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穿越日常
李晓庭笑道:“丹意自己的钱财,自然是想怎么花都可以,晓庭姐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担心丹意受人欺负而己。”
丹意抬起都快低到胸口上的下巴,一脸的欢喜:“晓庭姐不怪丹意自作主张?”
李晓庭点点头,笑道:“不怪,不过,你是不是应该把牛车拉到一边拴起来?”
丹意这才反应过来,忙拉着牛离石条远些,卸了车,将牛拴到小河边,好让它吃些草。
田易让疤脸少年站起来,问道:“你为何会无处可去?”
疤脸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小子是义父在战场上捡的,也是在战场上长大,因年龄不够,入不得正规军,只能做散兵。去年,战事渐平,义父又受了伤,便被遣送回家,小子自然是也跟着义父,在义父家种田为生。只是义父的伤越养越严重,今年刚入得秋便不治而去。义父去后,两位义兄便说是因得小子入了他们家里,才惹得灾星,义母又说,小子的脸太过可怖,吓得她夜夜恶梦,不得安眠。便将小子赶了出来。小子本以为,自己有手有脚有力气,应该无论在哪里,总能有一口饭吃,一席屋住,却不曾想,因小子这脸上的伤疤,处处碰壁,无处愿容,在小子看着那些乞丐,以为自己只怕也要加入他们时,看到了丹意公子的善举。”少年顿了顿,接着说:“小子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上了公子的车,但是小子在车里想了一路,小子不愿做乞丐,望公子收下小子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忆了一遍日子的艰辛,这一次,他是双膝跪地,语音带着微颤,再没有了前两次求收留时,略带的倔强。
李晓庭又忍不住心软了,眼睛巴巴的看着田易。
田易对她温和的笑了笑,又问起疤脸少年话来:“你有多大了?可有想过,若我们不收留,你该怎么办?”
“有十四了。”却是并不答后面那句。
倒是没想到才十四,看着可比丹意大似的。可能是皮肤是古铜色,又比丹意高的原因吧。
“起来吧,这里不兴跪礼,以后不要再下跪了。”田易叫了起。
疤脸少年脸上一喜,对着田易磕了个头:“谢公子!”便站了起来。
李晓庭笑道:“来,签了这卖身契,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人了。”
众人…… ……
田易看着从包里拿出纸笔,刷刷写字的李晓庭,略有疑惑。李晓庭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对他笑着眨眨眼。田易便也对李晓庭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
疤脸少年愣了一下,立刻道了声:“是!”,便往石条边走来。
“坐吧!”李晓庭指着自己对面的凳子:“你叫什么名字。”
疤脸少年听话的坐下:“大家都叫我野小子。”声音有些低。
“什么?”李晓庭又问了一声。
“大家都叫我野小子,小子没有名字。”疤脸少年稍稍抬高了音量。
李晓庭汗了汗,又有些心疼,笑脸便更温和了些:“这个名字不好听,不若姐姐给你取一个吧?”
疤脸少年眼睛亮了亮:“嗯。”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谢小姐赐名。”
李晓庭也懒得纠正他的称乎了,这些以后交给丹意来做好了。对了,丹意,丹,丹~
“叫丹染怎么样?真是太好听了。”还贴切。
田易满是笑意的夸道:“确实好听。”
欧阳千紫也捧场道:“不错。”
丹意欢喜道:“那他是不是要叫我哥哥。”
李晓庭看着现在越来越放得开的丹意,也笑得越发开心:“对,以后你可要好好教他。”
丹意忙欢快的点点头:“丹意晓得。”
疤脸少年忙站起来,正要行跪礼,便被田易托住。于是改行了拱手礼:“丹染谢小姐赐名。”
李晓庭见正主也承认了这个名字,便刷刷刷又写了两行字,然后将笔与纸往丹染面前一送:“签字吧!”
丹染为难的看着钢笔不敢动:“小子,丹染不会写字。”
李晓庭愣了一愣,这才想到,这里不是现代,没有义务教育,并不是所有少年都会写字的。她像田易求助的看着。
田易看着那纸上还有一大片空白,便提议:“按个手印吧,全手。”这里并无印泥,只能如此了。
于是李晓庭便让丹意去拿了盘子,将墨水倒了些在盘子里,丹染将整个手掌染黑,在契纸上按了个大手掌印。去河边洗手时,顺便将盘子也洗了。
丹意带着丹染去厨房做晚餐,田易笑看着李晓庭。欧阳千紫见他这样,也无奈的去了厨房。
“反正又不去府衙报备,丹染应该不算奴人吧?何况,我这写的是我们那里的用人合同,又不是卖身契。”李晓庭见田易这般看着她,忙解释道,想了想,又说:“把丹意的奴籍也解了吧,这孩子心性不错。”
田易用手将她散下来的发拨到耳后,温柔的笑道:“好,等闲了便去府衙帮他改了良籍。”
两人看着从村里过来的一群人,带头的正是春芽两姐弟。便知道是今日的野菊花收好了。
李晓庭忙回到屋里拿铜钱,待她出来时,人群己是到了近前,田易正在站起,与众人寒暄。
春根上前来给田易行了弟子礼:“先生安好。”是男孩变声期,如鸭叫般的声音。
田易点了点头:“可还在习字?”
“回先生,日日都练习一篇,从未敢断。”春根说着,将手里拿的几页纸捧给田易。
田易翻看了几下,笑着夸了他几句,喜的春根笑眯了眼。
田易顺手将纸给了李晓庭,李晓庭接过来看,正是记得收野菊花的帐目,字确实还算不错。李晓庭笑笑:“春根来帮我发钱吧!”字,她还认不全。
人群突然哄笑起来“春根这下可是不能不出声了,哈哈哈”有妇人大声说着,其它人也跟着起哄。
李晓庭对红着脸的春根报歉的笑笑,想来是男孩变声期不愿说话,只是行弟礼与答先生问却是严谨神圣之事,必须要做,且做时,也不会因声音被笑话。
田易将帐目又拿了回去:“我来吧。”
村人果然收起哄笑,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一副恭敬的模样,事情办的顺利之极。
今天总共收上来六满筐野菊花,帐却足足记了五页多纸。发钱也发了好一会儿。
等那些村民都走后,李晓庭给了春芽十八文铜钱。
“小姐,给多了,说好二文一框的,给了三文一筐。”春芽数了数铜钱,提醒到。
李晓庭笑道:“两文是大半筐的价,现在装这么满,当然是三文了。你今天没摘么?”
“摘了,我和春根,嫂子的都记在嫂子名下的。”春芽从善如流的将铜钱收了起来:“小姐看什么时候,能将竹筐腾给春芽,有三个筐子是嫂子借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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