骆钰昭笑着搀住他手臂,两人一起钻进了被窝。
孟近竹的身子像是柔软的水蛇,一下子将骆钰昭给缠住了。
等他醒来,枕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那些疯狂过后的温存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骆钰昭已经踏着晨曦的露珠,带领着他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出了帝都。
孟近竹叹了一声,“真是春宵苦短呀。”梳洗完毕,便整天闷在书房里,将书架上的书籍全部通读了一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首场考试。
第133章 科场风云(1)
科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为了避免再出纰漏,隆化帝下旨,让禁军统领孙家振亲自带人为他开道。
天还没亮,孙统领就带了一大队人马,到了关内伯府门口候着。
孟近竹一出门,孙统领立刻将他迎入轿中。
此时裴若芙也送着慕容近山走出了伯府,母子两一看外面这么大的阵仗,心里都是酸溜溜的。
孟近竹一个乐女所出的庶子,来到伯府不到半年,风头竟然完全盖过了他这个伯府世子。
慕容近山想到这个,一肚子的窝火,心里又忌又恨,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来,实在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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