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辰玉手脚麻利的很,不一会就弄好了。
两人出了蘅芜苑,慕容近竹见他跟在后面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回头问,“辰玉,还在想着慕容近山欺负你的那件事?”
辰玉点头头,又摇摇头,“二少爷如此对公子,不报复他们就算不错了,现在还要以德报怨,带这么多礼品给他们,辰玉实在不甘心。”
自从被慕容近竹救了之后,辰玉就将他视为了神灵一样的人,对他的话从来没有丝毫的违背,现在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来。
慕容近竹笑着开导他,“二房的人虽然坏,但是并没有正房的人恶毒,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很多时候他们也是被情势所逼,你就不要再挂在心上了。何况欺负你的那个坏蛋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公子说的对,是辰玉太鼠目寸光了。”
两人进了砚香楼,将礼物奉上。
顾倾城连连推辞,“三少爷,这如何使得,上次牧场的事,姨娘都还没到蘅芜苑感谢你呢,你反倒过来送这样的大礼来给咱们。”
“顾姨娘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话,再说晚辈来给长辈拜年也是应有之义。”
“还是咱们家近竹大气,你先坐下,我去叫你二哥和二姐他们过来陪你聊聊家常。”顾倾城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慕容近竹知道她要背着自己给一双儿女交待些什么,否则使个下人召他们来就是了,又何必要亲自跑一趟。
俗话说瞧破却不说破,他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干那样的傻事,于是端起茶杯,慢慢品了起来。
慕容近山在床上养了好一阵子,如今总算能下床走动了。
他心里虽然恨着慕容近竹,但事情已经落到这步田地,日后说不定还得仰仗于他,也只好认了。
现在母亲要他去陪慕容近竹,老大的不愿意,“母亲,就跟他说我身子还没复原,等伤好了再来陪他。”
“你呀,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大过年的来拜年,你来个不露头,怎么说得过去。还有了,这牧场之所以能够落在你头上,多亏了近竹不跟你计较,在老太太面前让给你的。”顾倾城一边数落,一边拽住他往外走。
“娘,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慕容近山嘟哝着迈步出了卧室。
“瞧你,一个男子汉,连我这个女人的见识都没有。”顾倾城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暗自叹气,怎么自己就生不出慕容近竹那样的儿子呢。
“去去去,你稀罕他就让他做你的儿子好了。”慕容近山被顾倾城从小宠坏了,根本听不进母亲的教训。
“你……”顾倾城举起巴掌,“你欠揍呀。”
可回头一看见儿子那跛着的脚,心就软了,“山儿呀,你要让娘操心到什么时候。”
慕容近山揉了揉眼睛,“母亲要是嫌我碍眼,就干脆许我搬到牧场上去住。”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气死我才肯罢休吗?”顾倾城看着儿子,真是体会到什么叫恨铁不成钢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呀,到了牧场,天王老子第一,你第二,你就可以整天胡作非为了。娘可是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慕容近山见被母亲识破,挠挠后脑勺笑道,“儿子这不是想着让母亲能够早日抱上孙子嘛。”
“少跟我贫嘴了,你要真有这份孝心,就好好学学近竹。”
母子俩进了客厅,慕容近山一进门就大声喊着,“哎哟三弟,这些天不见,你不但长高了,人也越来越俊了。”
慕容近竹起身迎了过去,“二哥说笑了,看到二哥恢复健康,近竹打心里为你高兴呢。”
慕容近山一听到这个就来气,伸出缺了几个指头的手掌去,“你看看,这叫做健康吗?这都不是拜你们所赐。”
顾倾城听了,在一旁斥道,“近山,你三弟好心过来拜年,你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传出去不怕外人笑话吗?”
慕容近山跺了跺瘸着腿,“我都这幅德行了,还怕什么笑话不笑话。”说着竟然掩面哭出声来。
第88章 离间之计
慕容近竹走上去拍拍他的肩头,“二哥,自从你受伤之后,顾姨娘和我都一直在想着为你报仇呢,只是……只是祖母明知是大哥设下的圈套,竟然不肯惩罚他,近竹为你打抱不平,结果惹怒了祖母,她老人家好多天都不愿意见我了。”
他撒起谎来还真就头头是道,明明是他自己不愿去兰雪堂,现在倒变成因为砚香楼的事而被秦氏冷落的。
“哎,近山,都怪母亲没有本事。”世界上每一个母亲都是护犊的,顾倾城眼见儿子变成个半残废,想起长房的人处处欺凌,心里更不是滋味,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此话当真?”慕容近山擦干眼泪抬头问慕容近竹。
“我可以为三弟作证。”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慕容近竹知道是慕容晚晴到了,“我的话你不信,二姐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慕容晚晴只是知道慕容近竹好几天没去兰雪堂的事,至于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其实她根本就一无所知,不过既然慕容近竹那样说了,她也就想当然了。
“三弟,你可得好好想个法子,为我报仇呀。”慕容近山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长房的人树大根深,外面还有裴毅可以倚仗,可不是咱们能轻易撼动得了的。”慕容近竹摇摇头。
“难道就任由慕容近山那个王八蛋逍遥下去?”慕容近山想起那天的狼群,至今还心有余悸。
“当然不是,不过真要对付他们,还得从长计议才行。”慕容近竹将目光投向顾倾城,“不过……不过……”
顾倾城是见识过慕容近竹的手段的,此刻一听他话里有话,立刻会意,“竹儿有什么好主意,只要能为咱川儿报仇,我们娘三个都听你的。”
“是这样子的,刚刚巴管家带着人去蘅芜苑张贴春联,让我突然想到了点什么。”慕容近竹端起茶盅,喝了两口。
顾倾城母子都在等着他的下文,谁知他却闭嘴不言语了。
慕容近川等得不耐烦,“三弟,有什么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怎么跟女人似的。”
“是这样的,我问过巴管家,他说刚给兰雪堂贴完就立刻赶到蘅芜苑了。”慕容近竹笑着放下茶盅。
“你是说他连春在堂都还没去?这实在是不合常理呀。”顾倾城琢磨出些味道来,川儿如今形同废人,父亲为了川儿的事又跟秦氏结了怨,秦氏母子偏袒蘅芜苑也还说得过去,但万万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慕容近竹绕开春在堂呀。
慕容晚晴突然拍手道,“哦,我明白了,这件事要是让裴若芙知道了,以她那骄纵跋扈的性格,不知要惹出些什么事端来呢。”
顾倾城白了她一眼,“姑娘家站没个站像,坐没个坐像,裴若芙这个名字也是你提得的?”
“母亲,我这不是光顾着给哥哥报仇,有些激动罢了。”慕容晚晴被母亲当着外人的面指责,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在言语。
“二姐刚才的一番话确实说在了点子上。”慕容近竹冲慕容晚晴笑笑,接着分析道,“巴振辉不先去春在堂,本来就与礼制不合,裴氏知道这件事肯定会不依不饶的。”
“你就不怕祸水会引导蘅芜苑去?”顾倾城算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言下之意就是要砚香楼设法把这个消息让裴若芙知道。
“只要能还二哥一个公道,近竹受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慕容近竹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情绪激昂的表明态度。
“只是……你为何要这么帮我们?姨娘有些想不明白。”顾倾城实在看不透眼前的慕容近竹,只觉得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隐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顾姨娘,竹儿与娘亲多年流落在通州的穷乡僻壤,不得与父亲团聚,都是裴氏在后面搞的鬼。所以二哥的遭遇,竹儿也是感同身受的呀。”慕容近竹一番陈词,眼圈都红了,“我知道以蘅芜苑的本事,根本斗不过他们,但是咱们好在人多力量大,只要咱们两个院同仇敌忾,我就不信裴氏能猖狂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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