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穿越日常
田易答到最后一个问题时,颇有些无奈:“晓庭又如何知道这些?”
“呵呵呵呵,好奇嘛,看了些话本,隐隐知道一些。”若是给他知道,自己还细细观摩过男女互动的各种姿势与小细节,不知道会怎样。
李晓庭现在可是对青楼妓/院兴趣正浓之时,本想提议大家去参观参观的,听得田易这般无奈的语气,便只好暂时歇了心思。又见已是到了汤包铺子,便自己主动转了话题,聊起吃食来。
田易偷偷松了口气,若晓庭继续问下去,自己怕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了。除了这段时日,多去了几次天舞坊与畅音阁,自己以前可是从未去过那些女子颇多的地方。听说娼馆的女子都是直接上来拉人的,想想有个陌生的手捏住自己的袖子,简直~太过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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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兰兰听店伙计来报,李晓庭一行人过来了,忙迎了出来,态度甚是热情。
那张秀才前几日又来过铺子一趟,却是门都未进,只非常气恼的指着铺子骂了一通。大意是,你苗寡妇装什么清高,不愿意和我好,原来是早搭上了个几年前的老秀才。倒是有什么好得意的,几年了,也没见考个举人,看也是没有考上的希望了。你们给我等着,等我考了举人,看你苗寡妇不来哭着求我……呱呱呱呱的乱叫了一通。
等苗兰兰拿着扫把从铺子里出来,马都没下的张全,夹着马就跑了。因速度微快,还惹得行人指着他的背影一通报怨责骂。
苗兰兰却是已经猜到,应该是田易的贴子帮自己挡了一小劫。免了自己被张全所辱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
☆、美人的聚焦力
下午,多衣馆门前来了十多辆香气飘飘的马车,每辆马车上都挂着如烟似雾的轻纱帘子,轻纱后面又有颜色或艳丽,或清雅的绸布帘子遮挡。这阵仗已是瞬间吸引了过往路人的眼光。
待那驾车之人将踩脚凳放于车尾,一双双素白的小手将布帘轻掀,更是将路人的眼光牢牢定在了那车帘之间。
只见十几辆马车上,几乎同时下来一个着青衣,梳丫髻的清秀丫鬟,那些丫鬟轻盈转身,高抬素手,在前面几辆车上,迎下一个个身穿飘纱彩衣,脸覆白色轻纱的曼妙女子。后面三辆车上,则每辆车上下来两位着飘纱红衣的女子,那六位女子脸覆轻薄红纱,头系红丝发带,连耳坠都是大红的丝滑珞子。每个女子又各拿了不同的乐器,更是将她们衬的如梦幻般飘缈,却又因那大红,显得又那么清晰热烈。
最后一辆车上,则下来一位白衣女子,依旧纱衣飘逸,却是并未覆面,面含薄笑,却又似有几分俏皮,因着与众不同的穿着与压轴出场的顺序,瞬间便成了全场的焦点。
人群中有一丝骚动,突然,从中响起一个高昂的声音:“那不是畅音坊的容音姑娘吗?”然后就有人问:“容音姑娘是谁。”随后的科普声,感叹声,议论声很快让人潮热闹起来。
便在这热闹之中,着白色公子服的丹意出来,引着那几十位姑娘翩然的走进多衣馆。
前面的彩衣姑娘本被后面的红衣姑娘略压上一筹的风彩,在走动起来后,霎时便灵动起来,似是仙娥入凡,让人群中又是一阵赞叹。
此时的多衣馆前至福河岸边,一大片空地上,己是围满了各色人马,有问容音姑娘的,有问红衣女子和彩衣女子的,还有问那迎出来的白衣公子的。当然,更多的人则好奇这多衣馆这般阵仗,是有何事要做。
这时,已有许多着白衣黑裤,白衣上绣着“异衣阁”三个黑色大字的小伙计,一边给众人讲解即将开业的异衣阁等各项新闻趣事,一边发着传单,说着欢迎众人到时捧场,去异衣阁门前看服装走秀表演等……
李晓庭看着下面热闹的人群,看着自己幻想的情形一幕幕上演。心中聚满柔情,眼中已是热泪盈盈。她不过当成一个梦话般,与田易讲过一遍。这许多时日,自己早已忘记的梦话,却被田易变成了现实,这如何~如何不让她感动,又如何不让她欣喜!
她想,自己单身了这许多年,或许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将自己的件件小事都放在心上的人吧!她好像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会穿越至这异时空了。
因他在,所以,她来了!
“外面太过空旷,易又无法寻得晓庭所讲的玫瑰,无法天降玫瑰花瓣雨。不过,等开业那日,或许可做到天降菊瓣雨。”田易温柔的与李晓庭讲解,见她泪目盈盈,便掏出帕子递给她。
这时,众女子已是走到窗前往楼下人潮看去。容音正站的离田易和李晓庭最近,见得田易这般动作,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来公子好事将近啊!”容音依旧带着轻笑,眉目间尽是爽直,又略显俏皮,甚是惹人欢喜。
田易浅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认了容音的猜测,又对着因容音一句话,将眼光转向自己的众女子道了声:“辛苦各位姑娘了。”
容音又是一阵轻笑:“拿钱办事罢了,算不得辛苦。”又说:“若众位姐妹不覆面,走得这一遭,能得这般热闹,便是不拿银子,也是值得的。”
看这些女子并不插容音的话,只是对着她面含浅笑,这容音姑娘显然便是众女子的领头人物了。
李晓庭本就喜欢容音的面相与笑声,听她这般说,更是对她又增了份好感。
李晓庭本人不是个有长远眼光之人,便对有着长远眼光的女子格外佩服。
这好感加上佩服,便将容音推到了李晓庭心中女神的宝座之上。如今,女神有诉求,李晓庭自然是想要尽上一份力的。
她稍稍想了一会儿,对正等着田易回应的容音道:“等衣裳铺子开业那日,我将各位姑娘的名字做成大花牌,置于铺子门前,如何?”若到时她们表演得好,便不愁名气起不来了。
容音愣得一愣,想到今日这阵仗,或也是眼前这姑娘之策,忙向李晓庭行了个蹲身礼:“容音代姐妹们拜谢姑娘了。”
她们做艺妓的,如自己这般,混出些名气,有些体面的,常常有人点了去府上唱个曲,或被邀了在诗会上弹个琴什么的,日子还算好过。那些没甚名气的,日子便苦上许多,更甚者,被逼了为娼,亦是常有之事。既是无奈之下入了妓馆,已叹身世悲苦,再被逼了为娼,有那受不住的,一根白绫保清白,了了这一世为人的苦楚,都算不得最为凄惨。最怕是,如铃铛那般,寻死不成,得罪了妈妈,到得最后,生不得,死不能,日日被辱后,还得了那见不得人的恶疾在身,尚有得一口气,便被卷了席子扔进乱葬岗中,活活饿冻至死……
如今有了这么一出,或许便是她们姐妹的另一项出路,这也是身价已过千两的自己,为何愿意接这桩生意的原因了。若不是有妈妈压着,自己便是连那两百两也可不要了。
众女子也跟着一起行礼:“拜谢姑娘怜惜之恩。”显然是排练好的了。
李晓庭何时被如此行礼过,忙伸手扶了容音:“快起身,大家快起身,这样半蹲着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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