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顾伯安见女儿这份狼狈相,一阵心酸,安慰道,“川儿没事的,为父已经跟近竹谈好条件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找些东西。”
顾伯安掌了灯,进了顾倾城的闺房。
孟近竹到了门口,不觉有些尴尬,于是停下了脚步。
顾伯安回头道,“老朽一个人不方便,近竹不用回避什么。”
孟近竹听了,只好也走了进去。
顾伯安将灯交给他,弯下腰去,将顾倾城衣柜里的衣物全部掏了出来,终于在底层找到了古色古香的木匣子,“就是它了。”
孟近竹接过木匣,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红肚兜,见了女人身上的东西,不由尴尬的拧过头去。
顾伯安见他脸色通红,嘿嘿笑道,“不这样的话,只怕很容易给人发现。”
随后撕开肚兜,将里面的书取了出来。
孟近竹验证了一番,确认无疑,这才点头说,“咱们成交,慕容近川现在不用死了。”
“多谢近竹不杀之恩。”顾伯安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
“不用谢我,是你救了他。”孟近竹摆了摆手,“还得麻烦老爷子跟我去一趟兰雪堂,今晚必须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近竹请。”顾伯安做了个手势,别说让他去兰雪堂,就是让他去阴曹地府,他今天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顾倾城见两人出来,忙担心的问,“都谈妥了?”
“顾姨娘不用担心,慕容近川已经没事了。麻烦你现在去一趟春在堂,将裴若芙请到兰雪堂来。”孟近竹背着手,一边交代一边往外走。
“裴若芙那脾气,我……怕请不动她。”顾倾城一脸难色。
“那你就照直跟她说,还要不要让他的儿子慕容近山活命!”孟近竹冷笑着走出了砚香楼的院子。
顾倾城只好硬着头皮到了春在堂,从门缝往里面一看,裴若芙的房间竟然还亮着灯,忙拍门道,“大姐,大姐……”
里面的仆人走了出来,“顾姨娘这么晚了前来,莫非有什么事吗?”
“我有急事要见夫人,赶紧去通报一声。”顾倾城端起了主人的架子。
“时候太晚了,要不您明天再来吧。”仆人一向害怕裴若芙的淫威,眼见时辰这么晚了,哪里敢去吵裴若芙。
“你要是不去,误了大事,你就不怕脑袋搬家吗?”顾倾城威胁道。
仆人吓了一跳,匆匆跑了进去。
不一会,裴若芙的贴身丫环走了出来,打开门来,“夫人说了,她已经就寝了,就是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
“让开!”顾倾城知道讲道理根本没用,一把推开丫环,就往里面硬闯。
丫环追了上来,张开双臂拦住她,“姨娘,姨娘,夫人交代过,就是老夫人来了,她也不见,您还是回去吧。”
顾倾城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大胆!老夫人也是你一个女婢可以随便羞辱的!”
这时,仆人点着灯笼走了过来。
“打狗还要看看主人呢,半夜三更的,你跑来撒什么野,也不睁眼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裴若芙站在仆人身后,一脸不满的看着顾倾城。
“夫人。”顾倾城急忙赔笑道,“大事不好了,孟近竹跑到兰雪堂告状去了。近山在吗?赶紧想想办法吧。”
“你的宝贝儿子干了蠢事,要我想什么办法?”裴若芙一脸的怒容。
顾倾城将脸贴上去,对裴若芙耳语了几句。
裴若芙冷笑道,“他爱干嘛干嘛,山儿今晚根本就没到过牧场。谁要陷害我儿,我裴若芙也不是好惹的!”
“哈哈哈……今天就是老虎屁股,近竹也要来摸上一摸。”
门外传来孟近竹的声音。
原来他见裴若芙迟迟不来,知道顾倾城遇到了麻烦,便亲自赶了过来。
第152章 当面互撕
裴若芙冷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新科状元呀,怪不得敢说些如此无父无母的话。”
孟近竹走上前去,“母亲大人言重了,近竹虽然一向很狂傲,但对于君臣、母子这样的纲常还是铭记在心的,不想某些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连自己的兄弟都要加害!”
他的话矛头直指慕容近山,在场的人可都听出来了。
裴若芙佯装不懂,“自从去年你们母子跨进这道大门之后,咱关内伯府上就没有过一天安宁的日子,好端端的牧场跑来一大群狼,把川儿弄成这样,山儿也是无能为力呀,何况他也将牧场让给了川儿,你还揪住山儿不放,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反正牧场的知情人死的死,走的走,现在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孟近竹冷笑道,“今晚发生的事,人证物证俱在。如果母亲大人仍然不识时务,那么近竹只有立刻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了,即便有镇南将军为你们撑腰,谋杀天子门生的罪名,恐怕他也担当不起!”
孟近竹心里明白,今晚要是不把裴若芙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只怕连砚香楼的人也要趁机反水。
“刚才我已经对顾姨娘说过,山儿今晚就没有离开过府上……”裴若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住了嘴。
“好,既然他没有离开过春在堂,近竹倒省了好多麻烦。”孟近竹伸臂一指,“两位大哥,麻烦你们去将那贼人给揪出来。”
暗三和暗九一听,立刻拨开众人,向慕容近山的卧室冲去。
“你们敢!”裴若芙拦住了两人。
“既然他不仁不义在先,就别怪我今日手下无情。进去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此贼捉出来。”
孟近竹料定慕容近山就藏在春在堂里,即便他想要潜到南疆去投奔裴毅,也要回来准备些银两之类的,才可能离开。
暗三和暗九听了孟近竹的话,撇开裴若芙,飞身就往屋内闯。
“还不给我拦住他们。”裴若芙心想要是慕容近山被他们抓到,今天就全完了。
几个仆人立刻围拢过去,想要将他们拦下。
暗三宝剑一横,“不要命的就上来。”
众仆人欺负一下普通老百姓还行,几时见过真刀真枪,吓得连连后退。
暗九趁着这个机会,飞身跃起,上了院墙,一个燕子抄水,沿着屋檐进了房去。
仆人们见他如此本事,想来旁边这位年纪稍长的武功还要赶,不顾裴若芙的大声呵斥,纷纷退到了孟近竹身后。
不一会,暗九用剑指着慕容近山的背心,将他推了出来。
慕容近山见了孟近竹,强笑道,“三弟这是何意?”
“将贼人押到大理寺去。”孟近竹懒得与他多费唇舌。
慕容近山强作镇定,“我乃堂堂新科进士,关内伯府世子,岂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孟近竹正要答话,暗九递了一个包裹过来。
孟近竹打开一看,里面是慕容近山刚刚换下的一身满是血渍的衣物,当即抖开来,“如果你觉得这身衣物不够说服力的话,从犯慕容近川,还有挨了你一剑没有死去的辰昕,以及牧场上众多的尸首,都会成为呈堂供证!”
“不要啊,我可不要去大理寺受刑。”慕容近川一听要他去作证,先就吓得叫了起来。
慕容近山还想负隅顽抗,忽然外面传来秦氏的声音,“近竹刚才已经在兰雪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老身听了,他的意思是大家大事化小,尽量不要惊动官府,你们这些没脑子的,还在这里闹什么!”
慕容近山见了秦氏,气焰又上来了,“祖母,有人占着考中了状元,竟然带领一些不明身份的贼人夜闯伯府,实在是……”
孟近竹从兰雪堂一走,秦氏便再也坐不住了,在云锦的搀扶下,拄着拐杖来到了春在堂,此时一听慕容近山的话,气得将拐杖扔在地上,“给我住嘴,是不是要将天给捅破了,你才肯罢休!”
云锦吓得捡起拐杖,颤声说,“老祖宗,您可要保重身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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