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穿越日常
大官儿便是太后身边的主管太监了,太后想听曲,却以大官儿的名义来说话,却是心疼欧阳千紫的意思了,这意思便是:我虽然想听,也想你在人前现一现,为我争一争光,但我不免强你必须来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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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计算错误,事情没搞起来,要到下一章了
☆、危机
太后表现的如此疼爱欧阳千紫,欧阳千紫自然不能让太后失望了,她站起,笑道:“先生,晓庭姐,千紫这便先过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两人忙站起相送。
欧阳千紫走后,居易轻拍了拍李晓庭的手,有安慰之意。李晓庭冲他烂然一笑,道:“我沒事,就是稍有些紧张。”顿了一顿,又加了一句:“毕竟第一次入宫嘛。”这句话却是说给别人听了。
这里人多耳杂,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李晓庭见众人都努力倾身竖耳的看着前面的表演,时而还装模作样的点评一番,便也装着认真看了起来。
又几个节目过后,李晓庭听到一阵有些熟悉的琴声。居易耳力好,琴响只几声,他便笑道:“是水调歌头。”
李晓庭不敢保证手机永远不坏,所以便与居易二人将手机里能用笔记下来的东西全部用笔记了下来,比如手机里的歌,她记歌词,居易记曲。后来教欧阳千紫学歌,李晓庭自知五音不全,便干脆把词与曲拿给欧阳千紫,让她自行学习,效果果然比李晓庭一句一句教来的要好的多。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欧阳千紫边抚琴边唱,声音稚嫩,却是空灵婉转,犹如天籁。一曲毕,全场寂静,直到她站起向上位方向行了一礼,欲退下,才有人回过神来,大笑着道了声“好!好一个把酒问青天!怪道母后对少主格外看中,果然是个妙人儿!哈哈哈哈……”正是这场中最尊贵的人——皇帝陛下。
皇帝都说好了,其它人自然附合,何况这曲子是真的好。于是满场皆是赞美之词。
欧阳千紫被太后召到身边,与太后同坐。太后拉着她的手,与皇帝说笑:“本宫看重这小人儿啊,可不光因她曲唱的好听。人家这礼仪可也是一等一的好,说是可为天下女子典范亦不为过。”
“她曲唱的好不过是理所应当,谁让她母亲便是以此为生呢!”六公主嘉仪本还犹豫,却是在看到欧阳千紫不但得到父皇与众人的赞赏,竟还与皇祖母同坐,甚至被皇祖母赞为天下女子的礼仪典范,终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妒火,走了出来。
让她如何不妒?作为公主,她连父皇与皇祖母的夸奖都不曾得到过,何况与他们同坐!
便是在今早,她刚出公主府,突然有人拦了她的轿子,忍着鞭打,告诉她瑶山先生如今住在少主府中。
瑶山是她的耻辱!便是她现在早己嫁人生子,似乎再与瑶山没有任何关系,但她一听那人提起瑶山便立时将那人提到了府中。
于是,她不但知道了瑶山如今有了未婚妻,他很爱他的未婚妻,又知道了瑶山的未婚妻与皇祖母如今正看重的那个少主关系匪浅,以及,那个神秘少主的真实身份。
那人说:“那少主隐瞒身世混进宫中,怕是要对皇上不利,我家主人知这事严重,但又无法进宫,便让我来拦公主的轿子讲与公主知道,至于如何做,却是要公主自行思量了。”
六公主当时便被瑶山很爱他的未婚妻子这件事给刺激的不轻,她怒道:“还能怎么做?自然是拆穿那两个骗子了,你说的证人在哪儿?”
后来便是将证人扮成宫女带进宫中。只是,当六公主在宫中与自己的驸马及儿子坐在一起后,她又犹豫起来。说来,她并没有什么正义之心,也没有为保护皇帝把自己抛出去的决心,只是当时被剌激到才会一时冲动,便打算出个头把那少主和瑶山的未婚妻打入泥中,可如今想来,这事太过蹊跷,如:那人是谁?又如:那人是如何知道这些极隐私的事的?还如:我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自己与儿子?
可是,便在此刻,她的思虑似乎被妒火燃烧殆尽了。
太后正为自己慧眼织珠得意,皇帝与皇后也正要再捧捧太后的场,却不想嘉仪冒出了那样一句,皇帝皱了眉看向皇后,皇后脸上还带着未及收回的笑,她见皇帝看自己,便忙轻斥道:“嘉仪,不得胡说,你可知你刚才那句是何意思?”话虽不客气,却是给嘉仪说话的机会了。
欧阳千紫在心中叹了一声,她并不想再卷入这宫中女人的斗争中,却是不得不卷入,如今连皇后都看她不顺眼了吗?唉!看来,要尽快将事情办好,抽离这后宫才是,或许,再回去帮晓庭姐开个店也不错。
嘉仪公主向上座之人行了一礼:“父皇,母后,皇祖母,请恕嘉仪无礼,嘉仪实在是不忍皇祖母再被这贱籍之女欺骗!这女娃明明是个娼妇之女,却骗皇祖母说她是什么少主,难道皇祖母忘了,我朝根本没有这少主一称?”
嘉仪话音未落,下面已是议论纷纷,居易与李晓庭讲清了前面的情形,握了握李晓庭的手道:“或许,等下会传唤于你,你别怕,我在!”李晓庭皱眉:“这个公主与少主有仇?”。居易叹道:“怕是我连累了少主与你。这事,等回去我再与你讲。”李晓庭莫名其妙了一会,突的恍然:这嘉仪公主怕就是六公主了,居易还不知她已知六公主与他之事。
太后与皇上都已无笑颜,怒气若现。不是冲欧阳千紫,而是冲嘉仪。
关于机关城之说,欧阳千紫只告诉的太后,而宜王也只告诉了皇帝,所以连皇后都不曾知晓。
但皇帝之怒却是觉得嘉仪丟了他的面子,在他看来,这事不管真假,嘉仪都应该私下里找他说,而不是当着满朝文武及一堆的皇亲国戚来说,以为他不知那些人有多少想看他笑话的吗?
嘉仪却不知她已是点了皇帝的怒火,她见皇帝与太后面有怒容,还以为他们是怒欧阳千紫的欺骗,于是,她充欧阳千紫得意一笑,大声道:“你这贱女,还不下来请罪!”
谁知嘉仪说完,欧阳千紫不但不下来,反而住太后身边凑近了些,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委屈的喊了声:“太后~”太后还拉着她的手,便在她手上轻拍了拍,看得嘉仪一阵怒火中烧。
“皇祖母,到底谁才是您的骨血!”嘉仪喊道:“您便真要不顾忌身份,这般护着她么?”
太后这才想到下面这女子是她的孙女,毕竟还是血浓于水,她压了怒气,如平常般慈祥又带着隐隐的威严:“嘉仪啊!你这是被谁给挑唆了?你告诉皇祖母,皇祖母帮你教训他!”
嘉仪愣了一愣,突得一阵委屈,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帮她教训别人,还是她皇祖母说的,却不想这话却是因不信她!嘉仪轻笑了一声,道:“嘉仪先谢过皇祖母的回护之心,但是,嘉仪没有办法说出挑唆之人,却是能叫出证人证明这少主确为贱籍娼子之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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